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变暗,地平线上的光正慢慢湮灭,西方一片惨淡的灰白,几颗稀疏的星星从山头吊了上去,夜风乍起,凉意慢慢渗了出来……
猫发情一般的呻yin声从帐篷里传出来,断断续续,明明忍得难受却始终压抑着不愿将声音放出来,猫挠似的,听得人心痒痒。
帐篷里,沈燕北斜靠在床上,耷拉着脑袋,额头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脸色chao红,汗津津的身体在夕阳的余晖中染上一层诱人的光泽,衣衫半露,裸在外面的肌rou紧绷着,一条腿曲起,胳膊随意搭在上面,慵懒随性,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呼延灼拎着一壶酒坐在地上,时不时喝上几口,脸上满是隐忍的神情,像饥肠辘辘的人面前摆了一头表皮焦黄的烤全羊,只许看不许吃。
“问情”的药效发作了,沈燕北强行调动内力压制了近两个时辰,此时已是力竭之态,呼延灼知道那药的厉害,便守在旁边等他主动求欢。
偏偏沈燕北和他杠上了,宁可把嘴唇咬得血rou模糊也不愿示弱,若不是那副不断轻颤的身体,呼延灼都要以为他睡着了。
突然,寂静被一声急促的喘息打破,沈燕北缓缓抬起头,眼窝里的一滴泪再盛不住从泛红的眼角滑落,唇畔被呼出的热气薰成殷红色,搭在膝上的手缓缓下移,没入大腿根处……
“呃啊~”
啧啧的水声从那隐秘之处传来,嗡的一声,呼延灼脑子一热,身体不受控制的扑了过去……
犹如久旱的田地终于等来了甘露,沈燕北紧紧贴着呼延灼,水蛇一般扭动着身体,期望借着摩擦缓解体内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
咬住胸前两点茱萸,呼延灼伸手向下摸了一把,手指险些被“春水泛滥”的洞xue吸了进去。
心中一喜,呼延灼飞快剥掉衣服“提枪入洞”,像两块异极相吸的磁铁迫不及待的合到一起,沉下腰身全根贯穿,绞着嫩rou没入最深处……
沈燕北无力的挂在呼延灼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眼中的清明已被浓到化不开的情欲代替,口中接连不断泄出呻yin,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婉转悦耳,强劲的腰肢左右摇晃着,双腿紧紧缠在呼延灼腰间,仿佛这世间除了眼前这场情事再无其他在意的东西。
七魂六魄被身下人勾了个遍,呼延灼恨不得将胯下那两个卵蛋也挤进去……
束缚脚腕的铁链摇晃得越来越激烈,堆积的快感在每一个毛孔炸开,沈燕北忘情的呻yin喘息,眼角的泪水接连不断的淌下来……
内壁缩紧,滚烫的热ye浇在顶端,呼延灼猛地一颤,泄了身子……
喘息的功夫刚刚吐Jing的地方便又被蠕动的内壁缠紧了,呼延灼尚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一股大力掀翻,小腹一沉,沈燕北反客为主坐了上去。
“阿北……呃~”
像幼儿骑木马,沈燕北左右摇晃起来,呼延灼握住他的腰窝用力压向自己的下腹,狠命把坚硬的东西埋进更深处……
……
月华如水,几只雀鹰从天空掠过,发出尖利的叫声,打破了宁静的夜,也扰乱了一室的旖旎。
“嘭!”
帐篷里发出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不知泄了多少次,沈燕北渐渐恢复了清明,全身上下没一处不酸痛,两条腿更像是被敲断了似的,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
“禽兽!”
想到刚才的种种情形,沈燕北咬牙吐出两个字,手上用力一掌打在罪魁祸首身上,毫不留情。
呼延灼反应不及犹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摔在地上,不等他回过神来沈燕北已经气势汹汹“杀”了过来。
“别,阿北!”
沈燕北是气急了,随意披上一件衣服就攻了过去,招招致命毫不留情。
呼延灼急忙应对,一时之间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竟打得不可开交。
“呼延灼,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为何屡屡折辱于我?”沈燕北冷声质问,声音里满是悲愤,脸上红晕褪尽已不见半分血色,攻势不减但动作凝滞,显然是在强撑。
“你既跟随本王来到鞑靼就不该和那个狗皇帝藕断丝连,你不仅隐瞒为那个狗皇帝生儿子的事,还对本王下药欲图逃走,你让本王如何信你?”
“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与颜良已无瓜葛!”
呼延灼冷笑,“已无瓜葛?那个狗皇帝对你可是念念不忘,扬言要倾一国之力救你回去呢!”
钳住沈燕北的手腕把人按在怀里,呼延灼贴在他的耳旁沉声说道:“这辈子,你只能是我呼延灼的人。”
沈燕北心中一凛,扭头问道:“你爱我吗?”
“当然,本王心中唯君一人耳!”
“那放了我!”
“不行!”呼延灼想都没想便脱口拒绝。
沈燕北扬了扬嘴角,眼底一片凄然,“汗王的爱在下恐怕无福消受……”
呼延灼身子一僵,竟不敢直面沈燕北的目光,嗫嚅片刻后他咬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