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于张文远府上一醉方休,与文远倾述多日之苦,这许昌之地,怕也只
文远乃忠厚君子,不阿权贵。
张辽劝曰:「云长兄,莫要动怒,诸同僚亦是好意,欲与兄结交,从此为同
道中人」
羽怒拍桌案而起,斥曰:「汝尝闻天下竟有如此同道者乎?」
张辽又劝:「兄且暂息雷霆之怒,内子仰慕云长兄风采已久,今闻兄至,正
当上前敬一杯酒」
羽惊怒交加,欲起身离席,忽觉身体酸软,体内欲火难耐,质问道:「文远,
汝意欲何为?」
张辽引妻子上前,拜道:「正欲解兄之渴」
……
话说自某等入住许昌,每至入夜时分,与曹操所赠之美婢行房之时,二位嫂
夫人出于爱护,总要于一旁观瞻,监督婢女,提防其辈怀不利之心。
感念嫂夫人恩德,羽虽于外人之前如约将二嫂视为妾侍,入内院则以兄嫂事
之,每夜必服侍二嫂更衣沐浴之后,方才安睡,叔嫂之谊尤为温馨。
怎奈曹操所赠之女忒不经事,两月之间,竟先后怀胎,以致无法正常行房。
一日,曹操大宴宾客,羽亦在邀请之列,正饮酒作乐之时,忽有下人来报:
「内院二夫人哭倒于地,不知为何,请将军速归」
至内院中,问及二位夫人为何悲泣,甘夫人曰:「夜梦皇叔身陷于土坑之内,
觉来与糜夫人论之,想在九泉之下矣!是以相哭。」
揽嫂于怀中劝慰曰:「梦寐之事,不可凭信。此是嫂嫂想念之故。请勿忧愁。」
甘夫人悲泣稍缓,然思兄之意不减,遂问甘氏嫂嫂平日与大兄之事,关某权
代兄而为,以解思念之情。
甘夫人曰:「妾身肤白,平日皇叔甚喜将妾身置于榻上,取玉玩于身侧,行
房之时以玉相比」
时蒙曹公厚爱,不吝以珍宝玉器赐羽,随即令下人取来,复将甘氏嫂嫂抱至
床上,衣带渐宽,果见肤质莹莹,似蕴玉色,与玉玩相比丝毫不逊。
待甘氏嫂嫂衣衫尽去,又以双手并口舌品味嫂嫂身躯,腿足,腰腹,胸颈,
臻首,一处不落。
甘氏嫂嫂问曰:「亲身肌肤比之玉玩如何?」
感叹道:「玉玩何如嫂嫂之美」
羽宽衣解裤,出阳物于嫂前,亦问曰:「某家阳物比之兄长,孰伟?」
甘氏嫂嫂低头赧曰:「二叔伟甚,皇叔远不及二叔之雄伟也,然睹物思人,
观二叔之物,便可思及皇叔,烦请二叔借与妾身一睹」
嫂嫂之请,自是不敢不从,遂挺器于前,供嫂自便,甘氏嫂嫂先以手擎之,
抚阳物而盘玩,又将胸乳裹之,时而揉碾时而轻吟,显是思念之情极深。
关某见此,思兄感怀之情亦随之攀升,热血满满,阳物涨涨,直欲将这千里
大地杀个通透,寻至我兄玄德,共叙叔嫂兄弟之情。
甘氏嫂嫂赏罢,施然合身扑入怀中。
关某错愕而问「嫂嫂,此为何意?」
甘氏嫂嫂昂首与我相对,笑曰:「感二叔拳拳兄弟之情,凛凛君臣之义尔。
虽此身飘零,仍思旧主,纵天各一方,首念长兄。二叔忠义无双,妾等岂能不知,
许昌趋寒,亦当慰忠臣之心,权代皇叔赠妾身于二叔,望不弃」
羽大怒:「嫂嫂当关某何许人也!曹公赐下虽多,可曾动我分毫之念?兄长
音讯渺渺,又何时寒我热血赤心?嫂嫂不必如此作态,关某必不负兄长之义」
甘氏嫂嫂自知失言,谢曰:「妾身言辞有失,令二叔误解,实无此意,只因
今日见二叔之伟器,心中有感,若皇叔在此,定有宝剑赠英雄之言」
思及兄长,某亦默然,若兄长在此,以其伟岸宽宏之器量,确应有此赠剑之
德。
甘氏嫂嫂又道:「二叔何不全皇叔隔空相赠之佳话?若玉马尚堪驰骋,且望
二叔受之驭之」
至此,某亦无话可拒,只得当先遥拜兄长,后坦然受之。
甘氏嫂嫂遂自荐鞍羁,关某笑纳,驱身刺马,玉马初惊而嘶鸣,复愤而相抗,
终力尽而屈从。
关某以手作鞭,笞玉马臀股数下,问曰:「马儿可曾吃饱,怎的如此无力?」
嫂嫂喘息而吟:「二叔马术惊人,不堪驱策,力疲而饥,正待二叔喂食矣」
关某便不复多言,连连发力,直至精流尽泄,愿以之稍慰嫂嫂饥肠,观甘氏
嫂嫂怡乐之态,想来应是饱些了。
……
至此,白日间与曹营诸公坐而论事,夜间归宅侍二嫂入眠,转瞬间便至曹袁
相争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