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刚排泄完,也可能一整天都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冯幽若实在饿的很,他伸出手拿着筷子看着眼前的食物咽了咽口水。
一条鱼,一盘虾,两碟素菜,一大碗清汤,是御膳房给他和魏子程准备的,一想到这里心里竟然泛起一丝丝的甜意,放下原本打算动的筷子,他拿过一盘虾自顾自的剥了起来,结果这动作倒是惹得魏子程眉头紧促就在他想要开口骂人时,却见冯幽若手中刚剥好的虾送到了他的碗中。
“……”魏子程不说话,他静静的看着那一盘虾全数被去了壳,大多数都放在一旁摆的整整齐齐,剩下的都摆在了他的碗里。
冯幽若剥完,那粉嫩的舌尖卷着纤细的手指舔了舔,结果一旁的魏子程咽着口水很想试试看那舌尖是什么味道,却又想起那舌尖今儿个还伺候过他的龙根,一下子就没了兴致。
幽若回过神,他眨了眨眼睛,唇角带着微微的笑容拿起筷子,而后说着:“陛下不吃吗?奴给您剥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之前不清楚幽净和魏子程如何相处,现在怕也只能自己想着法的让眼前的人高兴,还得哄着,不然一个不爽受伤的还是自己。
等待了会儿也不见得魏子程有开口说话的想法,他拿着筷子缓缓吃了起来,眼前的菜已经有些凉,唯独那汤还是温热,他给自己舀了一勺还不忘给身边的男人也弄了碗温热的汤水。
“饭菜有些凉了,陛下喝些热汤吧。”他自顾自的说着,魏子程也不想多说话。
待到两人同时放下筷子,天色已经昏暗,魏子程擦过手对一旁的太监说着:“帮娘娘沐浴,等会儿送寝宫来,朕晚上要亲自训教,你们都下去吧,用不着你们。”
“是。”众太监宫女们纷纷应声,冯幽若皱着眉头被太监拉着去了一旁的浴房沐浴净身。
此时的魏子程扯了扯龙袍的领子,眉头紧锁浑身燥热,那些日子和幽净在一起也不见得有如此这般的不安,现在只是一冯幽若就弄的他身心难耐,禁欲了二十多年的身体偏偏败在冯幽若的身上,是不知道双儿真的如此诱人还是不知道因为幽净的死而把那几个月积蓄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全数发泄到了幽若的身上;干燥的喉咙喝了口水,扯开领子后朝着另一边的浴房走去。
浴房中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冯幽若低着头任由一旁的太监伺候着他,虽不比之前那般羞耻到连男女xue都要照顾到,可还是里里外外把他身体洗了个干干净净。
这光沐浴就用了大半个时辰,等他从水里出来,身体都泡红了,他动了动腿,女xue下挂着的铃铛顿时发出铃铃铛铛的声音,他一瞬间红了脸视线瞅了瞅一旁的太监,见着太监们没动静他也只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会儿另一位太监上前帮着他穿好胸衣,那胸衣换成了黑色,ru兜也换成了薄薄的样式,而后穿着薄纱质的半透明睡衣把双ru裹出形状,后庭处也只刚好遮住。
他挺起胸,翘起tun,恭敬的站着,不过会儿厚厚的披风遮住了他的身体,太监缓缓说着:“娘娘,这沐浴结束了,您跟着奴才去寝宫伺候皇上,这身子可不能亵渎,身子是皇上才能享用的。”
“奴明白。”冯幽若应了一声,虽然寝宫只在隔壁,想来太监也是怕他着凉给他裹了一层厚厚的披风,来到屋中后屋子里一人也没有,那披风也被收走,他踱步走到床边看着一旁桌子上点着一柱安神香,心中不免说着,‘难怪子程的Jingye味道那么重,肯定许久没有睡好过了,所以这几个月幽净都没有刺杀成功,不然早就得手了。’他眉头微蹙,迈着步伐走到床边小心的跪下。
这一跪连自己都害怕起来,不由自主的皱着眉,怕往后成了习惯戒不掉,也怕往后自己的尊严被人捏在手中甩不开。
等了会儿好在时间不长,寝宫的门再一次被打开,脚步声缓缓接近,魏子程单着里衣看着那跪在他床边的男人。
“呵。”不由的嘲讽了一声,
声音很响,原本屋子里就只有两人,冯幽若听的很清楚,那人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住,又是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杯子放下后来到他跟前。
“冯幽若,抬起头。”魏子程的声音响起,他缓缓抬着头,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那人坐到床上。
“看够了?冯幽若你给朕说说,亲手杀弟弟是种什么感觉?”
“……”冯幽若不语。
“不说话?是不是朕今天对你的训教不够?哑巴了?啊?”他愤怒下手掌一拍床铺差点塌陷下去。
“奴没什么可说的。”他语气很淡。
“没什么可说的,幽净明天下葬,就算你们俩兄弟是南阳的人,来刺杀朕,朕也不放在心上,你要是能够安安静静的呆在后宫,朕没事训教你做什么?冯幽若争宠好玩吗?亲手杀弟弟开心吗?现在没人和你来争宠了,一人得恩宠是不是很开心?”他问了很多话。
冯幽若的手指微微动了动,胸口有气撒不出,视线撇到一边满心的都是难受。
“朕问你话,说!”魏子程大声吼着眼前人,结果他双眼含着泪不悦的大声说着:“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