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在宋绪明怀中醒来。
窗帘还拉着,不知道几点了,房间里一片昏暗。他尚未完全睁开眼,首先嗅到的是浓烈的信息素,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着,宛如Alpha构筑的茧房。
他不知道宋绪明的信息素可以这样煽情——那原本是类似于雪松的沉稳味道,此时却糅合了丝丝缕缕的琥珀香气,像是某种甜蜜的、求偶期所特有的诱哄。
上衣不知怎么被撩到了胸口,裤子也褪到腿弯的位置,一只滚烫的手掌摩挲着他的下腹,另一只则横过胸口,宋绪明抱他抱得很紧,滚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的颈窝里。
林致懵懵懂懂地,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身后传来的体温高得惊人,Alpha的鼻尖焦躁地在他肩窝蹭来蹭去,似乎在寻找烦恼的根源。
“……绪明哥?”
“嗯?”宋绪明含混地应,竟在他颈侧落了枚shi润的吻,尖利的犬齿划过肌肤,转而咬住碍事的后领,向下拉去。
林致猛地一颤。
Alpha的易感期来了。
“绪、唔……!”那只抚摸着腹部的手继续往下,径直握住了他半勃的rou粉色Yinjing。这儿没怎么被碰过,是以敏感得厉害,在玩弄下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很快便被溢出的前ye弄得shi透了,撸动起来愈发顺畅。
那只手又大、又烫,五指修长有力,他的Yinjing置于其中就像个可怜可爱的玩具,而宋绪明确实也是这样玩弄他的,指腹薄茧刮磨着娇嫩的gui头,激起一阵阵酸麻的快感,林致双手一齐扒住他的胳膊,却使不上力气制止,双腿在被窝里踢蹬了几下,没多久就闷叫着去了一回。
宋绪明将满手Jingye抹在他的腿根、会Yin,稍稍抬高了那条大腿,就着侧卧的姿势插了进去。
昨晚刚干过的rouxue相当柔软,轻易便顶得极深。林致被插得哀叫一声,Alpha听了倒好像更兴奋,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掰开软弹的tunrou,将rou棒尽根埋入,不留一丝余地。
就像是Alpha专供的温柔冢,xue洞里的嫩rou泡足了yIn水,嫩汪汪裹着他的鸡巴,一抽一抽地按摩,紧致得恰到好处。宋绪明彻底沉溺于这种可以烧断理智的快意中,齿尖深深陷入肩头肌肤,直至尝到了一丝腥甜。血的味道和那股看不见摸不着的信息素交缠在了一起,简直是火上浇油,他像个吸血鬼那样吮食着林致的血ye,从中竟品出了独属于Omega的甜蜜滋味。
许是疼得厉害,Omega嗓子里呜咽着,在他臂弯中小幅度地挣扎,小xue更是不住紧缩,吸得他愈加爽利。
——林致快要发疯了,Alpha的信息素释放到他的血ye而不是性腺里,激起身体一阵又一阵不受控制的痉挛。宋绪明坚实的胯部紧紧压着他的屁股,粗壮的rou棒楔入小xue深处,一切都shi烫得濒临融化。
那只大手扣紧了他的下腹,rou棒徐徐抽出一截,又重重插了回去。林致听到了咕啾的响亮水声,他捂着脸又哭又抖,脑子好像被点燃了。
下一秒就死去他也不会意外。
屁股里的抽插渐渐激烈起来,房间里回荡着啪啪的拍rou声,下流到无法入耳。他的yInxue已熟悉了高强度的做爱,越干越软,欢快地吃着rou棒,sao水流得像一口坏掉的泉眼。
“啊、啊、哈啊……呜……!”
他隐约知道这样做下去会发生什么,易感期的宋绪明无法抵抗Omega的身体,会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射Jing,而那意味着……
眼泪与涎ye浸shi了枕头,他在喘息呻yin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哭泣祈求,“绪明哥,里面,生殖腔里面……”
他的生殖腔在易感期Alpha的鞭笞下主动张开了小嘴——这体会并不陌生,他感到那里就像是一片亟待灌溉的荒地,饥渴到隐隐作痛。
宋绪明也察觉到了,每次将Yinjing插进去,gui头都会顶磨过生殖腔娇嫩的入口,而那处总是贪婪地嗦吮着他的gui头。本能驱使着他凶狠地插了进去,鸡巴顶开每一寸试图锁紧的嫩rou,激爽顺着背脊攀升,在后脑炸开白光。
他无套插进了Omega的生殖腔里,rou贴rou地享受那份极致的包裹与吮吸。吮够了柔滑肌肤下流淌的血ye,宋绪明转而吻起他的侧颈,落下一枚枚带有血色的吻痕。
要在里面狠狠地插,磨肿他的每一寸yInrou,然后成结,结会紧紧卡住他不知满足的saoxue,好将Jingye全部灌溉进去,一滴也不剩下。就这样射满他的肚子,射到他的下腹微微鼓胀起来,射到让他……
让他……?
林致肩膀抖得厉害,软嫩的tunroushi漉漉贴在他胯间,也抖得厉害,连带着生殖腔来回摩擦吮吸着rou棒,无意识地讨好着即将标记他的Alpha。
林致紧紧捂住了自己泪shi的面庞,温顺地露出了光洁的后颈,而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他从温暖的被子里翻了下去,重重跌落在地毯上。
宋绪明猛地将他推开了。
林致还没从刚刚的快感中回过神,衣衫不整地歪倒在床下,雪白tunrou上浮着层层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