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出一种糜烂的光泽,整条尿道都因为马眼的张开而暴露在虫幽的眼下,光滑又松软的尿道沾着晶亮的前液而变得十分淫靡。
闫牧还陷入在潮吹高潮的快感中,迷离的眼神根本看不清虫幽的动作,因此他没发现虫幽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将那根硕大的东西放在男人的阴茎前比划了一下,继而笑得一脸邪恶地飞到了岩壁旁,在一个空着的洞穴中掏出了一团黏糊糊的不明物。
等到高潮带来的白光从眼前消散了一些后,闫牧第一眼就看到了虫幽邪恶的笑容,对这个笑容无比熟悉的男人打了个冷颤,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根本无法逃离,只有面对恐惧。
不过当虫幽举起手中的一团粘稠物的时候,闫牧也有些不明所以,只是虫幽的笑容让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就像是每一次要承受折磨时,看到如同恶魔的笑容。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男人大口喘息着,含泪的眼睛视线迷蒙,所以他看不到那团粘稠物里面的颗粒,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虫族的幼卵,但是当虫幽的手再一次摸上敏感不已的龟头时,他感觉到了恐惧。
因为流出的前液,硕大的龟头湿漉漉的,手指摸上去都是湿滑一片,尤其是龟头的位置,外翻的嫩肉依然无法缩回尿道中,虫幽的手指轻轻一碰就让闫牧颤抖不已,口中也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那样的刺激让男人连话都说不完整。
“唔啊啊、咿……别、啊啊啊……别碰呜呜呜……”
就在虫幽残忍地把玩了许久外翻位置后,闫牧终于哽咽着发出了一声求饶,已经被折磨到可怜兮兮的男人止不住呜咽和嘶叫,汗水止不住地从男人身上渗出,整个人都凄惨又狼狈,但是却性感且色情。
“不碰?这么骚,自己露出来还不让碰?”
男人的祈求反而达到了反效果,虫幽冷哼一下狠狠地揉了一下龟头和马眼,下一秒一股清液就从大张的马眼喷了出来,而男人也哽咽了一下,片刻才发出尖叫,整个人抖得像是筛糠,连带着蛛网都抖动了几下。
“唔……主人,说的是……嗯唔……”
一下粗暴的搓弄后,虫幽给予了男人足够的时间去回味痛苦和快乐,片刻的喘息后闫牧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气息奄奄,明明身体无法动弹看上去却垂头丧气,散发着受虐后的狼狈意味,男人迷迷糊糊地顺从虫幽的羞辱,再也不敢祈求什么了。
欲望之中的闫牧不知道羞耻,只知道痛苦和快乐,在虫幽给予的刺激之下,他学会了本能地服从,就如同被鞭子和糖果调教好的野兽。
在潮吹过后闫牧明显安静了不少,也得益于虫幽不再施与任何强烈的折磨,男人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性感的喘息声带着颤音,阳刚中又带着楚楚可怜的意味,而那两团柔韧软绵的大胸也随之起伏,一侧还流着星星点点的奶汁,与汗水一同都挥洒到了空中。
虫幽享受着男人受虐的模样,不过他还是打算先做正事,纤细小巧的手再一次摸到了备受折磨的龟头位置,只是这一次他只是用两根手指扒开本就合不拢的马眼,让肉洞大敞四开地暴露出来。
另一只手将那团粘稠物剥开,在丝线和粘液的包裹下,是一团团小颗粒的卵,每一个都不到手指甲大小,密密麻麻地聚成一团,每一颗都晶莹剔透,里面明显有什么阴影在扭动着。
当马眼被手指拉开的时候,闫牧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哪怕是粘稠的颗粒抵住龟头时,那种冰凉却粘腻的感觉也没能让男人提高警觉性,直到虫幽捏着手中那团卵,让颗粒一个接一个地挤入马眼,闫牧才猛地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唔啊啊啊!什么,别……啊啊、别进来……咿啊啊……”
闫牧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细小的颗粒远不及手指的粗细,很容易就涌进松软的尿道之中,但黏着又弹性十足的卵让尿道颤抖不已,微凉的温度刺激着潮吹后依然敏感的嫩肉。
“啊啊!唔啊啊,别……松手,主人啊啊……松手唔啊……”
小巧的卵几乎是一颗颗跳到了尿道中,敏感的阴茎颤抖了一下,很快就让闫牧到达了一次潮吹的高潮,但虫幽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堵住了马眼,使得前液汹涌而出时不会让进入的卵被冲出来。
但这样也让闫牧无法顺利地潮吹,液体几乎回流地涌向膀胱,本就敏感的尿道在这番折磨之下,自然是痛苦与快感同时迸发,那是已经疲累的闫牧再也承受不住的刺激了。
闫牧一边低声地哭泣着一边求饶,他的身体在网上颤抖着,但阴茎却被虫幽捏在手里无法逃脱。在短暂的潮吹过后,虫幽挪开了手,而受到前液冲击的卵依然停留在尿道中,随之被继续推进来的颗粒顶向更深的地方。
“唔、啊……好冰……不要嗯、进来了……嗯啊……”
带着粘液的卵表面十分光滑,很容易就被顶入深处,而已经松软的尿道无法进行任何抵抗,甚至无法绞紧入侵者,加上前液的润滑,那些卵一颗颗顺利地滑向了膀胱。
膀胱内插了一条丝线,本就没有完全闭合,而一颗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