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多了个哥哥,而这个哥哥似乎也不待见他,不愿意他作为弟弟。
越城心中的愁苦宛如秋日落叶,在心上重重堆积,更不知道如何排解。头脑犹如被锁了一般,像一个密闭的匣子,里面的东西出不来,外面的进不去。跟电脑一般死机,无法重启,就算重启也解决不了问题。
江浔看他身躯不稳,脸色不善,想伸手去扶他,揽他入怀。突然又想到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手伸到半空,骤然停驻不动,脸色青白变换,颓然坐回了原位。
而越城已经转身走出,不想在此多待片刻,江浔没有阻止,没了理由阻止。
这里只来过一次,但他觉得很熟悉,在酒Jing的驱使之下,他大脑空白之外能够存储记忆的地方,却装着这个地址,促使他不知不觉的再次来到。
按了门铃,没有人应声。而此时,酒劲真的涌上全身,他已无力站直,靠着墙滑到了地上。
眼皮沉重的下垂,就在眼帘将合未合之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掠过来,惊喜的声音在耳旁连声唤他名字。
他抬眼睁了睁,稍稍清醒,映入眼帘的正是洛川。
他不由望着洛川笑:“你回来了。”
洛川又是心疼又是惊讶,一把抱起他,竟是一个公主抱,力气很大,仿佛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将他抱回卧室的床。
床又大又软又舒服,他身子一沾上,就不想起来了。
洛川想要起身给他倒水醒酒,他一把揪住对方胸前的领带,眯着眼问:“川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他脸颊通红,嘴唇也红艳如樱桃,微敝的领口下露出的皮肤却是如雪一样白,名符其实的肤白貌美,每分每寸都传达出一股诱惑至深的味道。再加上迷离潋滟的眼神,亲昵暧昧的语气,让洛川心头狂跳,狂咽了一把口水,强自忍着拍拍越城的手,轻声说:“你醉了,放手,我给你倒水。”
“我没醉,我不渴。”果然,醉酒的人通常都会说这么一句表明自己意识清醒,越城也不例外,依然没有放手,反而睁着一双漂亮惘然的眼眸,盯在洛川脸上,痴痴地说:“我好像记得以前就这么叫过你?”
洛川觉得自己身下有一匹脱僵的野马,不受控制的想要冲出栅栏。勉强深深吸气,做最后一次告诫:“你知道这是在诱惑我吗?放手,趁现在还来得及。”
诱惑?越城的大脑已经当机,哪还能反应过来这词包含的意思。手下没有松手,只茫然的睁大眼睛。
洛川俯下身,将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近,近得避无可避。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拂眼前人的容颜,嗓音沉抑:“你就是这样诱惑吕飞的?你和他做过几次?”
“做?做什么?”
洛川略有哭笑不得,心想这人是醉得什么都分不清了吗?
“你俩都要见父母了,别告诉我还没过那一步!”面对着这幅模样,又怎能忍得住?除非那人身体有残缺。
“哦,你说那事啊,他被父母催得紧,便让我配合他演戏,谁让他是我队长呢。”酒后吐真言,越城一字不漏的将心里原本隐瞒的事全说了出来。等他酒醒后,怕是会瞠目结舌吧。
洛川蓦然怔住,转瞬心中狂喜,舌头都打卷了:“你说你们在演戏?你俩完全没有什么?”犹然不敢相信,不由屏住呼吸等着越城的回答。生怕耳中漏了一个字,又听到不想听到的。
当越城肯定的点头后,洛川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喜悦爬满整个脸颊,笑容由浅入深,最后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川哥,川哥……”越城迷迷糊糊的感觉,洛川笑得有些奇怪,不过酒Jing麻痹了他的思维,保使他说话不俐索,完全理不清状况,只重复的叫了几声。
“从此刻起,做我的人吧,名正言顺。”话音刚落,洛川猛然低头封住面前殷红微启的唇,把那将说未说的话完全堵在喉咙里,只有齿唇间的摩擦,口舌的胶缠涤荡在魂灵间。
越城微唔一声,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不由自主抱紧了洛川,让男人身心尽皆震颤,更是欲火直窜,五指很快灵巧的解开了越城的衣衫,将白皙细致的皮肤尽皆呈现。
年轻的rou体Jing瘦结实,腰线修长,弧度优美,似乎是上帝创造的一件艺术品。
洛川发自肺腑的声声赞叹:“越城,你就是一个妖Jing……”手中加快了速度,将越城下身多余的衣裤一并褪下,整个修长笔直的双腿,以及双腿间男人的象征一揽无余。
身上微凉的感觉让越城下意识的瑟缩了身体,更是抱紧了洛川,想从男人身上汲取些温度。
洛川顺势低首埋向越城的脖颈,以细细密密的吻攻陷城池,从而也能趁机解放双手,将身上碍事的衣物全部扯掉,让两具完全赤裸的躯体密实贴合在一起。
尽管做了很多前奏,用了药物与手指将那密xue一步步的扩充,当洛川将自己的壮大强自挤进去时,依然让眼前人痛的皱紧了眉头,酒都醒了几分,吃惊的看他:“你……你……”
“我的越,现在想逃跑,可是晚了。”洛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