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给她买了许多小玩意和小吃食。
可是她这副不把自己当外人,不把自己的钱当钱的模样是什么意思?虽然他不缺钱,但是也经不起这么花……
这不,他们又碰到一算命老头子,阮小沅便兴致勃勃的走上前让其为自己算卦。
江承言第无数次在她身后叹气,他从不信这些东西,不过人家要信自己也没办法。
老人看了阮小沅半天,道:“卦象显示姑娘红鸾星动。”
阮小沅乍闻之下喜不自胜,看来江承言就是她的命定之人?
她乐呵呵的问:“那您可知我的良人在哪个方位?”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人摸着长长的胡须道。
阮小沅喜出望外,她还没来得及庆祝,江承言已经将卦象打乱,并丢下银两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道:“一定是算错了……”
哪有算的这么具体的,一看就是瞎算。
阮小沅有些愤慨,真是榆木疙瘩,不过她也不奢望算命之后,他就会马上对自己改变看法。
这事还得慢慢来,反正他那么不懂拒绝,迟早得栽在自己手里。
两个人继续赶路,一路上走走停停,阮小沅总找各种借口逼他停下来歇脚,之前说好的身子没有大碍,这会子赶起路来,不是这里酸就是那里疼。
他们走了四日才走出小小的牧云镇,要搁在以往,江承言爬也早就爬出去了,可偏偏因为阮小沅的缘故,弄的是效率极低,自己有要事在身,却被阮小沅这么拖,想早日甩开她的心就越发强烈了。
四日之后,他们来到大建河,大河的河对岸全都是低洼之地,一条泥泞的土路两旁,生长着接天连地的芦苇,一眼望过去,可见不到人烟与房屋,如果走的慢可能要风餐露宿了。
两个人在苇海之中走到入夜,阮小沅走得实在是累了。
江承言没办法,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于是他找了块干净的地方让她坐下休息,干粮已经吃完,他一头钻进了苇塘,很快打来了一只野鸭,还摸来了两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看着他弄回来的猎物,阮小沅兴奋地道:“我会烤!”
江承言点点头,看着她忙碌的小身影,动作看起来意外的熟稔。
片刻过后,,野鸭和鲫鱼经过苇火的烤制后,一股股异香飘来,江承言咽了口口水,竟不知她还烤的一手野味。
通体金黄的烤鸭与鲫鱼在火架上被烘烤的香味四溢,扑鼻而来,江承言不由食指大动,立刻就取下烤鸭尝了尝,只觉满嘴香辣爽口,韵味绵长。
只是,江承言没想到阮小沅放了不少辣椒面,他吃的又急就被呛住了,忙咳嗽了起来,一张俊朗的脸一下子涨红了,阮小沅连忙将水递到他面前。
江承言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阮小沅,马不停蹄地猛灌了两口茶水,这才消了辣意,略略松了口气。
虽然那辣味十足,但味道实在是够好,让他不禁又继续大快朵颐起来。
阮小沅本还紧张,见他继续吃了起来,不由暗暗喘了口气,“好吃吗?”
江承言眼眸一亮,道:“好吃,就是辣了些。”
阮小沅眼珠子一转,轻笑道,“我喜欢吃辣,就多放了些。”
两人饱餐一顿后,天色渐深,夜晚的荒郊野岭危机四伏,又顾及阮小沅是柔弱女子一枚,已经很累,江承言决定就在这芦苇丛旁休息一晚。
江承言靠在圆润的大石上微眯着眼眸浅眠,阮小沅则在大石旁的软地上垫着他的衣物,蜷缩着身子入眠。
没多久,江承言被身上一股子难耐的感觉给闹醒了,他只觉自己体内像是烧了一把火,整个人的体温也在剧烈的升高之中,刺激出了满头的细汗。
不对!那野味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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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很长一根[微H]
待江承言意识到自己被下药的时候,他浑身的气血直冲下身,身下已经一柱擎天,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可当他想赶紧运功将体内流窜的药物逼出体内的时候,却悚然发现自己的内力尽失
怎么回事?!
江承言心中警铃大作,侧头去看阮小沅,却发现她竟然已经苏醒,一脸兴味的望着自己。
他的心顿时咯噔一跳,颤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江承言脑子里蹦出一连串的猜测,这绝不是偶然,是她早有预谋,否则一个落难女子身上怎么会带调料 ,且辣粉口味那么重,为的就是掩盖其他药的味道。
她的身份绝不简单。
只见阮小沅冲他狡點一笑,直言道:“我啊,你应该听说过吧,枯山派的妖女啊。,
江承言愣怔片刻后,紧接着怒不可遏道:“是你?!可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做下药这种龌龊事?
“我之前就说过,我看上你了呀。”阮小沅娇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