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充斥在房间每一个角落,听得出来,声音的主人此时并不好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人似的,努力压抑着自己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层层帷幕被风微微吹动,犹如平静的湖水惊起几点涟漪,暗香浮动,露出床上紧紧交缠的两道身影……
准确的说,是一个人虚覆在另一个人身上,全身的力量靠拄在两侧的手臂支撑,额头上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一滴一滴流经紧绷的下巴,顺着肌肤的纹理汇聚到胸前鼓起的肌rou上,最终滴落在身下人的衣衫上,留下一道濡shi的深色痕迹……
尽管黑夜里看不清楚,但颜良依旧贪恋的盯着沈燕北的睡颜,这张脸,这具身子,他已经想念了太久太久……
小腹肿胀难忍,仿佛团着一簇火苗,燃烧着欲将他吞噬。
喷薄的欲望寻不到出口在身体里乱窜,左冲右撞,炙烤着每一寸血rou。
像怕把身下人碰碎了一般,颜良轻颤着解开沈燕北的亵衣,微凉的指尖在肌肤上轻轻划过,低头将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挺立的两点茱萸含在嘴里,细细舔弄,轻轻吸吮,不放过任何一道细小的纹理。
两点暗红被舔弄得亮晶晶,变成诱人的鲜红色,颜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依依不舍的将目光移开。
两腿间的东西胀得生疼,颜良一手解开裤子疏解,一手掰开沈燕北的双腿,烙铁似火热的东西立刻弹出来戳在沈燕北的腿缝里,自己成Jing了一般跳动着往里面挤。
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颜良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叹,硕大的蘑菇头吐出几滴浊ye,挂在沈燕北的大腿上,摇摇欲坠……
轰的一声,颜良脑子一热,身体里那股横冲直撞的热浪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叫嚣着想要将身下人彻底占有。
颜良咬着牙,绷紧了身体,小心翼翼的将胯下的东西挤进沈燕北两腿间的细缝,每进去一寸都会从摩擦的部位传来巨大的快感,待全根没入颜良浑身上下被冷汗浸透,shi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
想象着那道更为隐秘狭小和温暖的缝隙,颜良缓缓抽插,舌尖在沈燕北颈窝流连。
克制几乎让他发疯发狂,简单的机械化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颜良几次险些失控闯入那片禁地,仅存的那丝理智告诉他绝不能那样做,否则他将彻底失去沈燕北。
无法宣泄的情欲化作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声,空气凝固的瞬间,颜良飞快将胯下的东西抽出来,浓稠的浊ye悉数喷洒在沈燕北的胸前,另有几点溅到了他的嘴角。
颜良脱力的躺在床上,将沈燕北胸前的浊ye抹散抹匀,除了空气中浓重的膻腥味儿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此时天将亮未亮,缕缕白光将屋子照得亮堂了些。颜良抬头一眼便看见了那几滴溅在沈燕北嘴角的东西……
眼神暗了暗,刚刚发泄过的部位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且比刚才更加猛烈。
用指尖将东西涂抹在沈燕北的唇上,颜良眼底浮动着暗红色的光。
瞥了眼已经烧完的香炉,颜良起身披上衣袍开门走了出去……
……
长宁宫后院,一处僻静的偏房里,颜良斜靠在床榻上,腿间跪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淡粉色的双唇吞吐着青筋爆出的狰狞巨物,脸颊被撑得又鼓又圆,像一只冬藏的松鼠。
颜良低眸看了看腿间的少年,在他头顶轻轻拍了两下,少年便心领神会的调转方向背对着颜良,乖巧的将屁股撅起来。
颜良盯着那道不起眼的细小rou缝,眼底闪过一抹疯狂。
原来这少年同沈燕北一样,也长了男女两副器官。
打开床边的木匣子,颜良随手取出一根玉势,在那条rou缝处来来回回摩擦,惹得少年红着眼睛落下几滴清泪。
“用心些!”颜良语气淡漠的说道。
少年立刻收敛心神卖力吞吐起来,颜良倒吸一口气,眸色深了几分。
手中的玉势猛地插了进去,少年惊呼一声疼得浑身颤抖,小兽一般蜷伏在床上。
颜良一手把持玉势抽插起来,一手按下少年的头顶,胯下挺动着往更深更紧地方去……
渐渐的,少年的呻yin变了声调,婉转低yin,夹杂着化不开的情欲。
“长宁!长宁!”
颜良闭着眼睛一声接一声低吼着,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少年仿佛巨浪中的一条小船,起伏颠簸皆不由己。
突然,少年猛地浑身抽搐一下栽倒在颜良的腿上,紧接着屋内便传来了接连不断的咳嗽声,少年仰起头,嘴边尚没来得及咽下的东西流了出来。
颜良捏住那张和沈燕北有七八分像的脸,审视着说道:“还是太白了!”
“奴最近每天都有晒太阳。”
颜良点点头,“避着点人,别给朕添麻烦。”
少年刚要点头称是,一抬眼便瞧见了门口的人影,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不出话来。
“怎么,见鬼了?”
颜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