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所走的每一步都在您安排之下,这人生是我自己的吗?不,是您的!您从来没有问过我真正想要什么!】
【我累了,为了讨您欢心,我实在太累了!我装不动一个乖巧的好儿子!】
【如果连喜欢的人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个男人吗?】
“简辰宁...”
朦朦胧胧的声音隔纱飘来,听不真切,是林濯...
“简辰宁!”
床灯“啪”地打开,暖调的柔光驱散死寂的黑,亮起一隅橘色天地,费力掀起沉重的眼帘,入眼是张焦心的脸,简辰宁抬手抚平林濯蹙起的眉间,惨白的唇弯了弯,“怎么了?”
“你做噩梦了。”
林濯垂眸,抓住那只泛凉的手藏进怀里捂热,头贴简辰宁胸膛,听见他未静的心脏如雷在狂跳。
太冰了,肌肤相触的冰寒冻得林濯呼吸一滞,他抱紧简辰宁,试图用体温让怀里的人不再感到那么冷,“梦见什么了?”
“梦见失去你了。”
简辰宁淡淡的开口,身体细密的颤抖将他内心的恐惧暴露无遗。
简辰宁在害怕,那个云淡风轻、面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简辰宁居然会在某一天感到害怕,林濯心如刀绞,他深知这段来之不易的感情潜藏太多不安定因素,一个不小心,引线点燃,一切化为烟云。
他怀有私心,将娇艳欲滴的玫瑰折下带回家,却没能给它一方安然净土。
林濯每时每刻不在担心,他不能让简辰宁看出他的迷茫,他想和简辰宁一齐看尽繁花万里,想老来能有一猫一狗、相伴河边垂钓...
“傻子,梦都是反的。”
漂亮的黑曜石黯然无光,一瞬不眨,林濯撑起身,吻了吻他汗淋淋的头,心口揪成团的阵阵生疼,“睡吧!我们会好好的!”
简辰宁的Jing神状况自噩梦过后,便不是太好,跟霜打的茄子一般无Jing打采,又好巧不巧碰上毕业论文,与林濯交流时间无形中减少。
林濯本以为简辰宁会选择继续深造,结果这家伙果断放弃保研的大好机会,着急想做个社畜。
“我本就不爱搞学术。”简辰宁顿了顿,补充道,“我不喜欢读书。”
结果不喜欢读书的学神连着大学四年都轻而易举拿下专业第一,这话说出去,不知要气死多少兢兢业业苦读的学子。
林濯挑眉,勾了团nai油送进简辰宁嘴里,“尝尝,我调的怎么样?”
简辰宁说: “甜了点。”
“甜味能促进多巴胺分泌,我想让你开心点。”
舌尖有意无意的在林濯指尖上打圈,似羽毛尖扫过心口,痒麻痒麻的,林濯脚趾蜷缩,他幽幽望着简辰宁,眼里是道不尽的暗火在燃烧。
两人已经好几天没做了。
“论文今晚要截稿。”简辰宁提醒道。
他就是块不解风情的顽石,恶劣的勾起一阵野火,却选择装聋作哑,视而不见。
“你别动,继续写你的论文。”
嘴里分泌的唾ye止不住外涌,林濯馋了,喉结上下疯狂滚动,他说话时的嗓音是被Cao干到呻yin才会有的软糯,他蹲下来,馋猫般叼住简辰宁的裤链拉头,“我来动。”
拉链拉开,雄浑的软物静静包裹在黑色内裤下,林濯鼻尖深深埋进去,鼻腔里满是属于简辰宁劲霸的sao腥味,这股熟悉的味道引人头皮发麻的陶醉。
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舐这团黑色,摁在发顶的手一紧,旋即松开。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头顶飘来简辰宁喑哑的话语。
林濯了然,他把那硬起的巨物从内裤中解救出来,合手比划下,比自己手掌还长,他每见这物什,都会怀疑自己屁股里是不是藏个无底洞,不然怎么吃得下这骇人的rou棒。
上头简辰宁打字的样子,生猛得好似藏着蓬勃能量无处发,把键盘叩得啪啪作响。
贴脸的腿根磨蹭着脸颊,是简辰宁无声的催促。
这家伙嘴上不说,暗自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林濯心里嘲笑他,乖顺的张嘴,滚烫的gui头从口腔上皮狠狠剐过,直捅喉管,刹那呼吸不畅。
简辰宁猛吸气,立马抽出来,揩去林濯眼角飙出的泪花,责怪道,“怎么一开始就这么急?喉咙不想要了吗?”
“舒服吗?”林濯亲昵的用脸颊蹭着泛水光的火热性器,像只食不餍足的猫咪,“都怪它太大了。”
“宝贝,你不喜欢大的?”简辰宁撬开林濯的唇,两指在其中搅了搅,带出勾连不断的银丝,抹在自己性器上,总结经验,“大的才能cao爽你。”
“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
一语双关,很是讨巧,简辰宁夸赞般揉捏胯下猫咪的耳坠,把它搓成好看的嫩红色,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吻遍这根单手几乎握不住的rou棒,让它沾满自己的口水,林濯满意的欣赏这幅杰作,贴心的连柱身下两个鸡蛋大小的囊袋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