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六爷爷所说,以林家现在的境况,应该不会有什么牵连。只是前些日子听说有些族人想要将土地投靠在旭哥儿名下,孙儿认为此事怕要缓缓,眼下怕是不行的。”
林炳耀听完后赞同道:“恩……,确实需要缓缓,这次若是真要拿隐田做文章,林家还是不要去赶这个风口的好。”
林炳光不用考虑也同意道:“交了这么多年税,也不差那几年,放心好了,我会跟他们讲清楚利害关系的。”
几人将该考虑的事都让林方勤陪着他沿河走了一会儿,又交代林方勤这些时日,多多打听一下别处是怎么收的税,还有各地有没有异常的情况。
林成文给侄子安排好任务后,才语重心长道:“勤哥儿,你大爷爷说的一些话,你不必太在意,他年纪大了,难免太过于感伤过去。有些事情不是你想避开就沾不到你头上的,你可以写信给旭哥儿,让他见机行事就好。”
林成文见大侄子面色诧异,笑道:“怎么?奇怪伯父为何这样说?呵呵……,江南这片土地,真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你觉得以商家和许家的地位会不知道?商老爷子是旭哥儿的师公,许昭更是他的授业恩师,旭哥儿现在又兼任中书舍人,绕不过去的……。不过你大爷爷担心的也不无道理,林家眼看就要起来了,你还是要告诉旭哥儿,一定要量力而为,切不可冒失。”
第六十六章
林家这两年陆陆续续添了好些人, 房子便有些住不开了, 后来林方勤做主, 在原来的大四合院后面又加盖了一进,林家人便都搬去了新盖的更大, 更Jing致的内院, 前院除了客房和书房,只住了赵娘子一家和老王头一家。
秋日的天空格外澄澈, 月朗星稀,月光从窗户照射进来, 满室皎洁, 新盖的房子仔细闻,似乎还飘散着一股若有如无的桐油味儿。
赵时悦从孩子们的屋里回来时, 林方勤刚把给旭哥儿的信写好,见他进来,笑道:“都睡着了?”
赵时悦笑着回道:“恩……, 睡着了, 你从大伯家回来便有些不对,是有什么为难事么?”
林方勤也不诧异, 这几年他多少也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但也只是对外人, 至少自己是喜是忧就从来没瞒得过悦悦, 不过这件事却不适合说给他听,林方勤只得解释道:“现在倒没什么麻烦事,只是估计将来会有, 嘿……,其实说来说去,也只能顺其自然,现在还不好下定论。”
有时候枕边人对你的隐瞒,不一定是坏事,赵时悦觉得也没必要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只笑着道:“既然没发生,那我也不问了,不过我这里有个已经发生的事情,你要不要听听?”
林方勤见他脸上写满了‘我很想说给你听’,哪里敢拒绝,不得不不主动开口道:“什么事啊?”
赵时悦立马来了兴致,坐到林方勤旁边,一脸八卦道:“今天早上你跟父亲去茶铺的时候,我和姆父聊了些家常就提前回来了,不过姆父却给我说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赵时悦说到这里还留了悬念,停下来看着林方勤。
林方勤:“……”
林方勤无奈道:“什么有意思的事啊?”
赵时悦又接着道:“姆父也是听刘太太说的,说是肖姨娘前些日子带着她女儿刘明珠去杭州玩儿,在灵隐寺上香时,刘明珠的衣服不小心沾上了寺院新刷的红漆,便到后院客房准备换掉。结果原来住那客房的一位秀才有东西落下了,回来找时刚好撞见脱了衣服的刘明珠。”
赵时悦摇头感叹道:“姆父说刘明珠已经和那个秀才定亲了,肖姨娘终于还是如愿地找了个读书人做女婿。”
林方勤见自己夫郎感叹完,居然自顾自地笑得开心,也不关心自家相公其实一点也没领悟到这件事有意思在哪里。
这要是换了林方旭估计就会知道这件事有意思在哪里了,有意思在,上辈子也出现过一模一样的情况,而那个回去拿东西的秀才便是他。
上辈子艾晓雅说二哥给他买支狼毫,就放在客房桌案上,问他离开时有没有记得拿?
你放时也没有打一声招呼,谁记得拿?所以他就回去拿了,然后坑了自己一辈子。
林方勤自然不知道自家弟弟上辈子的糟心婚事,只觉得悦悦自从过了三十岁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爱说一些家长里短的无聊八卦。
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开心或者伤心都会跟自己撒娇,甚至抱着自己亲一下,他现在说完别人家的闲事,自己笑完后,竟然就打算去睡觉了。
林方勤郁卒了一小会儿,几步上前将正在脱衣服的人一把抱起来,丢在床上。
“啊!……”赵时悦惊呼道:“林方勤!你做什么呢?”
林方勤一把将帷帐关上,迅速压上去,做什么?呵……,失去的福利,他要加倍找回来!
‘东升吾弟
别来良久,不知汝境况如何,万事可否顺遂?
家中父母身体康健,幼儿活泼,一切皆安,勿念。
却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