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星昼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
他开始连续不断地做春梦,并在狂乱的自慰中惊醒过来,两根手指深深插在那条畸形的rou缝里,黏膜还在余韵里乱七八糟地抽搐着,连屁股都shi透了。
更要命的是,这种睡梦中的自慰毫无分寸感,醒来后下体酸疼得厉害,似乎是被指甲划破了,他不得不背着哥哥起来,跑去卫生间,把一条腿架在洗手台上,烦恼地研究烂红桃子般的下体。
怎么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好像是上次执行星际探测任务回来,他成功摧毁了虫族的人造战士实验基地,回来之后还受到了破格的擢拔。这其间的事情似乎有些模糊不清了,杭星陨率领军部官员来迎接他,并授予了他联邦星云级军功章。
不知为什么,明明是朝夕相处的人,竟然会让他感受到一种近乎窒息的思念。他抱住杭星陨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自己的每一根肋骨都钉在对方怀里,并且非常丢人现眼地流了泪。
他也和杭星陨顺理成章地确认了关系,除了血缘亲情之外,另一种能把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的关系。直到完成了这一项任务,杭星昼心里那种无比焦躁的窒息感才稍微缓解了一点。
但更大的烦恼很快就找上了他。
以他和杭星陨的相处方式,在按部就班地接吻、同床之后,应该非常自然地进行性行为。但就在这时候,长达几个月的春梦找上了门,那种可怕畸形的梦境一度让他以为自己是心理变态,他根本不敢在哥哥面前张开腿,唯恐被发现自己yIn乱得一塌糊涂的rou体,和极端疯狂的性幻想。
不行,哥哥一定会恶心的。
杭星昼忍着恶心,半跪到洗手台上,观察着自己的生殖器官,Yinjing被他粗暴地推高了,那条畸形的rou缝熟练地翻开,露出两片深粉红色的Yin唇,他没见过其他人的性器官,但这种颜色显然透出一种很不正常的yIn荡感,好像被摩擦过很多次。
他甚至都不敢多看,那种可怕的、突破一切的疯狂感始终拖拽着他,他毫不怀疑,只要有东西插入这个地方,他的理智就会被烧毁,变成梦里那种绝望而yIn荡的样子。
如果能把这个恶心的东西缝合起来就好了,就不会总是那么......那么想去靠近杭星陨了。杭星陨最近的睡相越来越差,经常勒着他的腰,占据大半张床,毫不避讳地盯着他自慰。
也不知道是哪一点触动了他,杭星昼脑中空白了片刻,Yin部突然一片清凉,shishi黏黏的,贴在什么东西上打着转,两片rou蝴蝶般的肿突Yin唇咕叽咕叽作响,那种空洞的感觉甚至贯穿了Yin道,直达子宫口。
好想有东西插进来,只要提前抠挖Yin蒂直到高chao,他一定会放声尖叫出来的吧?手指还不够,摸不到子宫口好难受......杭星昼跪坐在洗手台上,几乎是困惑地屈伸着指节,伸进那个shi红的rou阜里,抠挖里面敏感滚烫的疣粒,层层叠叠的Yin道皱襞牢牢吸附着他的手指,让他不断发出近乎呢喃的鼻音。
他几乎是本能地保持着标准的跪坐姿势,打开双腿,用力扇打着粉红滴水的Yin部,同时用ru头、Yinjing和Yin蒂快速摩擦着镜面,留下一道道腥甜的透明黏ye,只要他还有一点意识,他就会发现这种姿态充斥着强烈的奴性,绝对不是普通的性爱所能培养出来的。
杭星昼的手指很快就疲于奔命了,他的肛门同样饥渴地收缩着,在他摩擦Yin道皱襞的同时,张开了一个通红的小孔。
——怎么可能照顾得过来啊?
他闭着眼睛,在洗手台上摸索了一通,随手抓了支牙刷,调转到尾部,插到了肛门里,好在牙刷足够细长,总算顶到了前列腺。
他就这么夹着一支硬邦邦的牙刷,非常潦草地自慰,过度亢进的性欲让他浑身发红,ru尖红肿地突出着,那种即将失控的高chao预感让他熟练地拧开了出水口,调好水压——哗——一股冰冷锋利的水流冲在他勃发抽搐的Yin蒂上,简直像是一记凌厉的鞭笞。
——母狗!
有个声音在脑海中训斥道。
杭星昼一个激灵,猛然夹紧了两腿,一把攥住Yinjing,粉红肛门夹着牙刷乱翘了一阵,别别扭扭的高chao终于通过Yin道,击打到了四肢百骸。
这种程度的高chao非但不能止渴,反而让他的Yin道变本加厉地翕张起来,痒得钻心,简直恨不得把黏膜翻出来抓烂了,或者用各种各样畸形的性器插进去,把子宫捅成烂rou袋子为止。
杭星昼被自己那一瞬间的想法恶心到了,偏偏浑身的皮肤又开始发烫,仿佛有另一个滑腻滚烫的自己要像蛇蜕皮那样往外钻,不知廉耻,放荡而快乐。
他几乎是愤怒地就着冷水擦洗着满股乱七八糟的yInye,末了连触碰都不敢,匆匆拉上内裤,上床睡在杭星陨身边。
杭星陨睡得正沉,依旧伸手抱住他,让他紧紧靠在胸前。这位联邦最年轻的上将乐衷于对外展现出耀眼而不失宽和的形象,恩威并施,作为领导者,他足够令人心悦诚服,但在私下里却放任那种控制欲无限滋长,把弟弟兼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