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楼。
插在香炉里的三柱檀香冒着缕缕青烟,黑暗中的亮橙色缓缓移动。
烛火亮起,照亮了供奉着龙神的漆黑神台,一张张符纸与数个装着一节小指骨的香炉以某种规律环绕着摆放在上。
龙守一紧张地站在台前,双手对镜中印着的怒目游龙快速捏着指诀,口中念念有词:“枯枝败叶,黄花昨日,散!”
只见镜中游龙张嘴大吼,一阵狂风将屋中器物吹得七歪八扭,向着整栋楼席卷而去。
三楼。
在写着芳姐按摩的床上疯狂交缠着的人鬼发出yIn猥的水声与令人遐想的喘息,李先生两腿大张shi淋淋地容纳下尺寸小了一半的巨物,面对面的经典体式,庞大的鬼物从漆黑的七窍之中淌出粘稠漆黑的雾气将他笼罩,贪婪地侵占着这具充满生机的身体的每一处。
卷起的风,猛地吹散了房间里浓密的黑雾,抵进李先生深处搅动的巫傀只动了一根手指便破开了风,粘膜紧紧缠着巨根的男人不安稳地呼吸着,从鼻息中泄露出一些沉闷压抑的喘息。
面容布满黑ye的苍白纸人低头靠近他的耳边,充斥着它空洞身躯的头发摩擦着发出嘶哑邪恶的声音:“都睡着了,叫得更大声点吧,贱山羊!”
李先生听话地伸直脖颈,微张的红唇里试着黏糊地呜呼几声,蜷缩的身子又颤抖了起来,转头捧着巫傀的下颌亲了起来,巫傀回应着男人热切的亲吻,流着黑脓的双目却看向了某处。
紧接着二楼堆放着殡葬用品的房间,惨红哀绿的纸扎人摇摇晃晃从纸堆里站起,刮过的风把它们脆弱的外皮撕破了,露出了内里填得满满当当的蛊丝虫,行迹诡异朝着上楼方向前进。
五楼,许久没动用驱鬼法术的龙守一陷入了苦战。
挂着诡笑的纸扎人仿佛源源不绝,纸扎人燃烧的火光把龙守一满是汗水的紧张脸色照得发红,滚滚白烟将他与粘稠涌动的黑灰色雾气隔绝,丝丝缕缕的头发在雾中飘游,一个格外高大的纸扎人沉浮其中。
凝聚的滔天巨雾猛烈向白烟压去,香炉下的道符“腾”的燃起,冉冉青烟升起加持,黑与白的烟雾相抗衡。
看着气法相斗得僵持,龙守一暗自舒了一口气,面上却对着漂浮的纸人轻蔑一笑,手上结印的动作不停:“呵,虚丙级血煞也不过如此。”
“确实如此,也就是杀了二十多个无花者尔尔,可惜没有一个能用还魂法,唉……”
年轻的无华道士咬破指尖抹上手中的铜链,反唇相讥:“嗤!你想在这借尸还魂,只能是异想天开,滥杀无辜倒可能徒增你的恶孽,血煞怨气先将你的神魂给吞了!集日,百光,驱!”
剧烈燃烧的符纸爆发出连串的耀光,黑雾瞬间被引燃,猛烈的火焰席卷雾中众多的纸人,却十分艰难地在高大的纸人上燃烧。
苍白的巨型纸人缓缓裂开狂笑的巨口,大束的头发如同瀑布般反被吸回祂的内部。
当龙守一紧闭双眼捏出最后一个指诀时,所有的向他扑去的黑发都猛然崩断,仿佛是被狂风吹散落在地上,风中猛烈飘动的纸人被火焰蚕食的速度陡然加快。
龙守一再睁开眼睛时,一切重回黑暗,空气中只余下纸张被焚毁的香气,龙守一挥手卷走余烬,清淡的檀香再一次随着微风的吹拂扩散至四周。
龙守一松了一口气,心念一动看向了光亮的外界。
天清气朗的屋外飘起了层层叠叠的桃花,一瓣花被风飘飘悠悠地吹进破碎的窗户,恰好蒙在了龙守一错愕的眼睛上。
“嘘——天黑了……”
娇艳妩媚的女声散去,只听见黑暗里传来一声重重的落地声。
三楼到二楼的阶梯上,上演着与五楼截然不同的娱乐剧目。
李先生面对地板,双手着地摸着下一级的阶梯,后腿踮脚,灰色的巨根在他粉红高耸的tun部之间进进出出,把男人强健的腰肢一下一下压低,李先生那根尺寸不大不小的阳具低垂着上下晃荡,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台阶。
“呜、呜啊!啊啊…坏了,Yinjing要坏了…真的坏了……”
李先生甩着的Yinjing啪啪地被砸到台阶硬棱上,漂亮水红的Jing致gui头被砸成鲜艳的糜红,红rou高高肿硬起来,细小的马眼被内外压挤得滋滋喷出细小的水柱,连这种疼痛中都夹杂着李先生熟悉的快感。
李先生痛苦的嚎叫又染上了甜腻的喘息,勾得巫傀把他屁股用胯狠狠撞击,外边紧实的routun都被拍得肥软了一圈。
巫傀特意制住李先生的双手,当作是骑羊的缰绳拉起李先生的上半身,加大了下压的力量,甚至还在李先生高chao的前夕把他压在发硬的台阶处发力抵弄糯叽微硬的膀胱,只为了看李先生那近似失禁似的Yinjingchao吹。
李先生腰身绷直,脚趾痉挛着,巫傀狰狞可怖的爪手扶着肿胀发红的软rou,还在男人耳边坏心地吹着口哨,抵着膀胱的位置有力地内射。
“尿了!尿了啊、啊啊——!”
隐忍许久的终于男人丢了魂似的尖叫出声,只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