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狭窄的甬道被坚挺的rou刃毫不怜惜的寸寸破开,林濯吃疼,闭着眼睛,睫毛蝶翅般颤动,压在他身上的人吻着他的眼皮,那么温柔,下身却始终凶悍的顶弄着,逼得林濯无力撑着后腰,脊背跌进软柔的床垫里,拍浪一般随波逐流摆动,青年撞入的狠劲像是要把自己深深嵌入林濯的身体里,想要两人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化成一滩水,再也不分离。
青年大手捂住他的口鼻,呼吸被遏制在掌心里。
林濯一个痉挛,豁然睁开眼。
轻薄的毛毯盖在他身上,随着坐起的姿势,滑落至腰腹,露出情色斑驳的rou体。吻痕顺着林濯的锁骨蔓延到了下腹,最惨的还是他的两颗茱萸,充血一般站立一夜,ru圈深入rou的牙印见证了它们被如何无情的玩弄了一夜。
林濯浑身骨头都被拆塞重装似的,身体酥软得好似不是自己的,在下床的一瞬间,他腿软到跪在地上。缓了好半晌,才从自己并不拢的大腿深处嫩rou上摸到一个结了血痂的牙印。
“狗崽子!”林濯忿忿低骂一声,环视陌生的房间,下意识去掏烟,自己什么都没穿,赤.裸着身体,披了毯子走出房间,就看到桌上叠着一整套干净的t恤和内裤。换好衣服才发现下面压着一张纸。
【这是我家,休息到什么时候都行,早餐在厨房锅里,有事打我电话 152XXXXXXXX——简辰宁】
原来狗崽子叫简辰宁!名字还挺好听!配得上他这张脸!
林濯其实对简辰宁的脸印象不深,只记得Jing致和青春,富有张力的眼神,很适合当他新文的男主角!
灵感来得猝不及防,林濯来不及等候,叼着面包,匆匆回了自己家。
打开电脑敲出一行字。
【我在酒吧看到他的第一眼,他狼一般的眼神就捕获了我,我像只孱弱的幼兔,只懂得傻傻立在原地,看着捕食者步步靠近,纵然心底胆怯,但我仍然胆大妄为的试图挑衅他。】
几乎不用怎么深想,林濯叩着键盘,激情满满,直到打出最后一行字,天已然黑了。
【我知道我们还会再遇见,因为他的rou体我沉沦,因为我早已自投罗网。】
小编那头反馈很快:这文发出去,绝对火!木木!你马上就要重回巅峰了!
林木深是林濯的笔名,小编和他认识很久,总爱一口一个木木的叫着。
重回巅峰,林濯是不求了,他只求读者别再说他是处男了,毕竟他可不再是了,还是一夜被人干了三炮的那种。
新书文章发了出去,几乎是同一时间,立马有读者点了进来。
【谢谢!我看she了!!!】
【木木我可以!!我也想被人一夜干三次!!!】
林濯嗤笑,关了电脑。
他自从回来的这两天,几乎天天都在电脑前码字。他深知灵感消逝得太快,稍不留意就抓不住了,他只能在还记着的时候,疯狂输出,一个礼拜,竟超常发挥写了十多万字,他的热情高涨,粉丝也很给面子,直接把书投到了全站前三的行列。
【火!绝对火了!】
林濯指缝一抖,烟灰抖落,他深吸着烟,将其摁灭在了烟灰缸中。颓然靠在沙发上,林濯无趣的跳着电视看,主持人在里面声情并茂,照出他的眼神似古井无波般淡漠,没意思,灵感空了,干什么都没意思。
他好像一夜之间被掏空了,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还是洗澡吧,林濯很喜欢泡在水里的感觉,让那些柔和的ye体填斥满每一个空隙,全方位严丝合缝的包裹着自己,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阖着眼,水珠顺着他的发丝,从他高挺的眉峰上滚落,林濯的手在水下摸上了自己服软的性器,就着水流,无声的上下撸动。
自从被男人压了,他每每入梦,都能梦见那癫狂的一晚,青年在他的身上驰骋,性器抻平他xue口的褶皱,往里猛捅,往里狠干,干得他双腿无力,小腹发胀!
脑子里回忆着身体的爽痛,握住分身的手不自觉加快加重,他狠狠撸了两下,jing身在水里不断跳动,林濯闷哼声,白浊的ye体喷射入水里,他失力地滑入水中,手指沮丧得揩过马眼。
还不够!这种浅淡的感觉还不够!他想要被贯穿,想要那个火热捅破自己的肠壁,他想疼,想哭,想要知道自己还活着!
草草擦干头发,林濯从洗干的裤子口袋中找到了那张已经被水搅成一团的纸条,费了老大劲儿才掰开干硬的纸片,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见。
林濯颤着手,拨打了电话。
那头很快就接了,青年低磁的声音从那边传来,“喂?”
“我,林濯,那晚在暮色...”
“你稍等一下。”
青年应是换了个安静的地方,“你说。”
“我想约你,在我家。”
“今天我还有点事,明天我来。”
林濯轻笑,加上好友,发了地址过去。
青年回了个和他刚才的冷酷气质截然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