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可爱,傅新每日回来不是抱女儿就是陪着锦悦,忙得不亦乐乎。
吴家驹被革职之后,傅新未能升任礼部侍郎,毕竟侍郎乃是从二品,他之前只是五品,连跳几级者甚少,即便他是皇后的庶弟,乾隆也不会照顾得太过分。
对此傅新倒是没太在意,他在家休养两年多,再入官场便成了新人,能做个五品官已是皇帝抬爱,与其骤然飙升被人诟病,倒不如踏踏实实的一步步往上走,他相信只要自己规行矩步,勤勉务实,将来定有升迁的会。
采茶闲来无事惯爱去打听府之事,听个闲话,回到听风阁便说与珍姨娘听,
“先前奴婢跟六夫人院里的麦穗打听过,她说六夫人生下女儿之后,太夫人只赏了百两,今日奴婢又听旁人说起,原来太夫人赏了五百两呢!这个麦穗,居然敢骗我!
按照府里的规矩,庶出的儿媳,只有生男孩才给五百两,六夫人生的是女儿,居然也给这么多,当真是偏心!”
对此怡珍早有预料,“锦悦乃是太夫人的外甥女,亲上加亲,旁人自是比不得,再者说,太夫人偏心又不是一回两回,她若一碗水端平,才是稀奇!”
如今怡珍的女儿思晴已满两岁,小姑娘的性子一点儿都不像她,开朗爱笑,并不拘谨,先前思晴说想阿玛之时,怡珍还会让嬷嬷去请,但傅谦从不肯过来,只让嬷嬷将女儿抱至书房。
怡珍又岂会不懂,傅谦这是在避讳,不想见她,好在她早已心寒,对他不再报什么希望,也就无谓他是否过来。
这天入夜后,怡珍洗漱歇下,隐约听到窗外有猫叫声,她默默数了数,正好是五声。怡珍心下一惊,却又不敢不理会,默默穿鞋下帐,来到后窗边,将窗子打开,紧跟着便有道黑影一跃而入,跳了进来。
瞧见那魁梧的身影,怡珍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紧张的四下张望一圈,赶忙将窗关上,确定房门正拴着,这才小声问他,
“你怎的又来了?不是说好了别再来了吗?”
那男子的目光炽热而缠绵的绞着她,迟疑半晌才道:“我本打算就此了断,可是这几日,我的脑海里都是你的身影,怡珍,我很想你,我实在受不了见不到你的日子!”
说话间,褐衣男子已然上前,一把将她拥住,像是着了魔一般,双唇在她耳边和颈间来回摩挲着,怡珍抬推拒,他却拥得更紧,吻得更热烈,寂寥的人儿耐不住他的火热攻势,不自觉的低yin出声。
生怕被人听到,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他的一再乱动,甚至上移至她心口处,要解她的衣衫。
怡珍凭着最后一丝理智紧拽住他的,不许他再乱来,“连舟,别这样,我们没有结果的,我是傅谦的女人,我这么做对不起他。”
提起傅谦,于连舟愤愤不平,“他把你当成他的女人来呵护了吗?一两年不来你这儿,浑然当你不存在,既然他对你无情,你又何必再对他念念不忘?”
傅谦伤透了她的心,怡珍又怎会再执迷不悟?“我没有再念着他,只是觉得自己背着他跟你在一起很不应该,即便他对我不好,我也是他的妾室,怎能背叛他?”
“那晚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不是吗?证明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一提起那晚,想起自己的荒唐行径,怡珍愧不自胜,惶恐否认,“没有,你别再提那晚的事,你救过我,我很感激你,也已经报答过你,你就忘了吧!当那是场梦,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闻言,于连舟心顿沉,“你把自己给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只是为了报答而已?怡珍,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仅仅只是一个救命恩人?”
迎上他那失落悲忿的眼神,怡珍于心不忍,痛苦摇头,紧捂着自己的耳朵,企图逃避这凌乱的局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不要再为难我成吗?我是别人的妾室,是思晴的母亲,可你尚未成亲,你应该找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过日子,别再找我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
拉下她的,于连舟不希望她再自欺欺人,只希望她能明白他的心意,“别人我不稀罕,我只喜欢你,在我眼里,你没有其他身份,你只是怡珍,是你自己,你的大好年华不应该就这么蹉跎,娇美的花儿本就该有人呵护,怡珍,你就给我这个会,让我默默守护着你吧!”
面对他情真意切的表白,怡珍心下感动,却又明知这条路是错的,不敢再走下去,
“我们若是再这样厮混下去,万一被人发现就完了!”
于连舟却道不怕,“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即便万劫不复,我也绝无怨言!”
“那我呢?”女人的名誉最为重要,怡珍不得不顾忌啊!“若是被人知道,我该怎么办?思晴又该怎么办?”
“我会小心些,不让人发现我来过。怡珍,我是真的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那天你说让我别再来,我回去之后想了很久,我觉得这世上的事不能用对错来归纳,傅谦那样冷落你,他是错的,可你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像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