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蕊,唇舌挑弄吮吸,手掌抚摸丈量过每一寸肌肤。
喘息使得光暧昧迷离,融进情欲的热。四周的空气逐渐黏稠,粘住喘息,在耳边忽远忽近地回荡。
不知可否是错觉,小丫头的nai儿藏在衣裳里时还不够软,被手指轻重交替地揉捏过后,才会软得如同棉絮。
予安按着二爷的肩膀,眼睛舒服地失神着,小嘴里哼着甜腻的小曲。
羽毛一样的东西划过xue口时,予安抖了抖,那不是二爷的手指。
低头去看,二爷手里拿着支干净的狼毫在xue缝中游扫。
狼毫怎么也可以逗弄她的xue儿?
予安有些紧张,二爷不会插进去罢,阿''茶*断了怎么办。
书房每隔一个月会换一批狼毫。
荀观澜在小丫头颈项和锁骨流连吮吻时,眼睛透过她细腻的肩膀看到架上那一排新狼毫,想到老太太房里养的鹦鹉。
幼时他用细小的木棒去逗鹦鹉,引诱它张开嘴啄食食物和说话。
小丫头的xue儿和鹦鹉的嘴不无相似之处,不过她的xue儿吃的是男子的阳物,吃得开心时,同样会说话,叫他插得更重更狠一些。
荀观澜心里起了邪念,抽了一支狼毫出来。
小丫头的xue口果然张开了,狼毫扫过时,一咬一咬地,要吃东西。荀观澜偏不将狼毫喂进去,一边不紧不慢地逗弄xue口,一边一本正经地看着它。
鹦鹉的嘴没有小丫头的有趣,因为小丫头的xue口饿了,会急切汩汩地冒出水,将xue缝染得更shi更红。
荀观澜心想,这张嘴现在若是会说话,肯定是娇娇绵绵地求他将阳物喂进去给她吃。
予安很难耐,小脸上急得红扑扑的。
腿心里很痒呀,二爷还一直用狼毫轻撩那儿。
xue儿里也痒,但那种痒不一样,是虚空的痒。
予安觉得是xuerou想在二爷硬硬的怪物上磨擦了,但是二爷不进来,它们就使坏,一齐磨她的小肚子,她就和它们一样痒了。
予安捂着小肚子求二爷:“我难受,二爷不要欺负我呀……”
“哪里难受?”
荀观澜样子慢条斯理的,气息却不怎么稳,阳物上凸显的青筋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开来。
“都难受的呀。”予安眼睛雾蒙蒙地看着二爷,小屁股一扭一扭的,水迹在桌面上蜿蜒流动。
小丫头没有说到他想听的话。
荀观澜按着小丫头的腰,不给她动,握着沾满了水ye的狼毫在她左边的nai儿下方写了三个字。
“我写了什么字,念出来,念对了就给你。”
予安脑子里沉沉的,既要对抗小肚子的痒,又要忍耐狼毫划在身上的痒,哪里还有另一个心神去辨认二爷写的字。
“我、我不知道呀,二爷下次再考察我好不好……”
狼毫上的水ye初初是热的,离了xue口很快变冷,粘在心口上。
予安要伸手去擦一下,但被二爷抓住了手腕。抵挡不住了,脑子开窍似的,冲进二爷怀里,挺着一对俏生生的nai儿蹭二爷的胸膛。
nai儿下缘被二爷的ru首硬实地擦过,分走一半水ye,治服了痒意。予安的身子就更软了。
荀观澜一句不好卡在喉里,眼色都暗了好一些。
小丫头也这么挺着胸口蹭过他,被他按在怀里cao得上下晃动时。
这一次不一样。
她自己来蹭他,力气小小的,rurou都没有压陷下去,似一张面饼那样摊开。红红的ru蕊站在rurou上,轻蹭他的胸膛,既硬又软,勾得欲念疯了一般地流窜。
小丫头胆儿肥了。
荀观澜搁下狼毫,两指指尖陷进xue口,又抽出来,“不听话。”
xue儿以为有东西咬吸了,xuerou蠕过去,扑了个空,生起气,粘在一起剧烈地蠕动。水儿淅沥地被推出来,可怜兮兮地挂在外xue上。
痒呀。
予安急得要合拢腿蹭一下,忘记二爷在身前,只夹住了二爷的腰,把发热的脸使劲蹭二爷的肩膀:“二爷、二爷,你不是说给我么?”
脸皮薄儿使予安不好意思说她想要二爷插进来,婉转地换了个说法。
荀观澜听了不满意,仿佛小丫头置身事外,他给才要。事实却是她引诱人。
“我若是不给呢?”
为什么不给她呀?
予安看了看二爷如生龙活虎的怪物,二爷明明也很胀很硬了,为什么不插进来?
哪儿不对劲,予安心急如焚地想。
难道是二爷嫌她像木鱼,不会抚摸、亲吻他,不开心了?
予安想来想去,只想得到这种缘故。病急乱投医,照着嬷嬷说的话,搂住二爷的腰,仰头含住二爷的喉结。
喉结离心口与头脑这么近,荀观澜一下就感到小丫头用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喉咙,她动作笨拙,也怯怯,可他就是感觉口干舌燥,通身上下的骨血涌出酥酥茸茸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