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ri除了用鸡巴思考的时候会显露出吸血鬼的劣根性,平时可是温柔到骨子里,k硬装出来的最温柔也比不过Yuri轻描淡写一声哄、一声问候。
毕竟k那实在太假了,句子里还总夹带“他妈的”“你他妈的”,池霖骂脏话的罪魁祸首都是他。
k也是看上他弟弟这点,拿来哄池霖再好不过,何况他跟Yuri搞过池霖一次,要是非得要个男人陪他,k宁愿是他弟弟——好歹跟自己长得像。
Yuri无所谓被哥哥利用,他能抱着池霖,已经开心到不行,虽然池霖这黯然失色的样子让他挺心疼。
池霖挣扎不过他,瘫在他怀里呼哧呼哧喘气,Yuri说不看池霖,就真的不看,闭上眼,笑盈盈地握着他的手放在嘴边亲。
他放软了跟他抱怨:“你不想亲我么?”
池霖谨慎地看着Yuri的眼睛,会不会趁他不备睁开,盯了十秒,Yuri通过考验,池霖放心地在他脸上亲来亲去,他虽然搞出忧郁症,但是身体不听脑子使唤,也不按照心情来,该有多sao一点不少,两个星期没有男人疼爱他,让他觉得生理上被虐待。
池霖慢慢地整个人都跨到Yuri身上,手指在Yuri胸膛上流连忘返,嘴唇已经亲到Yuri喉结上。
Yuri当然被撩拨得情chao涌动,但是池霖安静得过分,没说一点打情骂俏的话,和Yuri印象中很不相同,他暗叹池霖确实变了样,不止是脸。
他在池霖身体上摩挲着,肖想了许久的肌肤贴在手心里,他脑子已经有三分之二被鸡巴控制了,忍受不了地脱池霖的裤子,池霖自己脱得比他还利索,Yuri从他打开的tun缝摸进去,揉搓着那条shi滑柔软的rou缝。
池霖咬着他的衣服激动得嗷嗷叫,Yuri却从他昂首的脸上看清那道疤痕,情欲都少了很多,不是池霖担心的反感,纯粹是心疼。
就像宠物秃了一块毛,总不可能就变卦不喜欢它了,该爱还是爱得它要死,
池霖却从Yuri退散的情欲上看出别的意思,居然不要解决生理需求,推开Yuri,跳下床往窗台走,Yuri吓得瞳孔都缩小,把池霖抢过来,难得生气:“不要逼我绑着你。”
池霖才挣扎着反驳他:“我去看风景!不行吗?!”
Yuri掐他屁股蛋:“不行,看我就行了。”
他敛下惊愕恼火,抱着池霖坐进靠椅,又用上如沐春风的声线:“乖,我心疼你。”
池霖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Yuri摸回他屁股缝里,分开Yin唇,磨蹭里面的嫩rou,指尖顶着Yin蒂硬硬的底端,越顶越硬,池霖哼哼地叫:“不想跟我做了么?是这个意思么?”
池霖抱着他不停摇头,用自己的Yinjing磨蹭Yuri的腹部。
Yuri没急着Cao,他捧起池霖的脸,趁池霖反抗不得,拇指到掌心恰好遮住了那道疤,让池霖“重回原样”,敢于和他直视。
“没事了,k会让你恢复原样的,别难过了。”
他俯下头去吻k的情人,因为伤疤被遮挡,池霖很大方地回吻他,吻得情意绵绵,却急不可耐地拽Yuri的皮带,叮叮当当地解开来,掏出来撸了两下,就匆匆坐上去,Yuri配合着往里顶,一下被Yin道紧紧裹住,水ye乱淌。
Yuri插起来,池霖软没骨头,全身交给他,插一下叫一下,“嗯”“啊”“唔”的节奏感。
Yuri知道池霖只有这时候是放下戒备的,他给他逼里深深浅浅地止痒,揉着他的背部安抚:“池霖,你那么聪明,怎么现在犯了蠢?”
池霖不乐意被他骂蠢,用逼狠狠地夹他。
Yuri脸上浮起淡红,用力地cao了两下,治得池霖只知道叫床:“你夹我,想叫我爽么?”
他叹口气,声音温温柔柔,Cao得越来越凶。
“你怎么会认为k要抛弃你?你见过哪个男人把要抛弃的人像祖宗一样供起来?有吗?”
池霖嘟囔着:“……我没怎么被抛弃过,我怎么知道。”
“不准这么想了,k帮你去逮女巫,他之前杀了一个女巫,跟她们结了仇,他正想办法弄一个回来帮你治眼睛和伤疤。”
Yuri还是没忍住,虽然k要求他不准跟任何人说,但是这样的事,池霖怎么能不知情。
“……k想把他的右眼换给你。”
池霖连叫床也停下了,只是被YuriCao得厉害时哼几声,Yuri让他自己考虑,自己投入在性事上。
“池霖,我要射了,让我拔出来。”
池霖听话地松开腿,Yuri扯了纸巾挡住秽物,他整理好自己,抱着池霖温存,池霖的体温像个小火炉,Yuri抱着从外暖到内,但心里一点也不轻松,池霖太乖了,不是以前鲜活的样子,让他如鲠在喉。
Yuri不知道怎样能打开池霖心里的结巴,他甚至怀疑就算k抓到女巫,治好他的脸,他也回不到原样。
Yuri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