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在裴嘉行怀里挣扎,扒着门框不让他抱我进去,开玩笑,就冲他那硬起来的鸡巴,进去以后估计又是按着我做,我不想被Cao了。
裴嘉行一手抱着我,一手去掰我的手,我力气没他大,很快就被他抱着扔进了浴缸里。
裴嘉行打开头顶的花洒,我被冷水冻了个激灵,挣扎着想爬出去,被裴嘉行伸手推了回去,他跨进浴缸里把我抱到怀里。
“不要。”我把手抵在他胸膛上,几乎是用哀求的姿态让他放过我。
裴嘉行没说话,捉住我的手亲了一下,手指在红肿的后xue里抠挖了几下,然后扶着鸡巴又捅了进来。
“呜……”我忍不住叫了一声,眼里腾起水雾,刚Cao开的后xue暂时合不上,裴嘉行轻而易举把鸡巴捅到了最深处。
抱Cao的姿势进入得更深,我感觉自己被钉在裴嘉行身上,而他那根又硬又大的鸡巴是唯一的连接点,抽出来,嵌进去,强势地破开xue口,把我和他锁在一起,逃不掉,也挣不开。
裴嘉行拉着我在浴缸里做了一次,又在床上做了一次,我记不清他做了多久,只是中途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在Cao我,鸡巴硬得不行。
我最后是被裴嘉行Cao晕过去的,再醒来的时候,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我头疼得支起身体,又重重倒回床上。
妈的,腰好痛。
我就这么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和天花板干瞪眼,裴嘉行甚至没帮我穿一件衣服,但幸好他已经走了,总算结束了那无休止的索求。
这件事我没法和别人说,更不可能跟前妻说,只能自认倒霉,可心里又苦又涩,离婚、被前妻弟弟强jian,他妈的,他妈的谁有我惨?
“妈的……”
我哽咽了一声,把自己蜷缩在被窝里,却还想着明天要不要先请一天假,毕竟身体真的太痛了,动一下都觉得难受。
最后还是请了一天假,电话那头的陈主任还特别关切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让我别硬撑,好好休息,温柔的语气差点让我哽咽出声。
裴嘉行应该帮我清理了身体,后xue没有黏糊糊的感觉,只是肿得比较厉害,但还不至于到肛裂的程度。
我先去药房买了点药,想到裴嘉行跟我是无套做爱,心里总归不放心,就去医院查了一下,上午查,下午就出了报告。
我坐在医院大厅的凳子上,心里难免有些忐忑,手抖得险些拿不住报告单,还好报告单上显示我的hiv抗体为Yin性。
我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抬头望着天花板的灯,然后低头用手捂住了脸。
虽然初步诊断为排除感染艾滋病的可能性,但由于艾滋病有窗口期,医生建议我隔几周过来复查一次,保守6周就可以排除感染艾滋的可能性。
我如释重负,朝医生道了声谢,拿着报告单朝外面走去。
“小伙子,”医生叫住我,“坚强点,生活十有八九不如意,哪有过不去的坎?眼睛一闭一睁,这难过的事情也就过了,往后日子还长着呢。”
我猜他是看到了我哭红的眼睛才会对我讲这些话,于是我朝他笑了笑,郑重地对他道了声谢:“谢谢医生,我会的。”
已经请过一次假,周二就必须得去上班了,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想了想还是拿出剃须刀把冒出头的胡茬刮干净,最后穿了一件白衬衫,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那一颗。
刚进校门就遇到了同事姚老师,他看了看我,又抬头看了看已经升起来的太阳,问道:“小苏啊,捂这么严实不热吗?”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干巴巴解释道:“最近有点小感冒。”
“哦,对,你昨天请假了,”姚老师不疑有他,继续说道:“苏老师可要多注意身体,这阵子感冒的人还挺多的。”
我连忙道:“会的会的。”
姚老师跟我的办公室不在一幢教学楼,我俩并肩走了一会儿,他就挥挥手进了教学楼A,我告别姚老师后,慢悠悠朝最后一幢教学楼走去。
刚走到教学楼C的楼梯前,就看到一个人从上面走下来,我抬头看了一眼,瞳孔倏地放大。
裴嘉行单手插着裤袋,表情冷冰冰,看样子应该是要下楼。
他显然没料到会碰到我,冰块脸立刻出现裂痕,视线轻佻的落在我身上,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去,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一副此路是我开的模样。
Cao他妈,冤家路窄。
我本来想从另一个门口上去,但现在是早晨,侧门还没有开,从其他地方上楼又太耗时间,也会显得我在怕他。
而裴嘉行明显等着我露怯,我只能硬着头皮上楼,因为不想和裴嘉行纠缠不清,我故意低着头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等我站到最上面那个台阶上,打算往二楼走去的时候,裴嘉行伸手堵住了我的去路,戏谑地说:“老师,不热吗?”
我反复告诫自己这里是学校,裴嘉行应该没胆子在这里对我动手动脚,于是抬头和他四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