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梅花瓣道:“这么多的花瓣,许是能做好几个香袋,公主也会做不是吗?”
夏念眼里亮了亮,随即忽地又低头,喃喃道:“只不过这香袋也不能随便送人,否则能多做一些,不过反正我也不认识几个人……”
银葵抿嘴笑笑:“公主可是又想起了自己从前送国师的那枚桂花香袋?”
“嘘!不要提……千万不能让他听到……”夏念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慕息泽右臂的伤,经过宁澜的调理,差不多也已经好了。因此夏念便让他今日来点梅阁,同自己一起做梅夭春。若是这个时候过来听到这番话,那自己可是百口莫辩。
她一想起那日除夕夜因自己为付易安正名的一两句话便让他吃醋那样子,心里有些讪讪。
“公主……好像已经……来不及了。”银葵怯怯说道,看向门口.
慕息泽正站在门口,他那眼神冷的像是要把这屋子给冰冻了,夏念觉得他此刻的眼神比那日除夕还要可怕几分。
伶秀和银葵两面相觑,自觉退出了屋子,轻轻合上了门。
房中只留下夏念和慕息泽两人,夏念站起身尴尬笑了笑:“那个,息泽,我们做梅夭春吧。”
夏念捧起了罐子,慕息泽却仍然冷冷地看着夏念,连脚步也未挪动。他的眼神像一把刀,夏念觉得自己被盯得头皮发麻,继而那把刀要剜肤,剜rou。
“你喜欢过他,付易安?”
最后那三个字缓缓而沉重从慕息泽口中说出,或许她先前便猜得不错,这两个人应当是有什么过节。
这回真是麻烦了,可得好好做一番解释。
“息泽,你听我说,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慕息泽踱步到夏念面前,他的目光却一直死死钳制着她的脸,仿佛能从那上面找到她心虚的证据一般。
“那日国师就要离开,就是我…送你紫珏树那日,他到我宫里给我那把扇子作为回礼,我便顺势送了桂花香袋。可是我当时并不知道那香袋意思,我若知道我绝对不会……”
“他为何要给你回礼?”
夏念的话被生生截断,慕息泽的问话有些不同于以往的急迫和紧张。
“我之前不是做了桂香茶还有桂花糕,”夏念轻咳一声,定定道:“这件事……我记得在问锦楼便告诉过你的,那些我也送了同样一份给你的,所以……你干嘛!”
她的双脚忽地腾空了,慕息泽一把将夏念横抱起,快步往内室走去。
夏念使劲挣扎的结果就是被越抱越紧,然后被放到了床上,继而反应过来时,看到的就是慕息泽已然压下来的身子。
他的深眸望着她,她满脸的惶恐错乱,他眼里有妒意和占有、欲,灼热似火苗。
她的手在他胸前乱撞,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却不想那两只小手立刻便被他紧紧地钳制住,硬是动弹不得。
“息泽你不要这样,你先放开……唔”
夏念脸上突然被落下了密集的吻,从额头到眼睛,从眼睛到面颊,然后是嘴,她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感到慕息泽温热的气息。
终于慕息泽动作缓和了一些,死死盯着下面的人儿,声音低沉,“扇子、桂花糕、香袋,你说,还有什么?”
他温热的气息在她脸上、脖子边不断游走,她满脸发烫,急道:“没有了,绝对没有,真的没有了!你先放开……”
“你不可以喜欢他,绝对,不可以。”
他侵袭的地方已经到了她那细白的脖子,几道红印立刻留在了净白的地方。温热,酥、麻的感觉传遍夏念全身,她被锁住的手更加不安分地想要乱动,无奈他的力气太大,她丝毫无法动弹。
“息泽我知道了!我不喜欢他,我保证,我不喜欢他。你先放开,你弄疼我了。”
慕息泽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再次堵上来了她的嘴。他本只想给她一点惩罚,现下自己却有些难以克制,对她,贪婪,总想要更进一步。湖蓝色的素锦衣襟被扯开,他目光落到了那白皙纤瘦的肩上,顺势又在那里留了红色的印记。
他的手正想要解开她腰上的衣带,却发现下面的人儿似乎是在颤抖。一看却发现夏念眼睛紧闭着,柳眉紧蹙,睫毛颤得厉害。
她在害怕,真的被弄疼了?
可明明,他什么都还没做。
“念念,你迟早都是我的,早一点不好吗?”
到底还是心疼了,他克制着停下了所有动作,柔声问道。
“不行,要……我们正式……成婚以后。”
夏念羞怯于睁眼看他,声音里却带了些哭腔。
“好,今日就放过你。”
慕息泽缓缓松开了她,从床上起来坐着。
夏念感到脖子和脸上的热度渐渐褪去,才睁眼慢慢起身,正想要整理自己的衣服,却发现慕息泽盯着自己看,所有的羞恼顷刻又蹦了出来。她将枕头一把扔了过去,“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