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度的快感和痛苦折磨之下,闫牧都翻了白眼,极度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汹涌着,让这具敏感的身体一次次到达无法射Jing的高chao,也让虫幽手中的rou棒不断抖动,本就狰狞的东西愈发茁壮,散发出惊人的进攻气息和热度。
只可惜这样一根rou棒注定要成为产卵的容器,在两个月的改造中,丝线中的粘ye让男人的性器变成了适合虫族产卵的模样,再发育的Yinjing变得粗壮只为了未来能够承受虫幽的侵略。
闫牧从未发现自己的Yinjing变得如此敏感,手指的抚摸和触碰像是直接刺激到他的大脑中一般,每一下都足以让他的神经为之战栗,而一下下的抚摸都足以带给他近乎高chao的刺激,不多时就已经让这个男人意乱神迷了。
在粗暴地折磨着敏感区域之后,虫幽又用近乎温柔的手法撸动着柱身,沿着凸起的青筋抚摸着,但这时闫牧已经习惯甚至于爱上了粗暴带来的痛苦和刺激,这样温和的施与反而让这具yIn乱的身体无法满足。
“唔、啊……重一点、啊啊……求求你,给我……嗯啊啊……”
柱身本就不比gui头等处敏感,虫幽的手法又这般轻柔缓慢,带来的刺激远远不够,快感也因此减弱了不少,更多的则变成了艰涩的酸麻,那是Yinjing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痛苦感觉。
虫幽的手指早已经将男人带入了迷乱的欲望之中,沉溺于此的男人昏昏沉沉地追逐着快乐,顾不得羞耻和愤怒,在欲望的侵蚀下化身为发情的雌兽,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快乐。
纤细的手指在粗壮的柱身上滑动,孩童般稚嫩的手让rou棒显得格外狰狞,但仔细看去却发现rou棒的颜色不似正常男性的那种紫红色,也不是用过的褐色,反而比肌肤的颜色还要浅了不少,粉粉嫩嫩的如同少女的肌肤。
虫幽的手在柱身上来回摩擦了许久,直把欲火中烧的男人撩拨到满面chao红,张张嘴都会发出渴求的声音,然后少年人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粗壮的柱身,重新将手指放在了敏感的gui头上,不断摩擦起来。
“唔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咿啊啊、用力……呜呜,求您……快啊啊啊……好痛、再快……”
闫牧模模糊糊地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他只知道空虚了多时的身体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极致刺激,哪怕带着一阵阵刺痛和酸麻,但痛苦却也变得如此甜美,甜美到让他迎接了许久未到的干高chao。
不过这一次虫幽并不仅仅是摩擦着gui头,他的手不断摩擦起了马眼,甚至用指甲戳刺着那个洞口。而在丝线堵塞了近两个月之后,本来紧闭的马眼也张开了一个小口,每当指甲戳刺的时候,那里都会羞涩地张开一些,看上去足够容纳虫幽细小的手指了。
“牧哥哥这里,还有些不够哦,要加油的。”
虫幽残忍地玩弄着张开的马眼,把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刺激到呜咽不止,而他还嫌不够一样,另一只手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用一波波粗暴又极端的快感侵蚀男人的Jing神,让闫牧再也没有清醒的可能。
马眼在指甲的刺激下不断地闪躲,唯有一张一合地逃避着戳刺,痛苦让男人的身体变成虫幽想要的模样,在手指的把玩与调教之下,就算是男性马眼也开始学会了张合,嫣然是另一个供人泄欲的xue口。
而虫幽依然给予着男人更多的刺激,本来摩擦着冠状沟的手开始向下游走,直至握住男人的Yin囊。现在的Yin囊像是两颗桃子一样悬挂在Yinjing下方,沉甸甸的,就连囊袋都被撑到透明,下面的血丝隐隐可见,甚至连Jingye堆积产生的硬块都可以在肌肤上顶出不规则的凸起。
“嗯、唔……好痛,别……啊啊啊啊、别捏……”
Jingye已经在Yin囊中堆积了近两个月,而本来狭小的囊袋也被撑开到这种地步,虫幽轻轻把玩时就让闫牧感受到一阵阵酸痛,更被提用手指揉搓的时候,痛苦会怎样折磨着这个可怜的男人。
但承受着痛苦的闫牧无力闪避,粘着他的网让他不得不承受着虫幽施与的一切,在痛苦中男人睁着无神的眼睛,眼角无助地流出泪花,但就是这样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却让虫幽愈发兴奋,更加用力地揉搓着积存Jingye的囊袋。
一阵阵剧痛从Yinjing根部涌上大脑,甚至让小腹都痛了起来,连带着胀痛的膀胱也酸痛得吓人,更别提后xue中不断传来的电击,根本就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
但就是这样的痛苦折磨,男人的身体却兴奋不已,甚至连Yinjing都颤抖起来,一下下在痛苦中到达干高chao的顶峰,这样高chao的快感也让闫牧更加沉溺于痛苦之中,甚至连Jing神壁垒都已经被欲望腐蚀掉了。
好喜欢,这样快乐……虽然很痛,但真的很舒服……
明明身体的每一寸都痛着,但闫牧就是觉得自己要融化了,越是痛苦的地方越是快乐,就连Yin囊都要化掉了,甚至连里面折磨着他的硬块都要被虫幽揉搓到快要融化了。
在两个月的刺激之中,闫牧的身体产生了大量的Jingye,尤其是后xue中对于前列腺的电击,足以让任何一个男性产出大量的Jingye,而那些ye体并没有全部进入的膀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