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针探到了杭星昼的尾椎骨上,还没来得及注入药剂,一股巨力就击中了他的胸肋,将他一举击退了数步,杭星昼的手臂紧跟着绞在他的脖子上,单手握拳重击太阳穴——
这一串动作完成得干脆利落,白瀛瞳孔一缩,根本没顾上躲开他的拳头,只是飞快收回了背后的镰刀状铺开的机械肢,这才险之又险地避开了杭星昼扑过来的身体,避免了割伤他的皮肤。
他反常的迟钝根本没逃过杭星昼的眼睛,杭星昼压制着他,轰然撞在录入台上,就着肢体紧密纠缠的姿势,结结实实地在他脸上揍了好几拳。
每一拳都正中太阳穴,那种力度足以把普通人活活击晕过去,只可惜,白瀛的肉体已经被基底井改造到了一定程度,只感到了微微的晕眩,那种焦躁的欲望反而越升越高,令他不停舔着渗血的唇角。
这么骄傲凌厉的一张脸,却不知给多少男人吃过鸡巴,屄都被人肏烂了,肿得连妓女都不如,竟然还敢压制在他身上,只要撕开裤子就能撞进去,首屈一指的战士,排名第一的母狗……
他妈的,凭什么是别人家的狗?明明都送上门来了!
“原来是你!”杭星昼对近在咫尺的强奸幻想一无所知,双目快慰地发亮,喘着粗气道,“饭都没吃饱,还敢学人当强奸犯?”
他错误判断了白瀛的身体强度,在对方放弃挣扎后,一边用双手各自钳制着对方的手臂,一边用膝盖死死压制着那根越翘越高的性器。
“你恶不恶心!”
那玩意儿热烫惊人,简直跟公狗似的高高翘起,对着他的膝盖都能亢奋地耸动起来,恶心的分泌物甚至把衣服都渗透了。
杭星昼的下腹本能地开始发热,那个熟练的妓女屄又翕张着,好在长达三天的强制性高潮已经把这个女阴玩成了烂抹布,一点淫水也挤不出来,就连阴蒂都在剧烈的酸楚中瑟缩起来。
哥哥的特训果然是唯一的选择,他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就是这么一晃神的工夫,白瀛的脸已经近在咫尺,隔着口笼舔吻着他的脸,把唾液糊了他满脸,两手更是不知什么时候扼住了他的肩膀。
那条火热的舌头充满了侵略性,简直能把口笼烧穿,杭星昼恍惚了一瞬,训练有素地吐出了舌尖,接受着这个贪得无厌的吻。
很快就会有东西塞进来了吧,又热又硬,捅进喉咙里,把他撑得干呕流泪……
属于哥哥的项圈就在激烈的接吻中,丁零当啷地作响。
“这么淫荡的小母狗,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主人呢?”白瀛道,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接一根迸出,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喂,不如……”
话音未落,他的脊背就是一痛,一股冰冷的麻痹感沿着脊椎,在短短一瞬间流窜进了脑髓,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松散开来,身体哐当一声摔倒在地上。
杭星昼猛然喘了一阵粗气,这才从莫名其妙的情欲中挣脱出来,去看录入处的大门。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不稳定的信息流取代了,杭星陨的投影就站在入口处,脸上没什么笑意,非常平淡地看着他。
“哥!”杭星昼飞快掩饰了不安的神色,道,“我亲手抓住嫌犯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在参加高级将领会议,议程已经过半了,还剩下三十分钟,”杭星陨道,“小昼,在我过来之前,我希望你能好好反思,你在特训过程中真的做到哥哥的要求了吗?”
仅仅是听到特训两个字,杭星昼的下体就不自觉地发热了,干涸酸涩的阴道壁条件反射地开始收缩。
“我明明做到了,你亲眼看见的!”杭星昼道,“我刚刚管住自己了,没有……没有发骚!”
“说谎!”杭星陨毫不客气道,“你刚刚翘着两只骚奶头,还试图去跪下去吃别人的鸡巴,是不是?昨天让你把乳头电肿了,再用按摩棒磨得立不起来,你做到了么?”
那可怕的回忆一下就被唤醒了,他主动把乳头电得粉红鼓胀,再用高频振动的按摩棒死死按压在上头,刚刚经历过穿环的乳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凌虐,手指一摸上去就会不停痉挛,淫乱得像是另一种性器官。
杭星昼实在受不了这样过分的玩弄,把按摩棒偷偷压低了一点,避开了乳环的位置,哥哥当时也没说什么,谁知道仅仅是这么一点懈怠也被抓了个正着,竟然还是秋后算账。
“我……我不该偷懒的,”杭星昼迟疑道,“哥!”
杭星陨无视了他话语中的茫然,严厉道:“你根本当不好哥哥的小狗。”
杭星昼哆嗦了一下,从指尖开始发抖,沦为弃犬的惶恐瞬间击中了他的内心,让他不知所措地抓紧了自己的项圈。这么淫乱的身体,如果没有主人的管束和抚慰,可能会到处发情请求插入吧?
杭星陨看着弟弟茫然无措的神情,表情不自觉地柔和了一点儿:“不过,小昼有一点做得不错,你基本上管住了自己的身体,现在哥哥要检查你的小屄有没有湿,把裤子脱下来,架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