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色相……
“要不要?”席默琛见她耳朵尖红了,心里一动,头更低了些,只要张嘴就能咬住她双唇。
沈千星被他呼吸吹得皮肤痒痒的,红晕无法控制地蔓延到了脸上,她脑子里都开始烧了,用极大的耐力摇了下头:“不……”
她这样一动,水润的双唇堪堪从他嘴角擦过,那一瞬间,两个人都有了过电般的感觉。
沈千星惊得一动不动,慌乱地想,刚刚那是他的嘴?她亲他了吗?不行,她要矜持。
被她碰到的那处嘴角有点shi,有点痒。
席默琛紧紧盯着她粉色的唇瓣,眼底有惊涛般的猛烈情绪在涌动。
……后悔。
他知道沈千星对自己有所图,从前一直极力避免跟她有过多的接触,接吻只是过夫妻生活时的助兴。他很少吻她,所以也没发现,当心里渴望的女孩主动亲自己的时候,这种感觉还挺……奇妙。
他只知道自己有点迷恋沈千星的身体,谁让她刚好长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但刚刚被她不小心亲了一下,那一瞬间和他以前从她那儿得到的所有愉悦感都不同。
理智在叫嚣,想要更多。
“星星。”他嗓音嘶哑而低沉,“再亲我一下。”
沈千星满脸通红,她和他毕竟是结婚两年多的夫妻,男人在某些事情上的心思和反应,她全都熟悉不过。再被他用这种眼神看下去,她也快支持不住了。她小声地呜咽:“为什么?”
她被逼得像小猫在叫一样,在挠他的心尖尖。男人的理智濒临失控:“乖,亲我一下。”
“要什么都给。”
沈千星的脑袋烧得快炸开了,心想谁要你什么东西,要不是看你憋着难受,谁要亲你。她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小脸,主动将双唇贴上去。
天雷涌动,静待一丝火苗,一触即燃。
沈千星被男人体内深藏的那把火烧了个彻彻底底,连渣滓不剩。
她记得男人只用两种姿势,都暗含着某种征服的意味,所以她从来没想过,席默琛有一天也会这样,几乎把她全身……都吻遍了。
发现他吻下去的时候,沈千星捂着眼睛不敢看,只有无尽地呜咽。烈火持续燃烧,从客厅沙发到楼上卧房,再到玉石,席默琛把她放在浴室柜上的时候,她几乎要没知觉了,两条腿松松软软地垂下来。
男人咬她的耳朵,喘息低笑:“我更好,嗯?”
非常自信。
沈千星没眼看他,反正她嗓子哑了,昏昏沉沉地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席默琛空窗了一个多月,终于爽到了,但她伤了。男人再次把她抱进浴室洗澡,找出常备的药膏,小心给她抹上。
被清凉的药膏刺激,沈千星轻声哼唧。男人见她醒了,说:“星星。”顿了顿,他忍住要取笑她的冲动,尽量用严肃正经的语气说,“要多锻炼。”
沈千星装了半天尸体,在被抱起来的刹那,趁机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仗着自己是东西混血欺负东方女人,不是东西。
席默琛低低地笑。
把人放回被窝里,他满足地搂着人睡去。第二天一早,身边人还在安睡,他不想把人吵醒,轻手轻脚地起床。沈千星做了一晚上的梦,梦到自己被八爪鱼缠住身体,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怎么都挣不开。整整一个晚上,她就背负着这种沉重的感觉往前走。好不容易卸下重负,放在床头的手机疯狂震动,她伸出酸痛的手臂摸过来,发现是黄馥雯发来的微信。
“……”
沈千星没听清,又按了一下播放。
“宝贝儿,昨晚被老公干了没?哈哈如果有那就不要过来啦,在家好好休息吧!”少女在那头咯咯笑,“我今天要做户外直播,工作室请了人来维修,摄影小哥会留在那儿监工,今天那边会很吵,没事就别出门了啊,么么!”
沈千星面红耳赤地把手机塞枕头底下,忽然觉得有一丝异样,睁开眼一看,男人正倚在衣帽间门口,慢斯条理地扣衬衫扣子,一双微蓝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沈千星有些呆滞地盯着他的动作,感觉他六粒扣子大概扣了有一百年吧,终于,对方开口了:“那个送你德国小伙伴的朋友?”
“……”沈千星用被子蒙住头。
过不多时,一片Yin影笼罩下来,她听男人在床边问:“帮我选条领带。”
经过昨晚,沈千星根本不好意思看他,稍稍拉开被子,见他举着两条颜色不一的领带站在床边,悄悄伸出手指,往其中一条点了点。席默琛放下另一条,见她蜷在被子里连脸都不露,突然动手把人刨出来。
沈千星一脸懵逼地被他摆在床上坐好,男人还贴心地把被子披在她身上,以防她着凉,然后,他也坐了下来,跟她面对面,说:“帮我系领带。”
沈千星没睡醒,表情呆呆的:“为什么?”
“帮老公系领带还那么多为什么?”席默琛挑眉,“昨天晚上肩膀被人咬了,手酸,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