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呆的众人鼻翼纷纷扇动,似厌恶又似追求般地呼吸着房中弥漫开的一股甜腻腐臭。
离他最近的几人眼中微微发红,李老舅的胡须抽动,爆喝一声:“还有十板,将他转回来!”
“呼哈……呼哈……不行了、真的……会烂的……不、呃……”
李先生颤着腿求饶,作势要爬走,四个仆役便一齐压住了他手脚,将李先生牢牢固在灵牌前听候发落。
他挣扎扭动的身下溅落着粘稠的yInye,看得李老舅脸色一黑,
“哼,还想着跑?做错了事就该罚!将他这贱tun掰开,上板子!给我打!狠狠地打,野男人日烂的臭眼子也敢当着祖宗十八代的面乱喷秽水!”
话毕,他手上拿着的木板就作势要打了,下面有个尖嗓的拔高声道:“公爹,不如我们一人打一板子,给这逆子长长记性吧!”
“附议!”“赞同!”
周围吵吵嚷嚷,李大舅也只得同意,说道:“好,让他知道什么叫规矩!你,还有你,给我掰开了,看好咯,要是老爷们没打着这个贱种少爷的贱xue烂rou,就让你们俩个成今晚上锅里的烂rou!”
仆役听了各个十分卖力,李先生被压得动弹不得,任由发黄粗大的手指跟铁似的抠进了柔嫩的肛rou,扯开拳头大的洞,肛口上红腻腻的rou膜扯开到了极点,肛环泛出桃花似的白,照亮里面层层叠叠的鲜红rou环,入口不远处rou嘟嘟的一块凸起很是显眼。
任凭谁一顶都能叫李先生像个熟ji一样婉转地唱出声,要是还能被这汪热泉裹着,紧热地吮着那话……堂中接连响起了咽口水的声音。
站在李大舅一边的无须老者尖尖地哼了一声。
“待洒家看看这荒诞郞究竟是做了什么,在宫里待了许久,做得狠烂了肠子的小公公多的是,但这么yIn艳的rou肛还是第一次见。”
他之前便是在京都庇佑李家的太监,京都沉没钱前天灾不断,他趁着宫城塌陷提前跑路了,身上带着一笔巨款,众人都对他阿谀奉承。
教训得起兴的方脸男人悻悻然地退了,把李先生大大张开的屁股让给了老太监。
老太监熟练地摸索着男人体内突出的rou点。
“何止是yIn点,你那话儿都快成了yInrou罢?”
苍老的手指缓缓擦过敏感的rou粒,到处窥探着rou壁,这种细微直接的快感叫李先生忍住了喘息,却忍不住颤抖,被触摸子宫口的战栗感。
“呵呵……只是摸了几下就出了一手水,什么男人的屁xue能做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见,倒是听说过京城的有个纨绔子遭女鬼附身长了个bi,被条狗cao大了肚子,不知道你这小子是不是也偷长了个什么。”
李先生被他这一番揣测吓着了,牢牢锁紧含满浊Jing的苞宫,绷紧的腹部那一块块强壮筋rou看得老太监直入迷忘了挖那块软糯糯的rou膜。
“不是…不是母狗不会怀的……啊、我是男人……不要看了、哈啊…啊~”
老太监摸得男人直yIn叫不停,混浊的眼转了一圈冒了个蔫坏的yIn念,叫高大仆役小儿把尿式的抱了男人走一圈,扣着那个黏糊的拉丝yInxue揉搓给众人展示。
“各位请看,这孽子的yInxue,若非女子Yinxue怎会津ye甚多?还非得是勾栏草席里流汤肿烂的野ji雌xue才能与他相比!”
大伙都同意老太监验验长鸡巴的李先生是不是又长了一个Yinxue,成了个人样的yIn贱母畜。
“已然是熟xue了。”
“是雌xue。”
“没错,就是雌xue。”
“瞧他都喷水了,谁的屁眼能喷水?定是雌xue!”
“是雌xue,瞧他这yIn点里边的水缝,他那是不是塞了个东西!?”
李先生的脸一僵,挣动手脚,内部松软的肛xue紧紧合在一起,掰开的地方却依旧暴露在男人们的视野下,那人手指分开肥润的宫口,露出木头的颜色。
“没有…没有塞!别看、别看啊啊……不是……”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斥责骂道:“呵!何等yIn乱!”
祠堂不算小,转了一圈的男人宫口被扒了一轮都chao喷一次后,转回来依旧还有大群人不知道李先生的yIn肠里还藏了一个Yin宫。
这次可是众目睽睽下要暴露他最yIn乱惊人的东西了。
刚抽出去没多久的手换了老太监的探了进去,跟yIn点一般肿起的宫口咧开口子此时很好摸到,老太监枯瘦的手指摩挲着暗红隐秘的小口,试探地按压几下,那发硬的口子就滋滋地出了几股黏ye。
“哟,这还有个口子呢。”
他指甲浅浅的插了进去戳到了个发硬的物件。
“果真藏了东西!yIn秽无边的东西!居然塞这种东西度日。”
“不…不要!别拔出来!”李先生哀求着,叽里咕噜地乱语听着就令人生厌,苍老的手指掐着他的身子,圆滑的手指使劲打转钻入宫腔。
“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啊啊!”
老太监有力的手指抓着滑溜溜的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