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傻眼了,竟不知不觉拿自己的身高和他进行对比。
傅加林用没拿nai茶的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自我唾弃道:傅加林啊傅加林,你都胡思乱想什么。
随后,她又不自觉想着:这霍弋卜的确如望月怀古说的,皮相不错。
到了机器跟前,傅加林准备先补妆,手里nai茶无处安放,低头看了眼地上,皱眉思考:要是放在地上,会不会有人不小心踢翻?
犹豫间,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我帮你拿着吧。”
不知何时,霍弋卜站在自己身旁,傅加林看着他,不好意思地递给他nai茶:“谢谢。”
“不客气,举手之劳。”霍弋卜如是客气道。
傅加林毫无负担地补妆,然后站到镜头面前,本来因痛经惨白的面庞,此时却绽放着桃花般美丽笑容。
这大概就是一名舞者的敬业。
大约又拍摄了一个多小时,正片才全部录完,打板结束。
此时已经十二点多,正午时分,大家几乎已经饥肠辘辘。
傅加林和顾玥的服装不适合炎热夏季,录完后,立即找了个公共厕所进去换装。
换装完毕的两出现在古街一条街上,回头率依旧很高。
因为古代妆容和汉式发型搭配着现代chao流服装,显得极其怪异,在人群中更加明显的“不合群”。
五人找了一家自助烤rou店,在里面吃了足足两个小时才出来。
周宇杰这次是特意来海圳市找顾玥儿的,其心昭昭。
顾玥录制完舞蹈正片,剩余时间自是留着周宇杰的。
傅加林向顾玥确定了明天返回青安市的航班,并说到时会去机场送他们。
然后,她们吃完饭便在店门口分道扬镳。
傅加林坐在杜安歆车上,微笑着朝他们三人摆了摆手。
后来,在路上,傅加林想着不知道霍弋卜会去干什么?
难道要跟在顾玥和周宇杰身旁,做个巨大无比的电灯泡?
想到那个场景,傅加林忍不住笑了。
旁边开车的杜安歆很疑惑:“你在笑什么?”
傅加林摇头:“没什么,就是今天录片很开心。”
“能看得出来。”杜安歆打趣道:“某人在录个人舞蹈部分时,每歇息一回,就去某个男人那里喝几口nai茶,老夫的少女心啊。”
谁知傅加林状似没听懂杜安歆的挖苦,认真道:“他人是挺好的,知道我肚子疼特意买了热nai茶给我。”
杜安歆却道:“那是望月怀古让他买热的,好吧?”
傅加林说:“这鬼天气哪里会有热nai茶卖?都是冰镇的。”
“哟,一杯热nai茶,你就心动了?”
傅加林大方地说:“心动谈不上,倒是挺有好感的,感觉这朋友值得交。”
杜安歆咳嗽一声,提醒道:“他可比咱们大五岁。”
傅加林倒不觉得年龄相差五岁很多,交朋友不在乎对方年龄大小,只看是否值得相交。
这么一想,傅加林和杜安歆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
白天这么一折腾,傅加林心神俱疲,到了晚上便入睡比较早。
梦中,傅加林依旧来到了熟悉的红瓦宫墙之中,还是那个阿宛跳舞的池塘边。
这时,那名叫做柳恪的男子正痞笑着和阿宛说话。
傅加林先前走了几步,他们清晰的话语一一落入她耳中。
阿宛:“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柳恪:“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阿宛怒瞪:“你又扰乱我背诗。”
柳恪抱臂笑看着阿宛:“我不过是接你的诗罢了。”
但见阿宛撅起嘴,撇头不看他。
柳恪好笑地问:“你如此拼命背这首诗,下支舞可是以它为曲?”
阿宛还是不看他:“自是。”
柳恪转到阿宛面前,直视着她的目光,染着笑意的眸子问:“那你可知这首诗是何意思?”
阿宛自是知道这首诗讲述的是何意思,师父早已讲过。
只不过被柳恪这么一问,看着面前这张俊逸非凡的脸庞,又联想起诗中含义,阿宛心突然漏掉一拍。
阿宛低眸转身背对他,不发一言。
柳恪以为她不懂,再次转到她面前,饶有兴致地解释道:“诗中讲的是男女互赠定情信物……”
阿宛羞红了脸,捂住耳朵,忍不住冲他嚷道:“哎呀,你别说了。”
两人自仲秋宴后,数次见面,阿宛时常被柳恪欺负的气愤跳脚,而柳恪很喜欢看她着急却又什么都做不了的模样。
二人之间早已熟悉得不忌讳尊卑之别,却也仅限于二人私下相处。
人前,阿宛很守规矩的。
作为唯一看客的傅加林听闻二人之间寥寥数语,心中不由一暖。
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