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战。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与实践相统一让阮轻轻清醒,“抓主要矛盾!打狗男人啊。”
亮片裙小姐姐恍然大悟,转过身使劲抓路凌轩。
罗巧曼坐在车里被吓得不敢出声,阮轻轻瞟了她一眼,飞快地挡上眼睛,命令道:“你,你赶紧穿好衣服!”
狗男人被打得嗷嗷叫,被逼在角落里。
亮片裙小姐姐累得长舒一口气,放下包,转头跟阮轻轻吐槽了句:“破爱马仕太沉了。”
就跟你说今天晚饭一点也不好吃一样平淡的口气。
阮轻轻:“人家爱马仕是背的,又不是捉/jian的。”
亮片裙姐姐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也是。”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事件C位的狗男人面子上挂不住。
“钟阅,你别无理取闹。”
原来叫钟阅。
钟阅冷哼了一声,打开自己的劳斯莱斯车门,撂下杀手锏:“你们白城路家和我钟家的联姻,到此结束了。”
白城路家?白城还能有几个路家?
路霖修他们家?
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钟阅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叫阮轻轻:“喂,走不走。”
阮轻轻立马上车。
*
阮轻轻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能跟刚认识的人一起吃海底捞。
当然,是钟阅吃。
阮轻轻只配吃清汤煮娃娃菜。
钟阅看上去是个御姐,实际上却是个话唠。
一边吃一边喝老雪,顺便还给阮轻轻补充吃瓜知识点。
大概就是,这个路凌轩是嘉诚的老板,跟钟阅已经订婚了,但是管不住下半/身跟公司里的演员偷腥——演员就是罗巧曼。
钟阅和他都在一起两年多了,平时也没什么问题,最近发现不对劲,干脆就买了个GPS装在路凌轩手机上。
她趁蹦迪的功夫看了眼,就发现车子停在小巷子里半个多小时,然后就踩着点过去了。
钟阅一撂筷子,补了层土色口红,“反正就彻底玩儿完了。”
“那个小明星是不是还挺火的?”
阮轻轻:“人家是顶流。”
钟阅冷哼一声,不屑道:“戏子罢了。”
娱乐圈里的明星看上去光鲜亮丽,但上流社会还是看不上的,罗巧曼做嫁入豪门的梦。
还真挺蠢的。
所以路霖修选择跟她结婚,就更没有理由了。大概是想展示一下特立独行的性格?
室内的灯光打下来,照出阮轻轻脸上细小的绒毛,她垂眸眨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Yin翳。
钟阅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阮轻轻回神,摇了摇头,“没,走吧。”
钟阅超级自来熟,看着像是大哥的女人,冷艳美丽。实际上如果穿一个花棉袄,就是东北平原这沃土上最能唠的大姐。
她拍着劳斯莱斯幻影的方向盘感慨道:“哎,我这个破幻影不是顶配版,当初车子刚在白城落地,我就托关系买了,结果没买到顶配。”
“据说顶配是让一个集团买走了,啧啧啧,顶配有小金人有星空顶,坐在劳斯莱斯的后排对着星空顶许愿渣男赶紧去死人生幸福点会爆棚。”
?
怎么感觉她说的顶配幻影是自己天天坐着上下班的?
钟阅接着说:“没有星空顶的幻影,我感觉就是开他的同胞弟弟——幻觉。”
小嘴叭叭半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猛然回头:“哎,你叫什么啊。”
阮轻轻:“你可想起这事儿了。”
“阮轻轻。”
钟阅把这三个字在唇齿间琢磨一遍,点了点头。
*
回到酒店,已经十一点多。
阮轻轻晚上吃了点东西,感觉脂肪一点点爬上她的肚皮,女明星的身材管理自觉让她备受心理煎熬。
出了电梯,悠哉悠哉地往房间走。
也真是奇怪。
莫名其妙地就帮钟阅斗狗男/女,又莫名其妙地跟她去吃饭。
又被她一顿嘴炮攻击,现在脑子都是一团浆糊。
阮轻轻叹了口气,抬头,酒店的长廊里,白炽灯光下,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路霖修也看到了她,目光传过长长的走廊,安静且深沉地对视。
一瞬间,阮轻轻脚趾抓地。
深呼吸两次,走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地面上,丝绒地毯上堆着一堆烟蒂,路霖修身上的冷杉夹杂着烟味儿,像是冬日的大雪般寒凉。
他用中指推了推眼镜中间,细长又骨骼分明的手指遮住大半张脸,叫人看不清情绪。
“你去哪了?”
声音也是被烟草熏灼后的沙哑。
阮轻轻一愣,老实回答:“我目睹了一场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