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温存下来,西原累得睡着了。
袈措已经很熟悉西原的身体了,替西擦干净身体,袈措想,最近西原好像特别容易困。
袈措想一定是最近西原太累了,比赛、装修、画画,所有事情都要她一力承担。袈措爱惜地亲了亲西原的睡颜,等这次的事情解决完他想带西原出去走走。
西原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她起来时袈措已经离开了。
她居然没有一点感觉,西原揉了揉额,她最近好像总过于疲惫。
西原感觉到了身体的清爽,笑了笑起床,这种感觉,她很喜欢。
自从袈措出差后,西原每天夜以继日地开始准备大赛的决赛作品。画楼两层楼都装修好了,西原等这次赛事结束后就着手举办画展。
决赛两天前,一个让西原挺意外的人来到了画楼。
蓝莕是个漂亮女人,又加上她出身在那样好的家庭,她整个人会给人一种有知识、有涵养的感觉。她是个有钱有才的漂亮女人。
蓝莕是打着交流创作的名号来与西原见面的。
还放低姿态问了不少西原画画过程中的问题,
西原认真听着,笑笑之余也会回上三言两语。
蓝莕笑地一脸自信,半开玩笑道:“西小姐好像不太喜欢和我探讨这些问题?”
“嗯,有点。”西原回话很直接。不是针对蓝莕,她是真不喜欢说画画过程。
而这些话听在蓝莕耳中就变了味道,蓝莕有些尴尬地说:“西小姐可真会开玩笑。”
“没有玩笑啊。我在严肃认真地对待你的每一个问题。”
一楼刚装好的画厅空荡荡,坐在椅子的里蓝莕脸上有点挂不住了,可还是耐着脾气笑语:“西小姐现在说话的语气好像我的未婚夫呢——也就是现在的沈总。西小姐也和他认识吧?”
“我不知道蓝小姐说的和我认识的是不是同一个人。”西原看着急切在自己面前宣誓主权的蓝莕,有些惊讶,没想到蓝莕这样高傲的女人也会为了男人在另一个女人面前费尽心机。
蓝莕很聪明,听西原这么说她也不和西原打太极了,直奔主题问西原:“你爱他?”
西原一挑眉,笑着说:“嗯,喜欢。”
“西小姐,袈措哥现在是沈家的继承人,他的家族和家业是不允许你们在一起的。我和袈措哥的婚事五年前就被提上了日程,西小姐觉得以爱为名,以第三者的身份插.足别人之间是一件光彩的事?”
“第三者?我?”西原不由笑了。
西原过去打开门,站在门边笑着说:“一、婚事商议了五年还没有订婚,我实在不知道蓝小姐是出于什么勇气讲出这件事;二、你和袈措现在毫无关系,而那个男人每天睡在我的床上,至于谁是第三者……”
“西小姐一个女人整天把‘睡男人’挂在嘴边,也不嫌丢人吗?”
“拜托,大小姐,都是饮食男女,你能不这么端着不?”西原指着门说:“我还有事,蓝小姐请吧。”
蓝莕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气得发指,“希望西小姐能明白我今天来的意义。”
“好走不送。”
蓝莕气得走了,西原却一点也不生气。
她也未怪袈措,这并不是他的错。她理解。
蓝莕前脚刚走,西原就接到了袈措的电话。
隔着话筒,西原能听见袈措翻阅文件的声音,他真的很忙,西原连对袈措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告诉他她很好,让他认真工作,注意休息。
简单的问候,两个人说了不到五分钟就挂了。
西原继续去画她的画了,而那边的袈措却看着进到自己房间的中年,问:“有事?”
沈长乐过去坐在了沙发里,六十五的他看着办公桌前的袈措,除了不太听话,他眼中的袈措的确是个优秀的继承者,六七年的□□,袈措的商业手段和能力他越来越满意,哪怕是他知道袈措想让所有的事情都脱离自己的掌控。
沈长乐不动声音地敲了敲沙发,咳了口痰,说:“哼,这就是你对你父亲该有的态度。”
袈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理睬,又低头认真地去看文件了。
沈长乐倒也不是特别生气,握着手里的黄木拐杖,说:“年纪不小了,有些事情要有分寸。这个月必须和蓝家的那孩子订婚。”
袈措终于抬起头说:“我已经有妻子了。”
“混账!大逆不道,你是要气死我吗?”
袈措认真地又说了一遍说:“我说,我有妻子了。”
沈长乐用拐杖甩出去一沓东西,指着地咳地上气不接下气,说:“你,你看看,放着蓝家的大小姐不娶,你就是偏偏要喜欢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是吧。”
袈措并不知道地上的袋子里装着什么,但听见沈长乐那样说话,他很强硬的告诉沈长乐:“我最后说一遍,我已经有妻子了。我能为你做事几年,并不代表所有事都要受你摆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