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操锁、会阴、吞吃着陈枫阴茎的后屄和左腿根的烙印都完全被暴露出来,私处的皮肤大面积接触空气加大了他下身的敏感度,他想到所有人都能清楚看到陈枫肏在他身体里,肛口就失控的开始收缩。
陈枫喜欢邢琉叶柔软的身体,他故意把邢琉叶摆弄成这种羞耻的姿势,享受湿热的肠肉蠕动卷裹性器的快感。他压着邢琉叶的身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邢琉叶被撞击着摇摆,戴着贞操锁的阴茎也一起摆动,金属的重量坠着他性器的根部,后屄越是觉得舒服,贞操锁就越是让他辛苦。他大声的呻吟,身体被快感和痛苦夹缠。陈枫每次肏进来都会顶到他的前列腺,下腹酸胀的感觉连绵持续,但他开着横叉的姿势让他无法放松下身,他被困住的阴茎只能一点一点的滴落淫液,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他的呻吟随着陈枫猛烈的抽插变成了破碎又焦急的抽泣。
陈枫的姿势让他并不觉得吃力,邢琉叶越痛苦越是吸着他不放,他贪恋这种快感,猛肏个不停。
邢琉叶的快感仿佛被堵在了身体里,越积越多却无处发泄,他24小时之内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甚至有几秒失去了意识,然后又被撞击唤醒。
陈枫感觉到邢琉叶在怀里完全脱力了一会儿才又开始艰难的呻吟,知道他有点受不了了。于是松开右手退出邢琉叶的身体,把人从吊缚束具上放下来,抱回了卡座。
邢琉叶被仰着放躺在卡座的沙发上,他胸口以上的皮肤都泛着潮红,虚着眼睛浑浑噩噩的像吃了春药一样,嘴里颠三倒四的求着:“先生......让我射.......小叶受不了了……求你了……先生.......让我射出来.......”
陈枫在邢琉叶的腰后塞了两个靠垫,然后把他的双腿搭在肩膀上,重新又肏了进去开始大力的抽送。
邢琉叶陷在皮沙发里,他垂着眼睛看到贞操锁后面自己的后屄被陈枫肏的汁水淋漓,深色的肉茎拔出来的时候肛口也跟着一起凸出来,甚至能看到一点点艳色的软肉一起被带出来,然后这一切又跟着那硬挺粗大的凶器一起被捅回身体里。他抬起头看着陈枫的眼睛哭着说:“好舒服......啊嗯......但我.....射不出......我要坏掉了......啊嗯.....”
陈枫压下身体,用舌头勾起邢琉叶的乳链咬在嘴里,他抽出一半性器用龟头对着邢琉叶的前列腺快速的顶弄。
邢琉叶的乳环被陈枫这样拽在嘴里,他原本就红肿挺立的乳头随着被肏干而晃动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被撕扯,左侧乳尖上的伤口甚至微微的渗出一点血丝。酥麻、酸胀、胸口尖锐的疼痛和后屄激烈的快感沿着脊柱一起冲进他的大脑,他伸手抓住陈枫的袖子,挺着背开始大叫,“啊!啊!啊!啊~~~~嗯~~~”他被金属笼勒住无法勃起的阴茎前端一股一股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尖叫声慢慢变成了婉转的哼吟,高潮让他脖子上的血管突突跳动,身体痉挛颤抖。
陈枫松开乳链,在邢琉叶快速收缩的后屄里猛插了一会儿,然后他抽出抖动的阴茎射在了邢琉叶肚子上。
他慢慢坐下来,把邢琉叶的腿放在自己腿上,仰着头慢慢喘息。过了好一会儿才看见“神父”递了一盒纸巾给他。
陈枫顾不上“神父”戏虐的眼神,径自用纸巾清理自己和邢琉叶身上的体液,然后把失神的邢琉叶搂起来坐在腿上去抠他屁股里的跳蛋。
邢琉叶靠在陈枫怀里微微的抽搐,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从他合不拢的后屄里被拽出去,他终于能彻底放松下来了。
邢琉叶感觉到陈枫在亲他的脸颊,但是他歪着脑袋靠在陈枫肩上没有力气去回应。陈枫嘴对着嘴喂了他几口水,又给他裹上大衣抱着拍他的背。他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听陈枫和老杜他们聊天。
“神父”打趣陈枫说:“你这回又玩这么狠,回家岂不是还要伺候他?值不值啊?”
陈枫搂紧了邢琉叶,嘲笑回去,“你们也去找一个心甘情愿让你随便折腾往死里玩的人去,你们就知道值不值了。”
“哥哥我没你这么大需求,不需要!”老杜绝不服输,“我上回跟赵大夫吃饭,一说到你们俩,他就摇头叹气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你说,你到底干嘛了?”
陈枫从来不觉得自己手重是个值得炫耀的事情,但又忍不住想秀恩爱,于是摸摸邢琉叶的脸,难掩爱惜之情的回答:“我用烙铁把我名字的缩写烫在他大腿根儿上了。”
“神父”和老杜一时无语对看了一眼,过了好一会儿“神父”才张嘴说:“服了,我服了。我可以理解了。”
“你们这算是认定彼此了啊。”老杜也不开玩笑了,“说起来你们在一起也差不多三年了,难得啊,哥哥祝福你们。”
陈枫笑起来,“我盖了章的人,一辈子都是我的,伺候一下也应该的。”
邢琉叶此刻心里甜蜜又安宁,陈枫的怀抱让他觉得温暖舒适,他没有听完全部的对话就不小心睡了过去。等他再次睁开眼睛,先是觉得眼前黏腻模糊,而后听到有人在附近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