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
白瀛鼻骨发酸,差点没丢脸地流下鼻血,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杭星昼按着操作台,艰难地扒开屄口,坐在摄像头上,大腿根部的皮肉渗出潮红,一次次试着将它容纳进阴道里。他甚至嫉妒起那根操作杆来,不用想也知道,裹在上面拼命蠕动的粉红黏膜是何等的滚烫滑腻,应该能把男人的精液都榨出来吧?
等到杭星昼终于喘息着把摄像头吃进了体内,他的小腹已经鼓起来了一点儿,红肿的肉嘴紧咬住黑色细杆,一缕湿湿亮亮的淫水顺着操作杆往下淌,从正面看去,只能看到铁笼里半勃的性器和两片淡红色肉唇,像是玻璃橱窗里展览的丝绒玫瑰。
只有白瀛知道,看他小腹发抖的样子,恐怕是已经插进子宫了。
“啊......呃啊......唔......啊啊......”
白瀛磨了磨牙齿,嫉恨道:“你哥没教过你,别在其他人脚边乱尿尿吗?淫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小母狗。”
杭星昼居然在百忙之中踹了他一脚,很快又被深入子宫的操作杆戳刺得下体发麻,阴道口乱抖,只能伸手勉强抓着那根湿滑的细杆,一下一下夹紧屄口,脖颈上的狗牌丁零当啷直响。自慰对他而言还是太勉强了,这种冷冰冰的摄像头毫无棱角,只是把子宫撑得发涨,在拔出的时候又太过艰难,肉口都差点倒翻出来,杭星昼很快就大腿发抖,黏膜酸痛,偏偏离高潮还差了一步,迟迟不能攀到顶峰。
杭星陨的声音又迟迟没有响起,失去了得当的指挥之后,他明显焦虑起来,起伏的幅度简直能够插破肚皮,白瀛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道:“小狗,过来,我帮你舔舔屄,怎么样?别折腾自己了,过来,扒开小屄,坐到我脸上。”
“滚!”杭星昼双目通红,侧对着他抬起了一条腿,就着被插开屄口的姿势摇摇晃晃地站住了,五指抵着阴蒂头疯狂抖动,淫水从肉瓣间甩落下来,简直像不断垂落涎水的母狗舌头。
再多就看不见了。
因为有一只手抓住了杭星昼的外套衣领,用力捏拢了。
他的口笼被摘下了,露出了清晰锋锐的口鼻线条,和上面煽情的红痕。杭星陨就这么一边细心整理着他的衣领,一边和亲弟弟接吻。鬼知道这个吻里有什么让人神魂颠倒的东西,杭星昼的大腿一下就湿透了,夹着操作杆的红肿小屄用力挺动起来,不停磨蹭着兄长笔挺的军装裤,肛门一阵阵收缩,那动作亲昵得如同小狗撒娇一般。
杭星陨笑了,一边含住他小心翼翼舔吻过来的舌尖,一边沉下眼睛,不经意地掠了白瀛一样。
白瀛在心里大骂了一声,听见他意味深长道:“小昼,你是谁的小狗?”
“我是哥哥的......杭星陨......啊啊啊!”
五六个电极片同时开启,这个不能说出口的名字带着强悍的电流,从各个刁钻的点位打透了他的子宫,将整条淫乱收缩的肉道电得发麻,杭星昼吃痛,差点没跪坐在操作杆上,还好被兄长的手指捞住了女阴,这才摆脱了被活活捅穿女性生殖器的命运。
那只熟悉的手掌覆盖上来的瞬间,他终于支撑不住了,呜咽了一声,尿了哥哥满手,那种在高潮中排尿的感觉简直刺穿了他的尿道口,让他在剧烈的羞耻感中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偏偏杭星陨还像给小孩把尿似的,用力握着他的阴部,让操作杆深入刺激到他的每一个敏感点,残酷地挤压着他的膀胱,他只觉得体内又酸又麻,只能张着大腿,不停地失禁。
那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他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是如何被打破的。
“啊......啊啊......哥!我不......又要尿出来了......”
杭星陨揉捏着他湿滑滚烫的粉红色阴部,道:“小狗,圈好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