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星昼从小和杭星陨相依为命,兄长的意外身故养成了他激烈易怒的性格,凡事都要攀到顶峰,偏偏没有教过他刚极易折的道理,一朝被俘虏沦为泄欲工具后,当然吃尽了苦头。
贯穿、挤压、抖动、射Jing,有时候是灼热的性器,有时候是各类滑腻的触手,在数次惊醒反抗后,孪生子被彻底激怒了,抽插的速度提升到了极致,被翻进翻出的粉红嫩rou几乎看不出原形,shi淋淋地淌着yIn汁,前面的男根更是因为放了太多次的空炮,马眼红肿,手指一抠上去,他就会凄惨地发起抖来。
连续的灌Jing让他的小腹凸了起来,两腿间Jingye横流,几乎看不出雌xue的本来面目,哪怕插入后xue时,依旧有触手牢牢堵住bi口,让他以腰腹悬空的姿势增加受孕机率。
“啊......啊啊......”
奚白云一开始还会凑过去听他在说什么,在被徒手打破了一边眉骨之后,就再也不去捋他的虎须了,反正只要足够灼烫的rou棍就能够撬开他的嘴唇,让他发出甜美又痛苦的鼻音。
比起rou体上无休止的高chao地狱,那种被强行扭曲的心理认知显然更让杭星昼崩溃。双生子甜蜜到恶心的声音和电子音混合在一起,不断刺激着他的Jing神。
“队长,你里面好热,好烫啊,鸡巴都要化掉了,好想尿在里面......好脏,就像ji女一样,shishi的还老是滴水,为什么不擦干净?你是不是喜欢Jingye热热的感觉?”
“留在这儿吧,反正你出去也会被当成军ji送上军事法庭轮jian的,搞不好还会全星网直播,与其去含那些惩罚官臭烘烘的rou棒......嘶!抖什么,怎么又尿了?”
“夹紧腿,不许抖屁眼!说,你怎么这么sao,是不是偷偷去卖过屁股,啊?在模拟格斗场的门口,叼着自己的海报,掰开屁股让流浪汉来抠里面的saorou,摸得满屁股都是水,一边抖一边撒尿,是不是?卖了多久了?屁股是不是被cao烂了?没多久?你自己看看你里面的rou有多红多烂!”
他被抓着手指,强行捅进肛口里,撑开小洞看里面乱抖的粉红嫩rou和滴下来的Jingye,杭星昼瞳孔乱颤,沙哑地呻yin起来。
“不......没有,我没有......”
“肚子都鼓起来了,队长,你要被轮jian到怀孕了哦,一直张着腿一窝一窝地生小怪物,子宫口都被cao烂了,里面好脏,你自己看!”
“小母狗......”
“sao队长......怀孕......”
“你很喜欢被内射的感觉......怀孕了就不用被轮jian了......对,屁股抬起来,把子宫打开,不许漏出来......”
“很舒服吧?自己摸Yin蒂,用bi口去套鸡巴......”
不是......不是......混账......一点都不舒服......啊!
杭星昼几乎失去了最基本的语言表达能力,只能发出沙哑的呻yin,他甚至对内射展现出了良好的适应性,子宫口温顺地打开,屁股殷勤地抖动,轮流用两个小洞去套弄男人的性器。他的人格似乎再次呈现出了崩坏的迹象,那张chao红的面孔配上他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的rou体,让他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块摔碎的的玻璃,随时折射出一种割裂而扭曲的,却又晶莹到近似于泪滴的质地。
“又要尿了......抱住一条腿,抬起来,嘘......对,像只小母狗那样......ru头翘起来了......”
“哈......啊......呃啊!”
杭星昼瞳孔应激性地乱闪,在Yinjing急促的抖动中,抱住自己一条大腿,摇摇晃晃就着被插入Yin道的姿势,用力往上挺腰,一颤一颤地淌着尿水。
好脏......好恶心......有什么东西被接连不断地打破了......
奚白霖鼓励性地用两根手指抚摸着他尿shi的Yin部,像引导温顺的小母狗那样,令他哆哆嗦嗦打着尿颤,另一只手却近乎残酷地抠挖着他的Yin蒂头,逼他一次次冲上短促而尖锐的高chao。他的大脑一片混乱,甚至不知道自己尖叫着射出了什么东西,一会儿被骑乘着到处爬行,一会儿被又扒开bi口舔弄,夹着对方的鼻梁,把不知道谁的脸喷得一塌糊涂,有时候甚至被指引着用两枚小小的粉红ru头摩擦地面,浑身都shi透了,薄而匀称的皮rou泛着丝缎一般的光。
孪生子对比异常沉迷,常常扑到他脊背上,舔着他shi透的脊柱沟,甚至连手指缝都没放过,在他间歇性的挣扎中,一根根舔遍了他的手指。
“sao队长又到处乱尿了哦。”有人抓着他脑后的头发,猛然将他压到了玻璃地板前,那上头的倒影几乎如针一般刺进了他的瞳孔里。
那个黑发shi透,ru头粉红,Yin部翻开淌着浊Jing的人,竟然是他?
甚至还有一截蜥蜴般长长的红舌,隔着半透明的玻璃,像吃什么珍馐美味般舔弄他张开的Yin唇。
哪怕隔了厚厚一层玻璃板,他依旧双膝一软,bi口一热,猛然打了个尿颤,竟然在极度的羞耻中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