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上辈子,她嫁给夜傅铭,冷冷清清,最后的结局更是一败涂地。
“如果可以,还是希望能够风光大嫁,然后被很多人祝福羡慕,不过这些都不是必须的,最重要的是我嫁的那个男人。我希望他能好好的宠我爱我,免我伤害,能在掀开盖头的那一刻,对我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苏梁浅对口中提到的那些,应该还是有憧憬的,嘴角上扬着,她收回恍惚的神思,看向了谢云弈,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笑,干净又纯粹,“现在,最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是你,谢云弈。”
谢云弈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狠狠的击了一下。
“我觉得只要是你,这些都是可以实现的,我有那个自信。”
谢云弈微笑着嗯了声,将苏梁浅被风吹的挡住眼睛的碎花拨到耳后。
苏梁浅这样的自信,让他倍感舒心。
他的眼睛,就只有她,只容得下她,郑重道:“等你的目的达成,我定让你如愿以偿,此生,永不相负。”
谢云弈想说生生世世,但是他觉得,于苏梁浅而言,她会觉得不够现实。
很快,昭檬公主被迎了进来,她头上盖着红盖头,四周围挤满了人,几乎将她挡住了。
本来,今日送亲的,应该是夜向禹,但是夜傅铭也在,夜向禹做事,实在太不靠谱,庆帝和太后都担心他在婚礼上闹出什么乱子,坏了昭檬公主的好事,将这事交给了王承辉。
虽然王承辉也挺不靠谱的,但是一些事情上还是拎得清的,至少比起夜向禹来说,是更让人放心的。
苏梁浅见昭檬公主进来了,叫了谢云弈一声,笑道:“看他们拜堂去!”
虽然她已经差不多快要麻木了,但是萧凭望和昭檬公主,他们的好事,苏梁浅还是觉得有必要见证祝福的。
一系列的程序走下来,天已经彻底黑了。
拜堂后,昭檬公主被人送进了喜房,这么多宾客,还有不少是贵宾,萧凭望自然是要留下来敬酒,招待客人的。
宴席的话,男女宾客是分开的。
苏梁浅和季夫人还有沈大夫人坐在一起,像这种结婚喜宴,男宾那边大家要喝酒,一般都是更加热闹的,就算隔开了些距离,都能听到一些已经有些喝高的人很大声的说话。
苏梁浅坐着,还能听到一些人对昭檬公主充满了歆羡的议论,很显然,才貌出众,前途光明的萧凭望,是不少夫人小姐眼中的乘龙快婿。
女客这边,是萧家本家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还有萧夫人一起敬酒,重要的几桌,萧镇海也会露面。
苏梁浅并不怎么喜欢这样的场合,再加上对夜傅铭计划的担忧怀疑,谢云弈季无羡出于对她安全的担忧,都是早点离开的好。
在京城的地界,如果是硬碰硬,谢云弈还是很有信心不让苏梁浅受伤的。
季夫人在一众人里面,身份是比较高的,同桌的妇人,也是在朝廷举轻若重的权臣夫人。
苏梁浅虽然年纪比她们小,但是在北齐朝廷,不管是皇上还是太后面前,说话都是有分量的,在民间百姓亦是如此,谁也不敢小觑轻瞧。
萧镇海既过来了,自然是要敬酒了。
以萧镇海为主,说了不少客气感谢的话,萧夫人萧意珍都在,她们二人对苏梁浅没好感,但是萧镇海在,她们都十分老实,一个白眼都不敢给苏梁浅。
苏梁浅这一桌,就只有她一个年纪最轻,萧家那些本族德高望重的见状,少不得要问几句她的婚事状况,那热切的态度,看的萧镇海拧眉。
季夫人本来就不是好脾气,见那些人竟然打苏梁浅的主意,还有些没完没了的纠缠,起身道:“喜欢浅丫头的,有才有貌,有权有势,能从东城排到西城,你们就别惦记了。”
季夫人本来是想直说苏梁浅已经名花有主,碍于这么多人,话到了嘴边才又改了口。
她说这话时,面色不愉,虽然有人没看出来,但是萧镇海却一清二楚。
苏梁浅自退了和夜向禹的婚事后,并没有刻意避讳和谢云弈的事,两人的相处,在未婚配的人看来简直高调,不仅萧镇海知道,京城很多人都清楚,再加上苏克明和苏梁浅父女的关系不好,苏克明做不了苏梁浅的主,要不然的话,就像季夫人说的,惦记苏梁浅的人那么多,苏府的门槛,早就被踏破了,苏克明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落到今日这样的境地。
还有谢云弈,京城对他芳心暗许的女子也不少,但是这样一个贴上了苏梁浅标签的男人,整日还围着苏梁浅转,又有萧意珍那样的前车之鉴在,谁也不敢妄动啊。
若非如此,这两人单就应付那些桃花,就够呛的。
季夫人见那些人离开了,心里还是很不爽,看着她们的背影不快道:“不自量力!”
她虽然是嘀咕,声音却不小,有几分故意说给别人听的意味。
之前萧意珍惦记谢云弈,现在萧家那些不入流的旁支,竟然也敢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