男孩儿被岛上穿着白色制服的工作人员带到一间独立的小房子里,里面有一个近两米的高大男子在等他,身后站着三个穿黑色风衣高靴的男人。
心突然狠狠一揪。
他认识为首的这个人。
Fitch。
这个小岛上的负责人之一。
而他身后跟着的……应该就是调教他的那几个人吧?
Fitch喊着苏晨的名字,淡淡的问道,“身体恢复了?”
“是。”苏晨压下心头的恐惧,低垂下眉眼回答。
Fitch的华语说的很流利,只是莫名给人一种很Yin冷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
苏晨手指不自觉的捏住裤腿,做出一副乖顺的模样,在这个地方,他没有认识的人,唯一一个认识的,却恨他入骨。
他没有半分倚仗,万事都只能靠自己。
“霖临走前交代了,从今日开始,要你承受一遍那人曾经经历的,才能放你离开这里。”
“他……所经历的?”
“恩。”
Fitch显然是不愿意多说,只是淡淡的对身后三个调教师道,“交给你们了,三个月后,我要看到成果。”
“是,Fitch先生请放心。”
那三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把他带走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地下十八层”,是真的建在地下的。
这个小房子下面连接着电梯,直通地下的十八楼。
“这三个月,你将在这里度过。”
如同宣告的一句话后,苏晨被勒令跪下,他迟疑了许久,直到其中一个调教师手中拿了一根藤条在空中甩了甩,破风声刺耳吓人,他缩了缩身子,才矮身跪了下来。
膝盖触碰到地面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连同自己的尊严,也一并被自己摔碎了。
他难过的想哭,却只能暗暗告诫自己,他是来还债的。
不能有尊严这种东西。
也不配有。
“很好。”
白人调教师对着他满意的点点头,对着一旁那个金发调教师说,“奴性中等,服从度也勉强。”
“OK。”金发调教师了然一笑,对着他说,“现在,把衣服脱了。”
再简单不过的命令。
苏晨抓紧了衣服衣摆,抗拒的摇摇头。
“啪!”
最后一个褐眸调教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奴隶,我劝你自己脱,要我们给你脱的话,或许会把你唯一的一套衣服给撕碎了。”
苏晨被打得歪倒在地上,左脸火辣辣的疼,耳中一片嗡嗡作响,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人遥不可及却又宛若在耳畔响起的声音,Yin冷彻骨。
“记住,在这个地方,你没有穿衣服的权利与资格。”
他害怕的缩缩脑袋,不住地给自己打气,做足了心理准备后,才直起身子,就着刚刚跪立的姿势,颤抖的双手一点点解开衣服扣子。
等他除去身上所有布料赤身裸体的跪在那些人面前时,那种难堪与羞愤令他浑身打颤。
三个月……他能坚持下来么?
他突然间没那么自信了。
“皮肤保养的倒是很好。”
金发调教师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又令他摆成下体大敞双手放在脑后的样子,他只稍稍迟疑片刻,便听话的摆好姿势。
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尴尬最难堪的。
身体所有的部位都毫无保留的落入那些人的视线内,他闭上眼睛,试图逃避那些丝毫没有掩饰的打量目光。
羞愤,难堪,耻辱。
他只恨不得立刻站起来离开。
可是他不能。
他的小叔叔还没有解气,还没有释怀,他不能离开。
他要等他的小叔叔发泄完了,自己还完欠了他的一切,然后,带小叔叔回家。
回那个自己等他等了五年的家。
“这里,你自己用过么?”
有人握住他的那处,轻轻捏了下,满是恶意的问。
他睁开满是水雾的眼,茫然的摇摇头。
连性是何物都不知道的单纯少年。
褐眸调教师满意的笑了笑,“那以后除了排泄也没有使用的必要了。”
说着,便拉他起来,带着他走进旁边的一个小隔间,命令道,“小奴隶,这应该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自由排泄了,你应该珍惜。”
苏晨愣了愣,对他的话很不理解,却还是在他离开后上了厕所。
这样光裸着身子的感觉……他很不舒服。
可是也无可奈何。
性奴……或许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也许还要被人……就像一个多月前小叔叔对自己做的那样。
那种事,很痛,疼痛到让他难以忍受。
想到此,苏晨抿了抿唇,他不知道现在自己对苏烨来讲是什么,可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