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上前阻止他们。”盛欢耳边听着两个哥哥们,拳拳带风的rou搏声,眼皮一抽一抽的跳着,心中不安。
凌容与摇头,“这架是赵杰自己找的,现在没分出高下,之后怕是还要再打一次。”
接着他懒懒看向清河,“这下赵杰为了你动气,公主可满意了?”
清河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赵杰终于不再像以前那般冷冰冰,对她视而不见,可她却也不想他们因而拳刃相向。
“不满意,本宫没想要他们打架,本宫只是想要赵杰主动追求本宫。”清河娇嗔一声,说得理直气壮,目光依旧追逐着清隽冷冽的青年。
“而且分明是盛侍读提议试探,如今试出了结果,赵杰真的在意本宫,盛侍读却出尔反尔,与赵杰动起手来。”清河恼怒,“难不成他真以为只要他赢了赵杰,本宫就会让他当驸马吗!”
盛欢听见公主的话,心里不自觉地替盛煊委屈起来。
她的阿兄那么喜欢公主,却被公主白白利用拿来试探赵杰。
如今她的两个兄长打了起来,公主话里话外全是赵杰,根本就没将她阿兄放在心上过。
她的阿兄那么优秀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就这么想不开,看上这个任性高傲又目无下尘的清河公主。
可恁是盛欢心中对公主再有不满,却也不可随易宣之于口。
她见凌容与没有出手的打算,干脆自己拎起裙.摆上前。
可惜脚步还没来得及迈开,胳膊便是一紧,整个人被拽了回去,撞上少年Jing实的胸-膛。
“就算他们都是你的兄长,拳脚亦是不长眼,欢欢怎可随意上前。”
原本姿态闲散,一脸散漫事不关及的少年,眸色瞬间冷了下来,话里带着几分Yin沉怒意。
盛欢知道自己挣不开,被他抱着,索性也不挣了,只轻声道:“殿下不肯帮我,我只好靠自己。”
凌容与听得心窒。
抬眼看向缠斗不休的两人,沉yin片刻,俯首在盛欢耳畔轻言细语。
“盛侍读恐怕也知道,就算他打赢公主也不会选他,欢欢就没想过为何他坚持要与赵杰动手?”
“为何?”盛欢问。
原本只有打斗声响的御花园,突然响起零碎纷乱的脚步声。
凌容与耳尖微动,无奈放开怀中美人,抬手替她整了整衣裙,垂眸淡道:“将此事闹到皇上跟前,让皇上知晓他与赵杰都心仪公主,他或许还有一争高下的可能。”
“历代公主驸马,向来不是由公主亲自挑选,都由帝王亲指,谁当能驸马不是清河说了就算。”
清河若能自己做主选驸马,前世也不会远嫁邻国。
她生来尊贵,亦是公主中最受宠的,被宠得脾气刁钻又倨傲,可人生大事却从来由不得她,才会两世皆对赵杰求而不得。
凌容与话方落,景成帝充满威严的嗓音从他们俩人身后响起:“还不住手!”
原来不知何时,在保和殿中的帝后已双双摆驾前来。
盛煊与赵杰听见景成帝的声音,立刻停手,两人双双于景成帝面前落地,齐声跪地请罪。
“盛侍读与赵太医,为何在皇后生辰大打出手?”景成帝虽已知晓来龙去脉,却仍故作一脸严肃。
“回皇上,宴席间,赵太医将臣唤出殿外之后,说要与臣一较高下,输者自动退出,放弃公主。”盛煊道,“臣知晓公主素来心仪赵太医,可臣亦心仪公主许久,臣不愿就就此退出,才会接下赵太医的战帖。”
裴皇后听见他们是为了清河才打起来,亦有些震惊。
刺.激赵杰的这法子虽然是她教清河的,但她如何也没想到,向来闷不吭声的赵杰,居然一出手就是直接跟情敌打得不可开交。
阿清这个儿子,也未免太闷sao了一点,他就不会用正常一点的方法追清河吗?
直接在宴席上与清河倾诉情.意,都比将盛煊叫出来打一架还来得好且有效。
裴皇后登时有些头疼。
盛欢见两个兄长跪在景成帝面前,心中惶惶不安。
景成帝对裴皇后极为重视,现在发现他们两人居然在寿宴上闹出了这等大事,肯定会有责罚。
盛欢轻轻扯了扯凌容与的宽袖,黛眉微蹙,一张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如羽扇的浓密眼睫眨呀眨,漂亮而妩媚的桃花美眸透着哀求与撒娇。
凌容与眸色深沉,微微眯起眼,握在她柔荑上大掌的力道加重许多,朝盛欢微微摇头,依旧没有开口替两人解围。
赵杰善于隐忍且理智,儿女私情对他而言从来不是第一位,如今能这般已是难得。
现下好不容易开了窍,虽然方法错了,但也是好的。
凌容与知道自己若在此时开口,不让赵杰自己面对,那他很可能又会退缩回去,长久下来对清河与盛煊而言并非好事,他们三人恐怕就此牵扯不清。
景成帝凌利的目光扫向赵杰,“赵太医,盛侍读所言可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