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该做的,你下次要提前告诉我。”
阮西不松手,还抱着秦生,高兴的不得了,“真的吗?”
秦生也笑了,手撑在床上弯着腰让阮西抱,“嗯。”
“你在这边一直是我照顾,早晚要认识一下的。”
阮西情绪高,手上没意识,搂的比较用力,几乎跟秦生碰到鼻尖。他显得很小孩子心性,没城府没心机,开心难过全都表现出来,直白的让人一目了然,所以也忍不住,忍不住满眼都是他。
“先生,那就说您是我室友好不好?您不要那么有钱……您可以穿休闲服吗?还是说您是我学长?”
秦生全都听着,眼里有宠溺散出,等阮西说累了,他才哄他快点睡,“没关系,想说什么是什么,但学长会被看出来,我不年轻。”
阮西嘟囔,“哪有……您特别年轻啊,看起来才二十岁出头。”
秦生笑,“嗯。”
☆、23
23
阮父母的飞机是上午十一点,秦生跟阮西在机场外面的咖啡馆里等。秦生今天没穿衬衣西裤,他像阮西说的,换了身休闲服,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温柔又懒散。
秦生挺长时间没休假了,很放松,靠在椅背上喝了口咖啡。
“觉得苦吗?”
阮西摇头,他迎着太阳光坐,小脸红红的,紧张般,两手交缠放在腿上。
秦生叫服务员换了杯nai茶,阮西捏着吸管喝了一大口,眼睫轻轻簌着,跟蝴蝶一样。
秦生放下杯子,“怎么了?”
阮西耳朵也红了,怎么也叫不出学长两个字,秦生气质太好了……
店里人挺多,阮西只能趴到秦生的手背上,低声,“您好好看,好看的不像我学长。”
秦生揉了揉阮西的头发,笑起来,“那像什么?”
阮西不敢乱说,抓着秦生的手腕,含糊,“不像,您就是先生。”
十一点过十分,秦生跟阮西接到阮父母,已经快中午了,秦生就开车带他们去餐厅吃饭。
“我是阮西的室友,我叫秦生,伯父伯母好。”
阮母笑眯眯,“你好啊,我们小西给你添麻烦了吧,他脚还伤了,平时让你费心了。”
秦生礼貌又谦逊,他对阮西的父母很尊敬,“没有,他很懂事。”
阮父母大半年没见自己孩子,都有些想,脸上的笑就没落下来,一直问阮西的情况,脚怎么样。阮西全都仔细回答了,“放心吧,好的差不多了,下个月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阮父捏了捏阮西的大腿,“瘦了,多吃点。”
阮西:“我还胖了五斤啊。”
……
阮西父母就跟秦生了解到的那样,很温和,容易相处。因为职业的缘故,他们也很细心,在话题上都照顾秦生,秦生有些失笑,好几年没被这么当做晚辈了。
就连世叔都因为合作关系的原因,早早把他当成了平起平坐的老板。
阮父一边帮阮母烫碗筷一边问:“秦生是哪里人啊?”
秦生笑了笑,“本地的。”他自发补充,“做房产的。”
阮父夸赞,“这么小就自己开公司了啊。”
阮母看了眼阮西。
秦生好像也没觉出自己暴露了什么,阮父烫完之后他还自然地接过茶壶,帮阮西弄,“不小了,快三十。”
阮父又问:“辛不辛苦?”
秦生把烫好的杯子先给阮西,倒了杯橙汁,“不辛苦,都是应该的。”
阮父偏爱秦生这样的,一顿饭夸了不少句,得知他还毕业于A大,更喜欢了,“挺好挺好,现在的年轻人都知道奋斗,很扎实。”
饭后结账,秦生按住阮父的手臂,“伯父,这餐厅是我公司旗下的,不用给钱。”
阮母的心情更复杂了,她把阮西拉到最后面,慢慢走着,“你跟妈妈说,你怎么跟他做上室友的。”
“你跟他身份地位差那么多,通过什么认识的?”
阮西脸有些红,“就是吃饭的时候,我被欺负了,他出来帮我,之后我拍戏受伤,偶然遇到他,他说可以住他公寓,先……秦哥很好的,对我特别好。”
至少时间线和大轮廓上阮西没说谎,都是真的。
阮母不太放心,“房租一个月多少钱?”
阮西估摸了一个数字,伸出手指,“妈,没事的,秦哥真的很好,他还给我做骨头汤,我爸说我瘦了,你看呢?”
阮母叹气,“我看你胖了。你伤好了,勤快点,做做饭扫扫地什么,知道吗?毕竟是租人家的房子。”
阮西听话点头,“我知道的。”
阮父母的计划是在这边玩五天,今天坐飞机有点累,所以下午回酒店,等明天了再玩。秦生把人送到酒店门口,下车帮忙拿行李,“伯母我帮您。”
阮母笑了笑,“诶,谢谢你啊。”
门口的侍应生过来接待阮父阮母,阮父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