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捣乱你今夜就含着它睡。”
含含含含着那怪物睡?
予安吓得脸色白了白,连忙放松小肚子,乖乖地挨弄了。
难怪方才插得这般费力。
荀观澜看着小丫头,重重一个深插。
予安尖叫一声,盘紧他的腰,“二爷,我错了,错了……”
“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不敢了。”
荀观澜抽回手,改为扶着她的腰插撞。
xue儿里还存着他的浊ye,阳物几个抽动,浊ye四散,沾满整条xue径,润滑无比。
阳物此时极是舒服,包裹着它的xue壁紧得恰到好处,增一分是为绞,减一分是为松。
仿佛这条甬道比划着它的尺寸,专门而生。
荀观澜身上热汗淋漓。
予安怕疼,一边上下晃动,一边分神,专心致志去数藏在衣柜里的银子。数完了一遍,又从头数过。
数了十几遍,好像有些无趣了。
二爷怎么还没好。
予安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感受下身的动静。
先是一阵急促的啪啪声传进耳内,令人口干舌燥。
予安捂着砰砰跳的心口,再去感受,咦,好像不疼了?
试探地抬抬小屁股,真的不疼了。但是也不舒服就是了。
那又硬又烫的物件磨擦着软软的嫩rou怎么会舒服。嬷嬷还说欲仙欲死,予安轻哼了一声。
荀观澜已慢慢有了泄意,见她一动,暗着眼光看过去。
予安缩缩脖子,“二爷,我没有使坏。”
荀观澜收回视线,看着两人的结合之处。
xue口狼藉,她流的粘ye,他泄的白灼,泥泞糜乱。两片xue瓣被磨擦了许久,红肿外翻。
最为惹眼的是,艳色xue缝大张,颤颤地含着紫黑凶恶的阳物,被插得狠了,缩也不敢缩,神态可怜。
再往内,是甬道,看不见。唯有阳物抽出来时露出一小片妩媚的嫣红色。
美得惊心动魄。
荀观澜盯着盯着,脑里浮出一个场景:
构造Jing妙的xue径中,流艳生光的软rou熙熙攘攘,围着一根硬物吮吸,似乎滋味十分美妙,争相伸着肥嫩的rou花霸住阳物一方。怕被占去,紧紧吸蠕着。
予安听到二爷的呼吸忽然间紊乱粗重起来,正疑惑间,二爷托起她的后腰,撞击变得凌厉狠快。
“二、二爷……”
予安险些岔了气,腹间又酸又痛。
抓着被褥承受了十几下,二爷终于停了下来。
予安急促地喘气,两团nai儿剧烈起伏。全身透出一层shi润的粉色。
荀观澜垂头缓了一下,俯身含住ru蕊。
又有香甜味儿了。
将两边都吮完,荀观澜翻身下来,又歇片刻,哑声道:“唤水来,伺候我擦身。”
坏蛋二爷,只顾自己休息好了。
予安有气无力应道:“是,二爷。”
忍着酸软爬起来,穿好亵衣,摇铃通知外面守夜的下人。
很快有丫鬟送热水进来,又目不斜视地退出去。
予安方才在床上不敢细看二爷的身体,现下也不敢细看,眼睛半睁半闭。
擦至阳物时,予安眼睛都闭了起来,用汗巾裹住胡乱擦了几下。
二爷真不知羞,连这地方也要别人擦。
予安红着耳朵想。
“二爷,好了。”
“还没擦干净。”荀观澜道。
怎么可能,予安连忙问:“哪里没擦?”
荀观澜挺挺腰,疲软的阳物险些撞到脸上。予安忙侧头避过。
二爷不要脸!
荀观澜看着面红耳赤的小丫头,音色有些懒:“囊带。”
予安磨磨蹭蹭地扶起阳物,果然连囊带上还粘着闪闪的粘ye。
听嬷嬷说男子这里很是脆弱,万万不能使劲触碰。
予安轻轻地擦去粘ye,脸热得似要烧起来,“二爷,好了。”
荀观澜点点头,回床歇息了。
予安又唤一桶水进来,自己匆匆地擦干净,也爬上床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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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安:方才忽然有一种冲动,想捏碎二爷的蛋蛋。
二爷:有本事床上说。
04。难服侍
予安从前当老太太的丫鬟时,睡的是木板床。
如今变成二爷的通房丫头,睡的是丝软绸被床,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一睡醒来,除了小肚子闷痛闷痛,哪里都很舒坦。
趁着二爷还没醒,在床上蹭来蹭去。
这可是丝绸呢,听闻一匹不低于十两。算起来,她不吃不喝攒半年月钱才能够买一匹。
“二、二爷?”
二爷何时醒的?
予安愣了愣,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