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秧掠夺式的亲吻让胡维有些呼吸困难,唇瓣交缠间,却感到了别样的满足。大抵亲吻与他而言有特殊的意义吧。
景秧也回望过去,却没有丝毫提醒的意思。
…”他因为难受低低地喘起来,低沉的男中音带着轻微的哭腔。
“所以,咳咳,那个啥,你得先跟我去见一下我爸妈,然后再一起去宴会。”胡维有点不好意思,他也没想到他家老妈居然这么心急地想见景秧。
“想让我继续下去的话,就把你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胡维被刺激得眼泪都要涌出来了。
鼻尖对鼻尖,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
草。
景秧剥着橘子,抬眼示意他往下说。
等胡维洗完澡后,两人开始在大厅里商量起有关宴会的事情来。
他满脸通红地说:“操我。”
下半身也在被吻住的一瞬间,非常给面子地射了出来,飞起的精液甚至有些沾到了胡维自己的脸上。
胡维发觉自己好像有点对景秧这个人上瘾了。
胡维咬了一会儿牙,睁眼又闭上,如此重复几次后,终于做好心理建设,小心翼翼地把头凑到景秧耳边,声音小如蚊子。
亲完,景秧就捏了捏他的脸,看着胡维懵逼的表情好笑道:“去洗个澡吧。”
明明没有用什么言语逼迫,却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胡维心甘情愿地想要听话。他在心里做着挣扎,纠结该怎么开口。
也不知道景秧会不会答应。
迷蒙的眼睛往下一瞅,就瞧见了景秧的手握在自己小兄弟上的色情画面。自己小兄弟还特别不争气地艰难吐着白浊的液体,显然被欺负得狠了。
很久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玩弄,他抬头看向景秧,却得到了一个落在右脸上的亲吻。
“……!”胡维突然灵光一闪,迷迷糊糊中想起来景秧之前说的话,但是那种耻度爆表的话他哪里好意思说得出口!当下只能发出支吾的声音,显然十分犹豫的样子。
这画面落在胡维眼里,让他忍不住胡思乱想,脑海里瞬间闪过某些昨天发生的画面。
临走之前,胡维不放心,再三确认。“确定不会被发现吧?千万不要被
景秧虽然被拉得有些猝不及防,但好歹还是稳住了,不过一会便镇定下来,好整以暇地观察胡维打算怎么做。
“我已经跟我爸妈打过招呼了,说会带女朋友一起去孟家祝寿。”胡维这样说着,表情是三分无奈,三分尴尬,“他俩听说后都很想见你。”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景秧忍不住咬了他的脖子一口,捉住胡维的阴茎,不让人射,语气不满地催促道:“快说。”
形状锐利的眼里渐渐染上情色,胡维干脆心一横,双手圈上景秧的脖子,把后者的头压到离自己极近的位置。
实际上并不漫长的亲吻在胡维的感受中却仿佛过了一万年,终于被放开,他无力地趴在景秧身上,大口喘息起来。
胡维摸着脸,感受到上面烫得惊人的温度,身体忍不住一阵激动的颤栗。
胡维一下愣住了,心脏猛地皱缩了一下,接着开始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剧烈得仿佛要跳出胸腔。
青涩却露骨的情话撩得景秧鸡儿梆硬,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于是顺从本心,低下头吻住了胡维的嘴唇。
糟糕。
景秧站起身,打算去冲个澡。听了这话,回头稍微解释了一句:“你伤不是还没好吗。”他可是很清楚自己昨天有多过分的。
……
景秧挑眉,无声地催促。
胡维顿时身处冰火两重天的境地,想射不能射,脑子里一片混沌,他听了景秧的话,有些不明所以,眼巴巴地抬头看向景秧。
说什么?
除了景秧之外就再也没和人做过的胡维毫无疑问是一只雏鸡,床笫间的菜鸟。头一次接吻就是如此刺激的舌吻,对方又是一个很会撩拨的人,不一会儿他便被拖入了情潮。
景秧显出一点笑意,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
结果胡维一来就提了个意料之外的事情。
“你不那啥我了?”冷静下来的胡维实在没办法厚脸皮地说出那个字了。下一秒,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他刚降温的脸顿时又飞起了红霞,颜色像极了熟透的苹果。胡维咳嗽几声,欲盖弥彰地急忙解释:“不对……!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胡维瞪大了眼,有些没想到,也有些得偿所愿的喜悦,他抬眼便可以轻易数清景秧的睫毛,过于近的距离使他一瞬间几乎要窒息。胡维应激合上的牙齿被凶猛的攻势轻易撬开,私密的口腔被对方的舌头轻松闯入。充满色情意味地扫过内壁,搅得他身体一阵发软。
“唔……!”
冷情的人偶尔的温柔果然很致命。
景秧想了想,觉得这事挺正常的,于是抿起唇,答应了。
“我……”
没办法,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