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不堪它灼热目光,抬手覆面,遮住那张一模一样却满是情迷意乱的脸。
春欲chao浓的吻似水从男人苍白的脖颈流入老树盘根般的侧腰,越过起伏的曲度埋入令男人浅yin的幽谷。
“怎么回事呀?木兄这处可熟得淌水了呢……”它抬起眯得狭长的眼眸看向男人,冰冷的舌在肥润的肛口上打着圈,微糙的舌面划过一道道凸起的rou棱。
“呃、嗯…!”
李先生腰腹拱起,灵活的长舌挤开紧闭的软腻鲜红,搅开着缠人的黏膜,抵住微硬的腺体。
腹部之中传来阵阵颤栗热浪,表面也掀起起伏的肌rou波澜,难以平息。
“呃、呃啊…呜!”李先生的呻yin急促起来,它捉着他抽动的腿根将脸埋入热腾的皮rou中,舌飞速搅弄起来,同热烈的黏膜发出“啧啧咕啾~”的热吻水声。
拱起的腰背将鬼物冰冷shi润的舌从紧缠的rou环中拔出,白影扑上前身,将李先生压下去。
“唔…唔姆啧…啧啧、嗯……”已被体温煨热的舌头缠上他的舌,李先生下意识地就往舌根去舔,温凉的舌一滞反向去搅弄男人的舌根,果然也听到喉咙震颤出的一声呜咽。
一人一鬼你来我往地亲得热辣。
“滋咕——嘶……”
青白挺直的玉jing直入红艳rou花,将男人即将离去的欲海大chao推上顶峰,曲起的腰腹喷溅上浓稠的浊浆。
“嗬呃……好棒……”李先生满足地吸入昏沉的空气,双眼的朦胧里所见到了一模一样的脸,他竟前所未有的主动粗糙的手指扣住它的后颈
唇舌与高chao中的黏膜一样紧紧绞缠,直至李先生无力地从高chao中垂下眼眸。
冰冷从下腹漫开,身上的鬼物伏在李先生汗淋淋的胸膛上,下身轻轻抽动几下,往里射出了Jing水。
没有脉搏的Yinjing依旧挺硬地埋在内里。
久违的系统声响起。
「效果?微弱Yin毒 遇鬼机率小小增加,持续时间10分钟,入夜后效果翻倍。」
“唔……”
双目对视,映在黑色虹膜上的,是一模一样炽热的欲望。
纤细雪白的腰肢再一次在男人Jing壮的身上挺动起来,雪白的寿衣与衬衣皱成一团扔在墙角,压住墨色未干的春宫图。
面色如纸的俊秀青年浑身纤细雪白,压着一身青白肌rou紧实的成熟男人,两具瘦削的躯体和惨白的脸对在一起,像是照镜子。
Jing壮显瘦的chao红男人抱起自己线条明显的双腿,好让瘦弱的苍白青年进的更深。
它“卟呲卟滋”地Cao干着长着同一张脸的男人,纤细的柳腰不知疲倦地动,腹中的快感不歇,咕叽作响的肠子里蓄满了冷Jing,交合处被弄得粘稠不清。
李先生的腹肌浸透了汗水与Jingye,一段白绳系住不断挥舞的Yinjing根部,腺ye如珠横流。
它能感应到他不应期里的疲倦或是将登极峰的快慰,试了一法子只让男人用后面的软xue阵阵生浪,李先生溺于情欲快感,那白衣画师享受李先生一身神乎其技的技巧更是无法自拔。
这没由来的默契玄之又玄,生出一股亲密之意,叫本是死敌的二者于奇诡夜色下的破屋里纵情欢乐。
“李先生,叫李先生…叫……快叫…嗯!”它的声音要更为清亮,俯身去咬男人又肿又翘的肥nai头。
“呃啊…不、不要这样……我不是、不是这般…啊哈~”
“你不是什么?我是画中人,你又怎么能不是?”
原来,它不是真正的李先生,而是诡画中诞生的画中人。
李先生本想问些什么,下腹忽然一酸,画中人撸动着男人涨红shi漉的Yinjing,狠狠撞入肠rou中,一连Cao过前列腺与更深处的植入敏感点。
画中人快速捣弄套弄着,逼得李先生的会Yin一阵颤抖,临近高chao的xuerou将它咬得胡言乱语:
“快说…你是李先生,快认下去……你就是盛鬼Jing的rou壶李先生,你这一腔热xue都快融了我的rou屌……他妈的…啊、迟早要射干在你身上……快认!”
李先生摇头直哼哼,听它一声低吼,便一下缩紧了浑身肌rou。
他伸直舌头含糊不清地大喊着,下身被画中人冷硬手掌磨得发烫的Yinjing搏动不已,几股清澈的粘稠水ye“噗嗤噗嗤”喷洒牵落!
“啊啊啊…我是李先生……嗯啊、我是……我认、要坏了、脑子要坏了啊啊啊!”
高chao失神的男人唇角黏ye滴落,吐出的舌头轻轻弹动,压在灌Jingroujing下高chao震颤的男人短发飞速变长,面孔变得Jing美年轻起来,此时此刻两人变得绝对的一模一样。
二者的白面交叠,眼对眼,唇印唇,墨发互染,你与我……一模一样,李先生萌生出对镜自渎般的欲念yIn想。
李先生绞在画师纤纤细腰的腿分开,就这么在画师眼皮底下敞开,深沟成块的肌rou颤缩,xue口冷热相遇,热气微白地牵绕在一片混乱的股间。
汗珠滚落,Cao劳一夜的一身筋rou终于得了闲,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