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濯的烧好得快,第二天人其实就没什么大碍了,简辰宁不放心,学校请了两天假,专门用来照顾林濯。
嘴里塞着温度计,林濯量个体温也让人不放心,嚼温度计跟嚼棒棒糖似的,牙齿磕在玻璃上,清清脆脆的磕碰声把简辰宁从厨房里引来了。
“别咬,要是碎了,有毒的。”简辰宁垂眸盯着温度计上的度数,把温度计甩了两下,手背贴上林濯的额头,“36.6 ℃,正常了。”
“我就说已经不热了。”
林濯还挺沾沾自喜,表情幼稚得让简辰宁哭笑不得。
简辰宁腰上系着个不lun不类的粉红米老鼠围裙,周身飘着一股子林濯喜欢的鱼香rou丝味,久违的一日三餐和无微不至的贴心照顾让林濯有种此身入梦的飘飘然,这是摔进棉花堆里被全方位包围的柔软,猝然间填满了心脏,他知道自己容易冲动,也知道自己说出这话时有多冷静,“简辰宁!”
“嗯?”
“你开个价吧,我想包养你。”
林濯很诚恳,“价格可以商量,你考虑考虑?”
简辰宁愈听脸色是愈发Yin沉,扯着唇角,憋着怒气,“你当我是出来卖的?”
知道这人误会了,林濯张了张嘴,憋出几句话,“不是卖的,如果你想要钱,我也不介意,你厨艺好,来我家帮我烧饭吧!”
简辰宁脸色依旧不好,“我等等就回去。”
“别!”林濯发现这人吃软不吃硬,头回儿像个无赖似的躺回了床上,“我一发烧,起码一个礼拜都浑身没力气!”
“你想留住我?”似是想不通,简辰宁的眉蹙起。
“是的。”
林濯很坦荡,他勾着简辰宁的手,把人带上床。
围裙上满是油渍污迹,林濯浑然不在意,翻身骑在简辰宁身上,压住他想要挣扎的身体,他垂下头,脸色平静,没被头发遮住的眼底有闪动的微光,“我已经使出浑身解数了。”
说的像个假话,却异常让人信服,简辰宁伸手把他垂落的发顺到耳后,捧着他的脸,像是捧着无价的珍宝,声音欲哑,“为什么?”
“因为喜欢。”
林濯的指尖停在简辰宁的眉捎上,“你的眉眼。”
向下,“你的鼻唇。”
再向下,“你的喉结,你的胸膛,你的腹部,甚至——”
作乱的手被一把擒住,林濯勾了勾唇角,顺从的放弃挣扎,他知道,简辰宁硬了。
“我都很喜欢。”
简辰宁喉咙上下滚动,一双暗眸定定注视着林濯。
分不清什么真话,辨不明什么假话,此时此刻,让人快乐的话,统统都是真话。
林濯眉眼弯弯,俯身亲吻他,后者没躲,任着齿关被人撬开,给那条放肆的小舌足够的自由。
欲是无坚不摧的长矛,扎穿理智的铁盾,破开层层厚重盔甲,扎在心尖上,让猩红的血ye流空,把诡辩的灵魂抽干,将人钉在赤热沙漠上炙烤。
一个反转,身体陷入柔软的被褥中,林濯昂首,承击着暴风凛冽般的掠夺,舌尖交缠着,滑溜的水声在唇齿间荡开,“嗯...忽...嗯...”
颅内的氧气被丝丝抽离,简辰宁终于亲够了,放开脸颊绯红的林濯,被折磨的唇色红得欲滴,艳而yIn靡。
简辰宁按住林濯大起伏鼓动的胸廓,往那唇上又添了一痕伤。
“你是狗吗?”林濯吃痛,一抹唇角,果然流血了。
“最开始,你就问过我这个问题了。”
简辰宁无奈,“你忘了吗?”
那一天的大部分记忆,都随着酒Jing在体内的代谢中消散了。林濯是真想不起来了,他骂人最狠的话,颠来倒去也只有这一句了。
“你是怎么回答的?”
简辰宁单手脱了上衣,潇洒甩落在地,露出他肌rou均衡覆盖的上半身,又一手拉开裤链,掏出青筋狰狞的性器。
“我当时说——”
翕动的马眼直直对着林濯吐着热ye,那个紫红性器就贴着自己小腹,林濯只觉得阵阵火热往下涌,食髓知味的xue口瘙痒着,不由自主的收缩,它张狂的叫嚣着想要吃下这个巨物,想要被塞满,塞得严丝合缝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空隙!
林濯红着脸,喘着气,抬腿勾住了简辰宁的腰,“说了什么?”
“我是你的狗。”
话音刚落,简辰宁一挺身,rou柱直接撞开干涩的xue口,疼痛放大了甬道被寸寸撞开的真实感,紧致的内部几乎可以勾勒出性器的轮廓,林濯平坦的小腹被生生顶出柱头圆润的弧度。
“啊...”林濯惊慌失措地捂嘴,绷直了背,泪水婆娑,“太大了!”
“再大你下面的嘴也吃得下!”
简辰宁锢住林濯失力的双腿狠狠抽送,硕大的gui头顶至肠道的最深处,退后又冲到林濯最要命的点上,每次极大力气的顶撞,都能带着灵魂一起飞荡在高处,快频率的刺激摩得rou壁着火似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