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
“何医生?”
何医生手指摩挲肩章的硬缘,入眼都是警察制服强硬的蓝,更加软了身体动不了。
杨烁把他放在诊床上坐着,哗啦抽了他的皮带埋进他腿间。何峻凌吓得不住向后挣扎:“喂!你在这儿怎么能……”裤腰被拉下来,身下的东西弹出来摇晃。
“不行……”
“嘘——宝贝儿安静,”杨烁龇了龇尖牙,“这儿不隔音。”
何峻凌捂住嘴不去看,防止自己叫出来,下身被shi润的口腔包裹,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
这对他实在刺激得过分了。
一百三十三
杨烁故意张嘴给他看,舌尖把那点白浊卷进嘴里:“给你两分钟整理仪表。”
“你真是……”何峻凌羞得快哭了,连露出来的那节腰都蒙上粉色,伸手扇杨烁的狗脑袋但使不出力气。身体shi哒哒的难受,他又给了他一下,没打着还被拽过去咬了咬脖子。
“滚,dirty cop。”
杨烁脸皮厚,能装能演,他脸皮薄,不知道待会儿还怎么出去见人。开了排风扇轰轰响,要是这边留下什么气味,他当场切腹算了。
“这你都不生气?”杨烁又把他抱在腿上,跟玩娃娃一样随手捏着玩儿。
"非让我生气干什么。"何峻凌气不起来,就是紧张,被捏得浑身难受又不敢动。
“哥,说真的,你歇一阵子吧,把年假休了出去转转,带着羊羊出去玩也行啊。”
“再说吧,等你有假了。”
“我有不了了,休那么长病假,领导得杀了我以儆效尤,”杨烁不再捏他,向上抱了抱,“哥,我觉得你不太开心。”
“你想多了,”何峻凌在他怀里抱着慢慢摇晃,也放松了些,“就是有点累了吧。”
“我们新来那两个实习生看见没?有一个和我一样父母双亡。成绩单特别好看,就是不爱说话,什么都憋在心里,有时候我都怕他出事。哥,你见过那种,就是成长经历有点问题,像颗不定时炸弹一样埋在社会各个角落里的人吗?”
“不要这么说人家。”何峻凌轻轻剜了他一眼。
“我说我自己。哥,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有毛病。我们经手那些人命案子,想想看有些是很夸张的,大家都觉得恶心,就我没事。早两年我还挺得意的,觉得是他们不够坚强,时间长了以后发现有问题的其实是我。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开朗很热情,其实自己心底一直藏着又自私又冷漠的一面。就像开始追着你不放的时候,我做的一切出发点都不是为了让你好,是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
“哥,这个世界像一所大医院,很多人都带着治不好的病生活,终其一生都在维持某个平衡。小金镇桥桥头有一大丛棣棠,大部分人路过的大概看都不会低头向脚边看一眼。其实棣棠挡住的的地下室里住了好多人,每个人的挣扎都足以写成一本书。你之前跟我说,肺癌对病人来说是生死大事,但是你作为医生一上午看了二十个都是肺癌,就麻木了,所以要时刻提醒自己。其实我们办案子也是,看多了凄惨的命运就会麻,忘记每个人都是有真情实感的人。
“扯远了。我是说,你自己也是一个人,你的感受也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我想要你好。要是你不开心能不能告诉我?我们发过誓,无论任何理由,都互相接纳。”
何峻凌迟疑了一下。
“好,晚上回去说吧,”他在杨烁耳根处落下一个吻,从他腿上站起来,扣好白大褂,“那医闹的事教育教育就算了吧,杨队?”
“凭什么你说算就算?凭你拿身体贿赂警察?”
“你!”何峻凌脸又是瞬间通红。
"生气啦?"
“你真是混蛋。以后别为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来了,浪费警力。”
“放心,我们案子刚刚交掉,这两天还行,”他看何峻凌瞪他,说,“知道啦,我错了,仅此一回没有下次。晚上早点儿回家。”
谁知道杨烁自己没能早点回家,转眼那个案子又找上了门,辅助缉毒队追捕去了,报告都扔给实习生写。
离完结不远了,今日起日双更
一百三十四
“杨儿。”
“唉?”
“闭嘴。”
杨烁一路上吵吵着“我也要婚假”,赵队长手机又响个不停,一车人都烦躁得紧。其实平常杨烁嘴里也烦,和陈诚成两个互相捧逗唱相声,今天架不住赵队家里有麻烦事。他不想接家里人的电话,又不静音,非扔在一边响着让自己心烦。
“老头儿生病,老婆要离婚,儿子要造反,就差妻离子散喽,”他在车里抽烟,高速上不能开大窗,车里烟雾缭绕,“我就跟他妈大声了两句,他跟我打架?屁大点孩子,真以为能打过他老子了。”
两边老人身体都不好,儿子又在读高中,妻子顾不过来和他吵了无数次,前一阵直接找到刑警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