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仿若透明,意识、秘密或者久远的记忆,通通敞开,谢岂眯起眼,感觉自己像在浩荡无边的海洋遨游,顺畅而自在。傅颜的心音变得直接,如雷贯耳,撞击着他的胸腔,整个人都要沦陷。
“我们是一体的。”对方说道。
谢岂狠狠一颤,似乎是被Cao到了敏感点,手臂也一瞬间收紧,即使沾了彼此身上的汗水也不觉得滑腻。他知道了傅颜身为妖物的能力,也得到对方的馈赠,就此毫无阻碍地读懂这个男人。其实个人思想无处遁形是一种恐怖的状况,但谢岂只觉得安定,好像之前的纠结都烟消云散,傅颜带给他的无穷爱意和占有欲望填满了空虚。
而傅颜吻过他凌乱的头发,掐住腰身,迫使他乖顺承受用力的挺动,每一下都深入到内里,抽出时又被xue口艳红的软rou卷缠,留恋不舍。
即使双方都是头一回,但傅颜显然熟悉得快,了解这具身躯的奥妙,也懂得谢岂的脾气,不动摇地在xue里反复抽插,gui头重重撞击在敏感的地方,激起谢岂含糊不清的呻yin。他愈发满意,游刃有余地挺胯,还不忘继续撩拨,一时拨弄对方的嘴唇,一时捻揉高高挺立的ru头,一时又贴着腰侧慢慢抚摸……谢岂被折腾得够呛,同时意识仿佛与对方的重叠,融为一体,更是不自觉流露yIn荡的本性。
做爱时会有什么样的心音?无非是爱欲、念念叨叨的名字和发了疯的侵犯。
“全部接受?”
“可以吗?”
“亲爱的?”
傅颜噙住他嘴唇,却通过心声不断询问,谢岂羞窘难当,又觉得怕,逃避一般偏了偏头。对方将他的行为当做默认,脱下衣服,身子伏下逐渐化为原形——像虎,又像威风凛凛的狮,皮毛蓬松,四蹄却覆盖鳞片。这只古怪样貌的生物紧紧压住谢岂,不允许他受惊挣扎,比人类更狰狞、硕大的性器还带有软刺,埋在rouxue里一跳一跳。
“轻一点……啊……”谢岂无奈,任由野兽狂乱地Cao干,在对方粗重的鼻息里小声求饶。
傅颜以心音回应:“轻不来,你后头勾着我,瞧,一动就紧了,咬着不放。”他故意抽出少许,软刺刮擦着rou壁,刺激得被Cao到烂熟的软rou继续缠上来,已然沉迷在rou欲中,舒服极了。于是他低喘了几声,再次深深地顶进去,gui头照顾到每一寸禁不住折磨的地方,把本就眼尾含泪的人弄得连连呻yin,声音也支离破碎了。
“别走神,用后面取悦我,亲爱的。”对方煽动道。
仿佛有丝线提拉起他的身躯,不受控制,谢岂哽咽一声,把兽类的长舌吮到嘴里,半含着它。彼此交换津ye,口腔因舌头的缠绕变得滚烫,像锅中熬煮了糖浆,粘稠又甜得头脑发闷。
与此同时,鳞片摩擦过谢岂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他顺从地抱紧对方,亲吻的间隙,看向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战栗不止。变为兽形的傅颜无比专注,眼瞳像染上墨色,如他自身的气息一般浓郁厚重,每次目光交错,都仿佛在叩问谢岂是否感到激动,是否从中体验到无上的乐趣。傅颜放弃了伪装人类的思维方式,而是依靠本能,将自己的rou刃插了进去,随即拔出来,带出点粘稠的汁ye,又重新捅入。
性器一旦顶开xuerou,立刻被紧致地裹住,邀请一般往里吮吸、吞吐。偏偏这根非人的器官上有许多软刺,当主人忍不住一用力,粗暴地全根没入,把rou壁完全Cao开,软刺也就陷进xuerou中,如无数根带电流的针,刺在每处令对方放浪形骸的点上。
有时候Cao得厉害,性器和rouxue似乎嵌成没有缝隙、贴合的形状,谢岂大口大口喘气,腹部也仿佛微微凸起,隐约显出傅颜埋在他体内的样子。
没多久,谢岂嗓子嘶哑了,叫不出声,被粗硕坚硬的兽类性器填得满满当当,在丝毫疼痛之余,更多的是被完全占有的欢愉和满足。还没等他缓过气,深埋体内的硕大开始加快速度抽插起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像chao水冲刷身体。他整个人都随着欲望的波浪被顶得一晃一晃,快感在大脑横冲直撞,也把肌肤染成诱惑的chao红:“呜呜……我要射了……不……”
傅颜没有刻意为难,由着人四肢痉挛,恍惚失神,身前一根不断吐出浊ye,弄脏了两人紧挨的小腹和始终相连的地方。等谢岂稍稍平静下来,他才趁机凶狠地tun缝间进出,每一下都撞在敏感点上。
酥麻感一层层积累在体内,冲进血管,最后与低沉的调笑一同钻入谢岂的大脑,尽情吞噬仅存的一点的理性。他浑身shi透,眼皮也因泪水浸润也沉重,迷糊地将手指掐进对方的皮毛里,触感粗糙。傅颜探出长舌舔舐他喉结,抽插的力度更大,速度也快到极致,应该是到了最后的阶段。
“啊——”
如谢岂所料,对方射出来的时候,大股大股Jingye冲进rouxue深处,性器不肯停下,依然在里面搅动,一阵阵迅猛的抽插后,白浊被打成黏在xue口的泡沫。谢岂瘫软成水,再也提不起力气,连手指都不由自主松开,像供对方肆意玩弄的人偶。等傅颜尽兴,无论是他还是沙发,都被糟蹋得不成样了,除了ye体,不少地方还有情热之际弄上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