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竟然涌上一股正在肛交的错觉,似乎用手指将卫林插到高chao,自己就能跟着射了。
“卫林。”
“嗯……”
褚诗堂抽出拉着丝的手指,把歪掉的眼镜扶正:“润润喉咙。”
“什么意……”
鸡巴撑开肛门塞进肠道,虽是完整一根却被肌rou箍得只能断续挤入,每进一段褚诗堂就晃腰去sao扰卫林的前列腺,他受过了,终于知道那里像个结痂,不碰痒的很,挠着过瘾但又疼,疼得又爽到想要用力去蹭,蹭掉了痂蹭破了伤口才会满足才愿停下。
卫林依然不舍得震动声带,但喘息那么剧烈,由不得他不想发声,急促呼吸夹带出的声响混着风干了的嘶嘶啦啦的杂音,低沉不可辨识,隐忍得像被强迫,比刻意的床和纵情的呻yin都要色情。
卫林一条腿挂在褚诗堂肩上,被鸡巴抽插的肛门向褚诗堂暴露无遗,插拔中润滑ye愈发粘稠,白色的拉丝随着鸡巴的抽出扯甩在他疲软的Yinjing上,这景象带来一股发自本能的羞辱,但压不住前列腺得到的快感。两人都看着彼此,眼中又似乎都没有容下对方,而是填满了性欲,各自独享。
褚诗堂的鸡巴被直肠猛拽,难以动弹,衣领骤然一紧,是卫林攥住了往下扯。分离的嘴唇再次交合,舌头和鸡巴都在凶猛掠夺,说不清是谁在干谁谁在满足谁,但谁都清楚自己正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高chao。
平息余韵的时间堪比性交的耗时,褚诗堂一晃神,几乎不能确定是否伏在卫林怀里打了个瞌睡。
“汤里加了春药吗?”
卫林的声音依然有些哑,仿佛猫的舌头在舔着皮肤:“没有。”
褚诗堂用嘴唇蹭他的耳垂:“你查了怎么做受的资料?”
“时间不允许。”
“那怎么解释?我干过那么多人,第一次爽到。”
“也许因为你喜欢我。”卫林的手臂绕过他的肩膀,手指一顶眼镜,翻身压住褚诗堂,“看到我爽,会有快感的叠加。”
软在肠道里的鸡巴拧着滑出肛门,褚诗堂一阵瑟缩:“你爽到了。”
“是的。”
“那你……”
“还能攻得起来。”
褚诗堂的屁股本能地绷紧,一阵暗流涌动:“嗯。”
“不过以后还要麻烦你干我几次。”卫林笑了笑,“我会好好总结你的成熟经验,让你更舒服。”
“四舍五入就是我自己把自己干了。”
“不能这么算。”卫林说,“你干我,我干你,充其量3P而已。”
“……”
说不定会干他上瘾。
第26章 致用
褚诗堂把衣服送去干洗,回到家钥匙开了门,卫林正走到玄关迎他回来。
褚诗堂挂起外套,转头卡着他的下巴拉到面前,勾出舌头舔舔他暖和的嘴唇,得到了一个更暖和的回吻。
两人尺码差太多,他没衣服给卫林替换,卫林穿着自己的一套秋衣秋裤,像只灰色的大型动物,搞的家里也有种巢xue感。
“你跑回来的?”
“啊,”褚诗堂笑了,“看得出来啊。”
他是有点喘,还出了点汗,洗着手从镜子里看到鼻尖也红了,切到热水洗了洗鼻子。
本来好好地在路上走着,冷不丁回味到卫林红着脸嘴唇微张大口喘息的模样,已经很难聚焦却执着于对视的眼睛,然后就被一股雀跃顶得难受,似乎心脏跳出来堵在了喉咙,必须跑起来才能缓解。
褚诗堂已经不能斩钉截铁地说自己栽在卫林的鸡巴上了。
并不是很好看的屁股,没太多rou,更谈不上形状优美,结结实实的肌rou弹性尚可,远比不上两瓣圆润的脂肪饱满的tunrou撞起来性味醇厚。
但就是,性感得难以言喻。
褚诗堂伸直胳膊撑着镜子自我规劝,企图恢复冷静,然而那阵雀跃依然不肯平息,他又不能当着卫林的面蹦跳释放,太没面子。
“你的衣服……”
“嗯。”
卫林就站在洗手间门口,进门看着他答应一声。褚诗堂直接愣住,回过神连连干咳,若无其事地经过他走出去:“最快也是周日才能取,在此之前你就留在我这儿吧,如果你这两天没什么事的话。”
“不给你添麻烦吗?”
“不会。”褚诗堂坐到沙发上,看着隔了一个位置坐的卫林,起身挪过去,“卫林。”
“哥。”
“你觉得我喜欢你吗?”
卫林扶了一下眼镜。
又摘下眼镜用另一只手捏鼻梁。
褚诗堂等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拉开他的手发现他果然在笑,一经暴露一发而不可收,直接笑出了声。
“我觉得你喜欢我。”卫林歪头凑到他嘴边,“虽然每次见面都要性交,但绝不只是因为性交喜欢我。”
即便笑着聊性也是低沉冷静的嗓音,轻浮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