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刚刚酿制出来的的果酒,味道极佳。韩玉曦此行的目的本不是如此,刚想出口反驳,不料,被柳拂依抓住了手臂以眼神示意。
韩玉曦这才作罢,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此酒与寻常的酒大有不同,不辛辣亦不刺鼻,哪怕一口下肚,胃里也不会如火烧般的难受。
只是两人没有发现,刚刚柳拂依的小动作,俨然已经全部落入了董怀桑的眼中。
“董老先生,我二人此次前来,并非是与董老饮酒作乐的,属实因为出现了一点难题前来寻求董老解惑一二的。”韩玉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偏偏眼前
这个董老还如此淡定。
还是说..这件事情他已经知晓了?
董老笑了笑,“喝酒不是你这个喝法,酒烈伤脾胃,纵然这是老夫亲自酿制而成的果酒,如此饮酒,也会让人醉酒。”说完,董怀桑这才饮了一小口。
就那么一小杯的酒,韩玉曦见他足足三口都不止。
本想说些什么,又被柳拂依给制止了,这一次,柳拂依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韩老,教训的是,是小辈太过于心急。
董怀桑没有说话,又给两人倒了一杯,“来,继续。”
韩玉曦就算心中着急万分,也只能憋着,看着柳拂依拿起酒杯以后,自己这才动了起来,学着董怀桑适才的动作,韩玉曦眠了一小口,入口的是一股特别涩的味道,不禁让韩玉曦微微皱眉。
这-与刚才的味道,完全是两个味道,可是刚才-.他竟然没有喝 出来。不信邪的韩玉曦又眠了一口,这一口与第一口的味道,又不同,带些些许的甘甜。
就连柳拂依都有些许的诧异。
董怀桑笑了笑,这才道:“这就对了嘛?心平气和的你才能品味到这果酒其中的奥秘。
只不过柳拂依和韩玉曦还是有些听不明白董怀桑到底想表达什么。柳拂依放下酒杯,态度虔诚,“小辈愚钝,还请董老明示。”
“其实这个就代表着念之和安儿,这喝酒就像我们想要去深刻的了解他们两个一样,你如果太心急,自然不会发现什么,但是你如果心平气和的再去试探一下,那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了。
这个果酒就代表着念之和安儿会苦尽甘来,只不过时机未到而已,就算我们再心急如焚,也于事无补,竟然这样,倒不如什么都不想。
时机到了,安儿自然会回来,念之自然会醒。”
董怀桑说完,柳拂依和韩玉曦这才有那么一点点的是懂非懂。“所以,董老的意思是安儿回来的时候,君子风自然会醒?”
董怀桑又眠了一口,最后点点头,没有说话。
柳拂依皱着眉头又问:“可是,如今君子风就是一个活死人,水米不进,迟
早身体的食渣会消食殆尽,倒时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董怀桑递给柳拂依一个放心的眼神,“不 会的,你放心好了。”
韩玉曦倒时有些无语,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验证那个类似小铜钱的东西是不是用来卜卦的,怎么到了最后,变成了这副模样?
“董老,其实我们此行的目的并非如此,而是..”韩玉曦顿了顿,掏出了怀里的小铜钱,“我就是想知道这个类 似铜钱的东西是不是同来卜卦的?因为当时安儿消失的时候,房间里唯一留下来的就是这个东西。’
“真是。”董怀桑如实回答。
“没想到安儿的卦术又有见长,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所以,正是因为安儿下出了什么,才会带着君子风上了角楼?”
董怀桑点点头。
“但是,这和安儿消失有什么关系?”
“这个老夫也不清楚,可能安儿太过于着急,忽略了什么吧。”这也只是董怀桑的猜测。
而董怀桑的猜测也是对的,当时左安明只用了三枚来卜卦,只是当中一个在地上一直转悠,而那时君子风也刚好回来,左安明看着前两枚正好是正面,就直接忽略了最后一枚。
然而,最后一枚停下以后,也是正面,卦象是吉卦,可是当左安明走去房间的那一瞬间,原本已经掉在地上的三枚小铜板直接蹭了起来,最后三个叠在一起全部都是反面朝上,是一-凶卦。所以这才造成了这场意外的发生。
如今,事情已经全部了然,他们也基本可以断定,卜卦的时候可能是出现了差错,所以左安明才会消失。
韩玉曦又问:“可是,安儿消失以后,坊间已经传闻说南宁国的王后是妖后可是这个日后又该如何破解?”
“这个也无需担心,安儿怎么消失的就会怎么回来,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好了,此时已经临近傍晚,老夫为你们解惑,作为报答,你们就去给老夫煮饭吧。”说完以后董怀桑开始闭目养神,不在多说一句。
韩玉曦看了看柳拂依,只见柳拂依耸耸肩,然后挑挑眉,两人这才去了厨房
没一会儿,董怀桑就闻到了房间里飘出来的香味,嘴角微扬,最后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