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很快xue口就烧了起来,龚豪咬紧牙关却止不住地流着汗水,好像全身都shi透了,尤其是在密不透风的胶衣包裹之下,男人似乎都能感受到毛孔散发出的热气。
好热……全身都好热……
明明卫鸿哲的手指只是绕着xue口打着转,将药膏涂抹在皱褶上,但男人却觉得那种热度直接渗透到了身体里,直接钻入了后xue。
很难受,那里是从来没有被进入的地方,而现在却被逆行的灼热血ye涌入,连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直肠都热了起来,甚至连血管的脉动都可以感受到了。
“呼……”
龚豪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他觉得身体好热,热到像是堕入了烈焰之中,却没办法从燥热中解脱,甚至连身体都动弹不得,虚软到提不起一丝力气。
完了,真的完了……
明显感觉到手指离开后,又一次带着更多冰凉的温度落在xue口上,甚至大有往里钻的趋势,龚豪绝望地咬住了牙关。
“看呀,反应不是很好嘛,这里都张开了啊。”
卫鸿哲的声音带着愉悦,上扬的尾音让男人的脊椎爬上恐惧的感觉, 冰凉的手指抚慰着燥热的xue口,却在微微使力后,让男人的心如堕冰窖。
当明显感觉到手指的压力时,龚豪的心都提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绷紧,紧咬着牙关如同等待宰割的羔羊,但他清楚地知道,无论他多么厌恶和反感,都无法阻止即将被男性侵犯的事实。
待宰羔羊一般的健壮身体让卫鸿哲兴奋极了,黑色的胶衣紧紧地包裹着愈发坚硬的肌rou,一块块暴突的肌rou将胶衣都撑出了一道道沟壑,紧紧地贴合着男人紧张起来的身体。
多么有趣啊……
卫鸿哲的眼神掠过黑色胶衣人形,然后凝视在布满皱褶的xue口上,那里是蜜色肌肤蔓延过来的浅褐色,却已经被手指的摩擦与药效刺激到微微泛红,沾着不知从哪里流下的汗珠,如同打蜡一样晶亮可口。
青年白皙的手指搭在皱褶那里,微微用力就足以让脆弱的地方颤抖起来,紧闭的xue口开始蠕动着向外张开,在压力之下不得不向暴君张开自己,任由之间轻松地插了进去。
“呃……”
手指看似轻松地进入了男人的身体,但实际上龚豪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身体都痉挛了起来,肌rou更是绷紧到酸痛的地步。一瞬间龚豪甚至眼前泛白,一片空白的大脑好似划过一道闪电,从未有过的疼痛和刺激让他的意识都有了片刻空白,再回归神来他发现后xue突突地跳着痛。
好痛……
龚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后xue传来,伴随着战栗感攀上脊椎,一直刺激到迷糊的大脑中,在昏沉的头脑中炸开陌生的烟花。
疼痛让男人的身体渗出更多的汗水,呼吸也变得凌乱又急促,但是每一次呼吸中似乎都带上了疼痛,刺痛从后xue蔓延至全身,甚至让肌肤都痛了起来。
好像全身都痛得打颤,好似被劈成了两半,但同时也有陌生的燥热和刺激,像是电流和火焰一样,同时席卷了他的Jing神和意识。
不过好在手指并没有深入,只是浅浅地进入了一个指尖后,就又抽离了,就像是试探一样。而被疼痛折磨到大脑一片空白的龚豪也下意识地放松了下去,随着手指的抽出,疼痛也散去了一些,让他本能地松了口气,完全没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情。
下一秒手指就裹挟着浓厚的药膏又一次伸了进来,被突破过一次的xue口根本无法阻碍,指尖稍稍用力后就“噗嗤”一声钻了进来,连手指上沾着的药膏都被带了进去。
“呃、啊……哈哈……呼哈……”
龚豪的声音都哽咽了一下,颤抖着吐出灼热的喘息,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了一下,却在胶衣的束缚和疼痛的刺激之下不得不瘫软回去,压抑的喘息声从颤抖的唇瓣中泄出,一下下地颤抖着,显得那么可怜。
冰凉的手指一下子塞到了狭窄的后xue中,那里本不应该承受入侵,不应在逆行的痛苦中备受折磨,但卫鸿哲却残忍地折磨着初尝人事的后xue,在伸入其中后就继续接着药膏的润滑作用向内推进。
“嗯、呃……”
男人的声音好似带着哭腔,颤抖着一声声回荡在狭窄的空间中,带着些许的颤抖,却让卫鸿哲兴奋极了。
这一下龚豪才觉得自己是被撕裂了,好像身体被劈成了两半,后xue火辣辣地痛着,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疼痛,甚至连打架受的刀伤都比这好受一些。
“呼……呃唔……”
龚豪的声音颤抖着,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发出羞人的呻yin,哪怕肌rou都因此痉挛起来,也不肯以这种方式示弱。但身体上的痛苦却不断地折磨着他,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顺着脊椎爬上大脑的寒意和热辣感是那么清楚,如同被一根烧红的烙铁贯穿。
好痛、好耻辱……
紧咬牙关的男人想起了在监狱里的时光,他想起了那些同样被侵犯的男性,想起那些人如同狗一样被侵犯的模样,那种耻辱和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