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闹到皇上跟前去了,我们边打听边去御书房看看。”
两人问了几个人,事情如苏梁浅所料,人确实被带到御书房了。
“公主,乐安县主,皇上和大皇子还有明王都在里面呢,皇后刚到没多久的,都在呢。”
昭檬公主探着脖子往里看,“胡公公,里面情况怎么样了?我能进去看看吗?麻烦您进去通禀父皇一声,就说我和苏妹妹来了,在外面求见。”
“公主直接进去吧。”
昭檬公主闻言,面上一喜,看向苏梁浅,苏梁浅朝着胡公公点了点头,跟着昭檬公主一起进了大殿。
“父皇,这不公平,就算那件事七皇弟是被冤枉的,父皇澄清一下,大不了让苏倾楣到我的府里来好了,本宫我的女人,我的孩子,我自己养就是,反正我也不是养不起,凭什么封七皇弟为明王?那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很大的受害者,父皇是不是也应该安慰安慰我,让我”
“你给本宫闭嘴!”
苏梁浅和昭檬公主还没进殿,就听到夜向禹大声为自己鸣不平,也不知是气愤不平还是其他原因,他很是振振有词,但话都还没说完,就被皇后怒斥着打断了。
苏梁浅都有些怔住,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她猜到夜向禹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和她之前想的一样。
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她觉得夜向禹真是个人才。
苏梁浅猜到了,昭檬公主也是,整个人都是提着的,见被皇后阻断,才松了口气,她看了苏梁浅一眼,眼睛红红的,仿佛要哭出来了一般,急着跑了进去。
苏梁浅看着昭檬公主的背影,有些同情,碰上这样不省事的兄长,确实够头疼的。
“父皇,这对我不公平!”
太子在那叫嚣,不服气的很,皇后也哭着帮腔,指责夜傅铭,昭檬公主进去是进去了,但是半天,都找不到插话的机会。
夜傅铭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扮演老好人,半分都不肯退让,正声道:“儿臣求父皇做主!”
几人齐齐跪下,大殿内,一下变的平静。
昭檬公主心情发慌,不住的回头看,庆帝正恼火为难的时候,顺着昭檬公主的目光望去,也看到了苏梁浅,眼睛亮了亮。
他绷着脸,看向苏梁浅,“乐安,你在门口干嘛,还不进来?”
因庆帝的话,殿内的其他几个人,也齐齐朝苏梁浅的方向望去。
苏梁浅见自己被点名,脸上扬着笑,似是不好意思,抬脚进了御书房。
她走近,看着夜傅铭和夜向禹脸上的淤青,心中痛快,差点没笑出声。
其实要说起来,夜傅铭是会些手脚功夫的,夜向禹就是个弱鸡,再加上常年耽于女色,身体被掏空,真要动起手来,根本就不会是夜傅铭的对手,可见,是夜傅铭收下留了情,更确切的说,是夜傅铭有所顾忌。
他因为捏着庆帝的把柄,在庆帝面前敢肆无忌惮,但是对其他人,尤其是这件事传出去后,他还是要形象的,往往受害者都更能博取同情。
本来夜向禹现在就倒霉,这要再被他打成重伤,不管事情如何,他都不占理,尤其夜向禹还是长兄。
当然,不打也不行,毕竟夜向禹和苏倾楣那事,满朝武就是没外传,也是人尽皆知了,夜傅铭更不甘心。
“臣是陪昭檬公主过来的,见皇上在处理家务事,就没打扰,还请皇上见谅。”
苏梁浅挨个向屋子里的人请安,随后看着庆帝解释道。
夜傅铭闻言,拧了拧眉。
“你是和昭檬一起来了,这么说,事情你都是知道的?”
苏梁浅没点头,也没摇头,不紧不慢的道:“来的路上,伺候大皇子的小太监,将大致的事情说了遍,不过他是大皇子的人,难免有偏袒大皇子的嫌疑,不能不信,但是他的话,臣也不能不信,而且大皇子和明王一闹起来,他就去慈安宫了,知道的也不多,所以臣只知道大皇子和明王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具体的,并不清楚。”
苏梁浅说一大堆,庆帝本来就头大,听了更加头痛,绷着脸看着身侧的太监道:“你将事情告诉乐安县主。”
皇后跪在地上,她听苏梁浅说那些话,只觉得她是在帮着夜傅铭,再想到自己和苏梁浅的那些过节,是又恼火又不安,不快的瞪了昭檬公主一眼。
她难道不知道她还有太子和苏梁浅的事吗?竟然让她陪着一起来,这不是拖后腿吗?
夜向禹直接抢在太监解释事情前开口,大声质问苏梁浅,“你知道什么?你不知道就不要乱掺和。”
他的口气很差,言语间是对苏梁浅极其强烈的不满。
他是被废了不假,但是苏梁浅一句句的大皇子,就好像是在踩他看不起他,听的他不痛快极了。
苏梁浅无辜的耸了耸肩,“我是不知道啊,我刚不是说了吗?我不知道,我又没说我知道,我也不想掺和的,是皇上让我进来的,大皇子这话,是对皇上的这个决定不满吗?”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