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睡意,更何况身边还躺着一个人,他现在比任何时候还要清醒。
回想起以前的点点滴滴,孟云锡忍不住侧头偷看了宇文澈一眼。
发现对方已经闭上眼了,他的偷看就更加大胆了。
他微微斜着身子,然后侧着头,光明正大的偷看了起来。先是好看的眉眼,再是翘挺的鼻子,最后是嘴和喉结。看到那个凸起的喉结时,孟云锡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他曾听说过,成年男子的喉结是不能随意摸的,可是长这么大,还没人摸过自己的喉结,当然他也没摸过别人的喉结,所以他不知道摸了会有什么后果。
想到这里,孟云锡不计后果的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字文澈的喉结。
他的手刚碰到喉结,突然有另一只手抓住了他。
而这时,宇文澈正眼睛不眨的盯着他。
...
....
四目相对,安静许久。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的许久,孟云锡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宇文澈紧攥住他的手,问道:“你刚才趁我睡觉想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能干嘛呀!”
孟云锡边说边想着挣脱开他的钳制。
“手都伸过来了,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再不说实话,一会儿可别后悔。”
字文澈抓着他的手,然后贴在了自己胸膛上。
孟云锡感觉到了他的心跳,自己的心跳竞跟着加速了。
难道这就是墨菲定律吗?
怎么他怕什么就来什么呢。
“我,我就是想摸一摸你的喉结而已,谁知道你条件反射这么强烈。”
孟云锡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再不把手抽回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
“你想摸就摸呗,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都是自家人,我还能不让你摸吗?
宇文澈抓着他的手,沿着胸膛摸上了脖子,然后再到喉结。
摸到喉结后,孟云锡明显感觉到那处动了两下。
他知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喉结才会动。宇文澈看出了他脸上的细微变化,勾唇道:
“感觉到了吗?”
孟云锡愣了,他应该感觉到什么吗?
他想了半天,说道:“我感觉到了,你的喉结挺不错的!”
宇文澈:“……我不是说这个,你呀,真是不解风情。”
这下孟云锡更是傻了,难道他不是想要夸张的话吗?“你让我摸你的喉结,难道不是想要我夸奖吗?”
更让他奇怪的是,这跟不解风情有关系吗?有关系吗???
字文澈见他不像是装的,只好坦白道:“我不是想要你的夸奖,我是想告诉你,喉结你想摸便摸,若是哪天你心血来chao还想轻薄我,我也会让你轻薄的。”
宇文澈说的很正经,仿佛嘴里说的是另一件严肃的事情。
说的人正经了,听的人却想的不正经了。
想摸……就摸……想轻薄……就轻薄……这听起来好像在说自己是流氓一样
“你在说什么呢,我可是正经人!”
“嗯,正经人,正经人就趁着别人睡着了偷摸对方,确实挺正经的。”
孟云锡被他堵的哑口无言,想争辩却找不到理由来辩。
和宇文澈说话,孟云锡永远是占不到半点好处,于是他气的闭上了眼睛。
此时他的手还是被宇文澈抓着,不过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一样。
闭上眼后,他自己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桑止回来的时候,看到房门紧闭,没有再像以前那样莽撞敲门。
毕竞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看的。
有了之前的经验,桑止决定还是先在外面守着比较好。
天黑后,桑止听见房内有了动静,他走到门前,“殿下?”
很快,宇文澈打开了房门,然后又轻轻的把门关上了。
房内,孟云锡还在酣睡中。
“殿下,有人来禀晋王明天要进宫,听说是嘉宁公主想见他。”
具体见面是为了什么事,那就不清楚了。
“嘉宁深夜偷跑出宫的事,父皇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否则嘉宁早就被受罚了,哪里还有机会去见别人。”
字文澈那双幽深的眼眸在这黑夜中,反而明亮了许多,他心里也正琢磨着其他事。
“可是公主应该还不知道晋王在利用她,否则也不可能还想见晋王吧?”
“有心人稍加琢磨一下就能清楚的事,我想嘉宁应该也不会笨到哪里去。”“殿下,我还有件事想告诉您,那晚我送公主回宫时,曾问过公主是怎么安全出宫的,公主说是晋王送了她一个腰牌,她就是拿着那个腰牌顺利走出宫的。
宇文澈听后,却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是字文修故意把腰牌送给了嘉宁,然后等嘉宁把云锡约出去后,他好顺利先把云锡解决掉,到时候就算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