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恬这一觉睡的很是舒爽,一来昨日发泄的舒爽了,二来顾旬也只是想给他个教训但是实在是不忍心让他睡在又冷又不舒服的马窖里,所以等容恬受了罪睡着之后就把人抱到自己床上搂着了,等到天亮又轻手轻脚的给人放回去了。
容恬也睡得差不多了,刚好在顾旬抱着他放进马槽时醒了。
“主人这么想我,天才刚刚亮就来抱我啦!这个马槽刚睡的时候不太舒服,不过睡着了还是挺不错的呢。”
这话说的顾旬尴尬的想咬后槽牙,“嗯,你喜欢就好,以后让你日日在这里睡。”
日日,那还是算了,他口中说的舒服也只是勉强能睡着,哪里比得上主人的怀里舒服呢。
不过马上就到了容恬尴尬的时候了,昨日他终于能发泄了,还射了个痛快。于是年轻勉强算是力壮的身子他有了反应,没错他晨勃了。不过一天刚刚开始,他虽然是脑中无限回味着昨日射Jing的快感,但是也知道今日不知道会有什么在等着他,还是别射出来比较好。
顾旬瞄了一眼他下身道:“我竟不知道这马窖睡了一宿让你变成了会夹腿的小媳妇儿了,不用害羞,主人就喜欢你这sao样~”
等他二人清理好带好束具和面具到大厅之时几乎是所有人都到了,和第一日一样,仍旧是寥寥无几的几个带着面具的人,其他奴隶都是光着身子。甚至是有些已经交换奴隶来玩弄了。
每日开始吃时辰一到,监官便来公布今日的“游戏”内容了。
“各位打人,今日的主题是宴会,在花园中我们准备的丰盛的宴席算是对大家正式的欢迎,今日宴会的主题是“对诗”,个中细则我们且去且说。”
对诗的话容恬是不怕的,甚至说他是很有底气的,因为很少有双性人能够读书的,yin诗作对这种事能做的更是少之又少了,想来今天应该是不会难熬,或者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夺得头筹,再次逃过明日的游戏呢。
一行人来到花园之后便有鼓乐奏起,然后便是一群训练有素的舞姬纤腰紧束妩媚无限的在院中高台上偏偏起舞,看起来热闹极了。
来到各自的宴桌之前,便有监官来为奴隶们进行装饰了,原来那奴隶做的椅子和吃饭时用的极其相似,两xue之下都是中空的。说是装饰到也没有多复杂,双ru的鳄鱼夹,花蒂环上坠着的铅块虽说会给人行动带来困扰但不至于忍受不住。最难熬的就要数菊xue中的铁制阳具了,圆滚滚又极滑极重,要全靠自己努力收缩菊xue才能勉强不让其掉下去。
刚塞进去时容恬又几分自暴自弃的想要任其滑落,可监官仿佛是猜出了各家奴隶的想法一样,拿出夹子又将他铁制的阳物连在了囊袋之上,也就是说若是这阳物掉了囊袋就免不了受上一番折磨。
主人们自然是没功夫一直盯着奴隶们做准备工作的,这是早是推杯换盏享受着佳酿了。待到各位主人微醺之时,约摸着奴隶们也快到了极限终于是开始了今日的正题。
果然和容恬想的一样,大多数奴隶做的诗几乎是不堪入耳甚至是粗鄙不堪的,为二他能看上的两个人便是和他一样带着面具来的,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男妻,竟有如此文采。
终于到他之时,众人目光都看向了这个从未露过真面目的奴隶,容恬不敢耽搁连忙起身,他虽早已想好了诗句(对不起大家我不知道这里该引什么诗好啊!),可是再挺起腰身的一霎整个人脸上一红,差点又坐了回去。原来是那个一直匐与他椅下的监官竟是用手指重重的弹起了他xue中的阳物。
“公子,到您yin诗了,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若是yin诗的过程中您夹不住身后的东西是要被扣分的。”
容恬吓得只能是死死的收紧后tun,用那娇软的媚rou缴紧了硬物,本来想好的诗句此时久久也不能说出口,他不敢张口,仿佛此时他一张口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也夹不住那阳物,可是那监官尤嫌不够似的伸出两指向下拉了拉那阳物。一瞬间那阳物本抽出了一小半,只有一多半卡在xue口中。
这一变故让容恬忍不住“呃啊”的呻yin了一声,面对众人的期待,他能说出的却是只有这“呃啊”二字了。容恬脑子一片空白想好的诗句早就忘了。等他终于张嘴想说之时已经听到了“下一位”的口令。
等到他要坐下之时弯腰怂tun的姿势更是让他硬物容易掉出,果然,就在他轻的不能在轻的坐下去的一瞬间囊袋感受到了撕扯般的痛处。还是掉了,太沉了,早上主人还给他做了润滑,让他更加难以夹紧了。
“公子,扣一分!请你放松屁眼儿,小人需要再次给你插进去。”
待到第二轮时容恬这次做足了心理准备,双手伏案慢慢起身,由于紧张过度,十指指尖都按的发白了。再站直的一霎间更是攥紧拳头奋力的缴紧菊xue,带着几分泣音和急促的说出了自己的所想的诗句。
他本就有几分才学,又是在此番情况下还能说出如此工整华丽的诗句,自然是引得一片喝彩。顾旬也因此终于是带笑的看了他一眼。只是容恬似乎是没有Jing力享受这些夸赞,在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赶忙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