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脸旁。
吴滟点点头:“自然,平日里无事之时,我也喜欢自己小酌两杯。”
裴宜笑还有些犹豫,她也喝过酒,不过一点都不喜欢烈酒的味道。
萧序说道:“这还是内子亲手酿的,不是很烈,四婶无需担忧。”
裴宜笑听了,才接过酒杯来,试探性地抿了一口,入口辛辣,可回味起来却又有一股绵长的果香味道,入了喉间,仿佛身子也暖了起来。
萧重悄悄捏了捏她的手背,低声与她说:“若是不喜,便不喝了。”
裴宜笑也偷偷回应:“味道还好。”
她微微仰头,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了,萧重都来不及劝阻。
萧重道:“莫要喝得那么急。”
裴宜笑微微一笑:“好。”
冬日里的夜色之中,炭火微热,酒香醉人,吴滟又给她倒了一杯,她自个儿在旁边一小口一小口抿着,觉得吴滟手艺真好,比外头卖的酒好喝多了。
萧重与萧序说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她便悄悄与吴滟说孕期之间要注意的事情。冷风呼啸而来,一看时辰,竟然已经这么晚了,萧重就叫人来把残羹冷炙收拾干净,四个人各自离开。
送走了萧序与吴滟,裴宜笑轻轻贴在萧重的身上,脸蛋上红扑扑的,萧重在她的脸蛋上碰了下,“可是被炭火烤的有些红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裴宜笑窜进他温暖的怀抱中,摇了摇头,“将军,眼睛花了,好像……有重影。”
萧重明白了过来,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你向来不饮酒,今日贪嘴了些。”
“唔。”她像只猫儿一样在他怀中答应一声,萧重被她黏着,一点都不好走,只好直接将她抱了起来,一路走回院子。
路上遇到了不少丫鬟下人,一看两个人这般姿态,都不禁羞红了脸,匆匆跑开了。
萧重倒是不打紧,就是不知道裴宜笑明日起来,肠子会不会悔青了。
一想到她羞红的脸,萧重心里就发痒。
怀中的小猫儿还一点都不安分,使劲在他身上蹭着,嘴里念叨着他的名字。
他脚下更快了一些,飞快回了自己的房间里,裴宜笑坐在床边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亲着他的下巴嘴唇,模样娇艳。
萧重眸色沉下,“本看你醉了酒,今夜放你一马,笑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裴宜笑眼神迷离,直接把萧重给压下。她真的是难得主动一次,萧重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一夜**。
第二日起来,却是苦了裴宜笑,她脑子清楚得很,一想到昨晚种种,她巴不得钻进被窝里不再出来。
她往被窝里缩着,被萧重给提溜了出来,对上萧重似笑非笑的眼神,裴宜笑羞愤欲死,直接躺平,“昨晚将军是趁人之危。”
萧重侧身对着她,得意极了,“那也是夫人主动撩拨。”他语气一缓,“再说了,你本就答应了要与我做那事的。”
裴宜笑脸红了起来,匆匆扒拉着床上的衣裳,“我去沐浴。”
手扒拉了半天,都没有摸到衣服在何处,萧重看了眼,昨夜狼藉一片,有的衣裳都被他给撕碎了扔在地上,他也臊了起来,不自然咳嗽一声,说:“我去箱子里给你拿衣裳,你莫要下来了,天冷。”
裴宜笑用被子挡住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
萧重撩开被子下了床,天冷得人一个哆嗦,他身上什么也没穿,身强体壮线条劲瘦,男人的气概让她脸上更红了。
萧重给她取了衣裳过来,顺便也把自己的衣裳拿来穿上,裴宜笑穿好衣服之后,理开衣领看了眼里面惊人的痕迹,微微叹气,得亏是冬日,若是换了夏天,她怕是没脸出这个屋子了。
萧序与吴滟在皇城过了年后,还是得要回宁江府去,离开之前,裴宜笑与吴滟一同去买了不少皇城的特产,让两个人捎回去,吴滟还特地拉着裴宜笑的手说:“日后等我生了,四婶你可一定要来宁江府啊。”
裴宜笑从心底里喜欢宁江府,当然答应下来,从现在已经开始盘算,什么时候再与萧重去一趟。
初春时节,一切生机萌发,皇城欣欣向荣。
裴宜笑回到庆安侯府,侯夫人就拉着她的手与她吐苦水:“笑笑啊,你说说裴思琦这丫头啊,一天天没让我省心的,像她这年纪的姑娘,哪个没有定亲,偏偏是她,有一个方都统愿意娶她,她还不答应。”
裴宜笑微微笑着。
侯夫人道:“笑笑啊,你也帮着劝劝你妹妹,不然日后成了老姑娘,孤独终老啊。”
裴宜笑安抚地拍着侯夫人的手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侯夫人的两鬓已经有了霜白。
她抿唇温和一笑,应了下来。
裴宜笑知道思琦是有自己的想法,思琦的性子也是倔得很,旁人越说,她越是犯犟。
她与方必的事情,还是留给她自己解决吧。
裴宜笑去与思琦说了会儿话,思琦送了她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