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闫牧被强烈的快感换回意识的时候,男人发现自己的性器已经彻底被入侵了,就连膀胱都被gui头侵占,而虫幽也早已经开始在脆弱的尿道内开始了抽插,肆意地用那根硕大的性器蹂躏着自己的性器。
尿道中一片麻酥的快感,刚刚醒来还有些迷糊的男人都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喘息和呻yin,身体也在被抽插的这段时间抖得肌rou都酸痛,刚一醒来时涌到大脑中的欢愉和痛苦让闫牧哆嗦了几下。
闫牧明显能够感受到尿道内作恶的巨物,与侵犯后xue时的感觉不尽相同,痛苦更加明显的同时,快感也愈发汹涌。
毕竟尿道比后xue要紧致了许多,哪怕被粘ye改造过,撕裂般的痛楚依然存在,每一次尿道中的巨物抽插时,脆弱的甬道都会产生热辣辣的痛楚,比后xue的刺激要强烈多了。
“啊、唔……主人,嗯啊……太快、了啊……嗯啊,不……”
刚刚醒来的闫牧来不及思考,他的大脑甚至比昏迷前还要混沌,除了母体本能的渴望与身体传来的刺激外再无其他,他张了张嘴也只能呻yin与喘息,下意识地在极端的刺激下发出求饶的可怜声音。
男人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他但是从尿道内汹涌的抽插情况,以及尿道中胀痛和酸涩的程度判断,恐怕虫幽已经在Yinjing内逞了许久的兽欲了。
大脑中是不断积累起来的快感,闫牧甚至爽到欲仙欲死,然后被尿道撑开的胀痛换回飘散的意识,继续被拖入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漩涡之中,堕入地狱不得解脱。
“爽吗?牧哥哥,告诉我,被Cao性器爽吗?”
虫幽正奋力地摆动着腰身,侵犯另一个生物性器的刺激感让他格外凶猛,甚至比Cao干后xue的力道和速度都要迅猛,一下下像是要撞坏男人的性器一样,用自己的Yinjing大力地Cao干着闫牧的尿道。
从闫牧的角度看不到清楚的画面,他的脑袋被紧紧地黏在网上,但他的眼神往下瞥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硕大的胸部,比女子还要坚挺硕大的rou团挡住了他的视线,唯有从ru沟的缝隙中才可以依稀看到被蹂躏着的性器。
挺翘的两团胸rou如同两个蜜桃,中间的缝隙偶尔可以看到一根可怖的rou棒,那是男人自己的性器,如今已经胀得比大腿还粗壮,外表看上去已经不再是性器的模样了,就像是一条外翻的rouxue,柱身上的青筋都不复存在,光滑又透明到如同一个被撑开的Yinjing套子。
从闫牧的角度看到的像是两个rou团夹着一根rou棒,那种视觉冲击让男人本能地机灵了一下,哪怕是rou棒被另一根狰狞的性器侵犯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被Cao到外翻的gui头,那里已经是一张rou嘟嘟的小嘴了,在Yinjing的侵犯下颤抖不已。
“啊、哈啊……主人, 轻点……唔啊……”
虫幽凶猛的抽插实在是让刚刚清醒的男人有些承受不住,眩晕之下他甚至觉得自己会再一次昏迷过去,但他却舍不得身体涌动着的快乐,还想要再清醒着享受更多。
但虫幽根本不会理会闫牧的祈求,反而享受着男人带着痛苦的神色,继续凶狠地掠夺着闫牧的身体,用自己的性器粗暴地在尿道中抽插。
“轻点?你这个婊子真的想让我轻点?”
虫幽冷冷地嘲笑着欲火中烧的母体,他看着男人的身体染满欲望与情欲,他看着男人的身体在快感中沉沦下去。
而Cao干着的尿道也证明着男人的快乐,那里被Cao干了多时,已经是彻彻底底的rouxue了,比后xue更加紧致也更加shi滑火热,每一次Cao干进去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窄小甬道被一寸寸撑开的满足,那种破坏了男人身体的既视感让虫幽兴奋到发抖。
少年人仔仔细细地看着被自己侵犯的地方,本来是男性性器的rou棒大变了样,gui头处彻彻底底外翻成了一张小嘴,rou嘟嘟地含着侵犯进去的巨物,当性器向外抽离的时候,小嘴会狠狠地夹紧rou棒,然后在被捅进去的时候顺从地向外敞开。
蠕动着的马眼中偶尔会带出一丝丝粘稠的ye体,那是闫牧在高chao时射出的前ye,被堵塞在尿道中的清ye,经过虫幽性器的反复摩擦,已经变得粘稠,如同泡沫一样沾在外翻的马眼上,被Cao到艳红的小嘴上沾着如此yIn乱的ye体,是一副绝美的受虐图。
除了马眼之外,柱身也完全变了样子,本应狰狞又带着青筋的rou棒撑得如同一张rou膜,甚至在被Yinjing一寸寸Cao干进去的时候,笔直的性器上会一点点膨胀起来,被gui头碾压过的地方会带着一个微弱的弧度,从外面看上去都可怖得胆战心惊,但被折磨的男人却随之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yin。
“哦啊、嗯……唔,别……膀胱、不行的……啊哈……”
尿道被Cao干已经变成一片舒爽的快感,哪怕带着一丝丝痛楚也让闫牧甘之如饴,但男人唯一受不了膀胱被Cao干的感觉,太过诡异和不适,而且本能的恐惧也让这具yIn乱的身体无法专注地享受快乐。
似乎在昏迷的这段时间内,膀胱已经被破坏了,闫牧能够感觉到gui头每一次的侵犯,他甚至不需要张开膀胱入口,只要虫幽的性器狠狠冲撞进来,膀胱就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