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能视,身不能动,亦不知晓身处何方。
那种令人无力的药已经散去了,理智也渐渐回归,李先生的后xue还是在被假阳具侵犯着,rouxue的更深处犹如万蚁啃噬,他只能扭晃收缩着屁股和rouxue肠壁获得一时的解痒。
发冷的夜风阵阵刮来,碎叶簌簌也一阵一阵响着,掩住了某个沉重的脚步声,那是赤脚拍在厚土上的闷响。
扭着腰的男人顿时僵了,想起仆役们闲谈传的避鬼之法,试探地屏住了鼻息。
声音反而加快了许多,先前是蹒跚似的缓缓而行,如今急着赶路似的快步前行,每走一步,它身上就传来一阵细碎的铁甲碰撞声。
簌泠泠……簌泠泠……
细碎的金属碰撞声也愈发像是催命的铃声。
xue里那物此时又做乱,咕叽磨着让李先生颤栗的那点,差些就要崩断的脑弦被人狠狠一弹,尖锐似针刺的巨大快慰从下身荡开砸进了脑浆里,眼前阵阵发白。
李先生一时忍不住,咳地一声泄了气,紧接着噗嗤噗嗤从喉咙里抖着吸气,拼了命地要屏息,但他一颗心怕得哐咚哐咚乱跳,一副骨都可怜地在颤,哪里还静得下来。
他还记得三年前那荒唐可怖的炼狱之景,眼皮一闭就是血rou模糊的腕足,腐烂恶臭的脓浆……
他日夜不能寐、遭人视若疯癫的日子过了足足三年!如果……如果被带回…这怎么、怎么能……不怕!!
李先生浑身的筋rou都隆了起来,将一个个梵文墨线撑得变形扭曲,足以捆牛活活刨心的台子注定他只是徒劳地挣动。
甚至都嗅到了那个鬼东西的味道愈来愈浓,咔嚓几声木头被折断,浓烈的气味从头到脚笼住了他。
像是臭虫喷的臭气一般刺鼻难闻。
李先生却在异常刺鼻的味道在扑面而来的瞬间反弓起了腰,又听见水黏黏的噗嗤一声,阳具底端掉到了台面。
竟是直接被刺激得chao喷了,凄白的月光下闪着yIn靡的水光,某种隐隐腐烂的浓郁花香混在化学试剂般的刺鼻味道里。
隔着半透的布条,隐隐约约看见一个人头状的黑影凑到了自己的头边,脸上大约是被“人”的鼻尖顶着,发冷的气流刮过颈边,肩臂上起了一片白腻的鸡皮旮瘩。
李先生一下变了脸,青白的脸猛地涨红。
它在闻他之前吐出去的……
发冷的东西抵在他滚烫的唇边嗅个不停,夹着窜上头的刺鼻味道,冷风一阵阵吹过酥酥麻麻的快慰,在男人写满黑字的脸上臊起一片热浪。
“唔……”
鼻尖探进了唇瓣中,虽然估摸着是知晓它要做些什么,但李先生还是犹豫不决。
张嘴怕它伸进里边撕开了自己的嘴,不张嘴不仅是怕他撕开自己嘴,更是怕自己忍不住,含着鼻尖又像是之前给男人亵弄似的。
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李先生没来得及想,压着他胸膛的铁掌一发力,那鬼东西一溜烟地跑走了。
骨头被马车碾碎般的疼,胸膛发闷发麻,李先生半晌说不出话来,全身心投入到对抗疼痛的事业中去,疼痛渐渐散去,被自我关注的敏感倒是让情欲卷土重来了。
晚风将混浊臭气一扫而空,像是撩人的点过男人汗津津的小腹,抖了抖,腿根Yin处一片凉快,跟那脖颈边的风一样,凉意下去热痒再度翻腾袭来。
脑中激烈地交战着,先是心底含着yIn话,然后哼唧着小声含糊说,没人,叫得愈来愈大声放肆:好痒……痒啊……
当打更人的钟声再一次敲响之后,李先生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无法抗拒身上各处的瘙痒,后xue处燃起的情欲,李先生恨不得浑身上下都能有嘴狠狠咬一咬刮一刮。
把他就不见日的白皮咬得全是红艳艳的齿印,Jing瘦强大的肌rou咬肿成日夜趴在塌上撅屁股的勾栏ji子般的温顺软热,每一寸的痒处都裹着腥臭的rou棍挨Cao,最后再让男人的白Jing喷满全身降温,里里外外被Cao得通透。
眼前的黑布已被自己的汗水浸shi,李先生晃着脑袋要把那些yIn猥可怖的想法扔出去,嘴上却带着哭腔的yIn叫着:“怎么会这么痒…来人啊…不管是谁…帮帮我……”
先前的假阳具将最外一圈肠rouxue口折磨得失去了原先的紧致,只剩下一朵外翻吐蜜的红rou花,淌着蜜水寂寞难耐地开合着。
李先生无意识地扭着身体,麻绳捆着的手腕磨出了血,生锈的铁环钝割着麻绳,不知不觉中便断了大半,轻轻一声“嘣”,李先生的左手便搭上了胸前。
解开另一只手,男人坐起身大口呼吸,一把扯下shi透的布条,李先生骤然倒吸一口凉气,屏住了呼吸。
那鬼物就在他身边,二者只距一寸,冷气都能飘到自己的身上。
它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足足高过半个男人的它似乎全身都裹着黑脏的符文布条,上面似用血写着密密麻麻的褐色咒文,上下脸的器官都被布条裹住只有高挺的鼻尖露出,脸庞的轮廓隐隐显出它的俊美。
脏乱的长发拖地,枯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