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新生的蝶翼,令他酥痒入骨,忍不住时时抓挠。
他撩起黏在腿侧的丝缎,随手拭去腿间滴沥的精液与淫水,那两片形如骆驼趾的淡红色嫩肉也因此纤毫毕露,他用两指剥开肉唇,把里头淌着浓精的肉洞也草草揩拭了一番。
他对待这副畸形的身体,已经坦然到了轻贱的地步。
“求你放了哥哥吧,”阿藿含泪道,“我来替他当一只蝴蝶。”
鬼美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道:“原来是个小姑娘。你哥哥恨我,又有求于我,所以化作了一条毒蛇,与我何干?”
“我也可以求你!”
鬼美人轻笑一声,朝她展开五指。
那些烟雾般的银紫色蝴蝶,在他身周缭绕不去,为首的足有巴掌大小,前翅上浮着一络金青色的弧形环带,狭长而曼妙,宛如仕女的披帛,左翼上银色磷粉折光璀璨,形如骷髅,右翅上则赫然是张秀颈雪腮的美人面,仿佛含笑凝睇,眼波流转。
红颜白骨,髑髅美人,袅袅婷婷,无端凄迷。
蝴蝶拥着他,缭绕一周,他的白发翩翩然浮动起来。那种神迹般的美丽,令阿藿的双目恍惚起来。
她像是陷在一场奇香扑鼻的噩梦里,四周漆黑昏蒙,只听到了三个轻轻的字:“回去吧。”
那是阿藿第一次见到鬼美人,也是她最后一眼看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