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我的选择。
平面世界变成了平面时间,化作光柱飞速射远,四面崩塌的墙壁,轰隆隆震颤耳膜。秋纭歧走出房间,准备去四楼。
我浪费了六个月时间,就在思考一个很简单的问题。问题的难度跟找到答案所用时间之间不存在什么必然联系,因为每个人的智商啊,看事物的角度啊都不尽相同,所以无法总结出一个规律来。从夏天到冬天,我本来以为冬天来了我会高兴的,因为我喜欢冬天,但后来居然一点没有体会到季节变化带来的舒适感,我只觉得很焦急,很想死……冬天的雪花飘落在掌心里,穿着很厚的衣服,看着窗外银白色的世界,但丝毫不觉得是冬天。因为我跟外界的联系已经切断了。没有白轶,跟外界就永远联系不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秋纭歧还是决定去找白轶
这是她一生关键的转折点
在那之后发生的事,变成回忆都无法抹去其中的腥气
卷十:警告标志
164 (提示:内含不宜文字)
啊,好高兴,我又见到你了。我,我很开心。我很开心……说这种话真是有点……有点那啥,不过……
白轶信任地看着她。“为什么走廊两旁没有涂鸦呢?”
走廊两旁干净的墙面上没有任何污迹,她问秋纭歧这是为什么。秋纭歧看了看说,“因为没有人去画呗。”
“婴儿在哪儿啊,在哪儿?”
被秋纭歧拉着手的感觉很好,白轶幸福地任她牵着,还故意放慢脚步。这让秋纭歧觉得好像在拖着白轶走路一样。“你不想去啊?”
“干什么,不要说话。”
秋纭歧看着白轶,白轶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转过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忍笑的样子。也不想解释。
“白轶?”
白轶在上楼梯的时候绊了一下,总算回过头来了。她乖乖儿正常地走了上去,嘴里说着,“在哪儿呢,婴儿,我要婴儿。怎么这么安静?”
秋纭歧打开门走进凌免的房间,白轶及时尖叫了一声。秋纭歧吓得问道,“妈哦,你干什么啊?”
“这个就是燕燕的小孩子?”
白轶冲到摇篮边,很惊讶的一下子。秋纭歧关上门,白轶惊讶地将婴儿抱了起来,“怎么……这么小……”
“比我预期的小多了!”
白轶向秋纭歧抱怨。秋纭歧说,“你不知道两个月的婴儿是什么样子的吗?”
“前天我带了水果来看她,但她们都不让我进房间。”白轶郁闷地说。她把婴儿放在床上,被弄醒的小女孩放声大哭起来。白轶捂住了耳朵,“我最讨厌婴儿哭了,一哭起来真是讨厌啊!”
秋纭歧带了一小瓶棉球,她掏出两颗塞进耳朵里,走到白轶身后拍拍她肩膀,把瓶子递到她面前。白轶说,“口香糖?”
“棉花球,塞耳朵的。”
“我不需要这人。你去找把刀来,小一点的。”
凌免的厨房里好好地摆着几把菜刀,每一把都干干净净亮晶晶,秋纭歧挑了两把,拿去问白轶要哪一把。白轶拿了她左手那把刀扔在桌子上,转身按住婴儿的胸部。婴儿也是人啊,是被这么按着绝对不舒服,所以燕燕的女儿脚踢手舞的,白轶觉得被她打得很疼,凶巴巴地吼道,“你干什么!干什么啊小兔崽子!当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白轶将她举起来。rou多,rou真多啊!好像每个婴儿的眼睛都那么小,陷在rou圆般的脸里像有Yin谋诡计般冷淡。白轶抬起膝盖顶了一下婴儿的腿,自认没啥感觉,将婴儿的衣服都脱掉了。
“这傻的,怎么会这么傻?”
白轶面对每个婴儿都是这么副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她把宝宝放在床上,手指头伸到她嘴边戳那个大rou脸。她还把手指伸进了婴儿大张的嘴巴里,未几尖叫一声抽了出来。
“她咬我!她咬我!好可恶啊她竟然咬我!”
秋纭歧想当然地说,“要是有个东西突然跑到我嘴巴里来,我的第一反应也是咬下去啊。哎,小孩子咬人也蛮厉害的。”
“真是很疼!”白轶捂着手,气愤地哼了声。
其实两个月大的婴儿根本没长牙齿。但白轶认定被她咬了,下一步就是要报仇血恨。她狠狠掐着婴儿的手臂,婴儿放声大哭,白轶又捂住她的嘴,一会儿婴儿的脸就憋红了。白轶松手,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天啊,好可怕,婴儿不能哭,不哭还好,他们一哭我就觉得我要死了。”
白轶一拳又一拳打在婴儿肚子上,婴儿吐出很多泡沫口水。“白轶不能死。”秋纭歧较真地说。白轶拿起刀,“你滚一边儿去!”
秋纭歧滚到厨房去了。白轶用切菜刀在婴儿手上割了一道,血流出来,哭声居然也未见明显增强,大概她之前已经哭得全力以赴了吧。白轶不想婴儿这么快就死掉,就开始拔她的睫毛。燕燕肯定是给她剪过睫毛了!这么小的人睫毛就这么长,那还了得!白轶本以为这是个轻松又过瘾的活儿,没想到睫毛看着长捏在指间一拉就滑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