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三公主送给萦苒的,三公主一向待下宽厚,此时她未免也神色凄然。
婢女打来水,萦苒洗脸后重新上了淡妆。
过了会,另外一个婢女送上新煮的热茶,又对萦苒说:
“前院管事来传侯爷话,说皇上与侯爷正在偏厅议事,请娘娘稍待片刻再过去。侯爷担心娘娘饿了,叫素云姐姐去厨房挑几样娘娘爱吃的送过来,奴婢先在这里伺候娘娘。”
素云虽没见过这个婢女,见她举止得体,又加上侯爷一向疼爱幼妹,向来事无巨细都要一一过问,所以也不疑有他,便去了厨房。
那婢女见素云走远,便对萦苒道:
“娘娘,故人求见,想与您叙叙旧,奴婢去外头守着。”
说完她便退了出去。
萦苒心下恼这婢女没有规矩,是谁要求见也没带进来,突然窗户“咔嗒”一声被人推开,从窗户利落翻进来一个人。
萦苒看到他的脸,惊得话也说不出。
那人长身玉立,眉目如画,不是她日夜思念的凌冽又是哪个?
他伸手替她轻轻擦去泪水,萦苒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她不可置信地拉住他的手,是温热的。他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她满心疑惑,各种情绪纷至沓来,一时不该如何开口。
凌冽将她揽入怀中,深深吻她,这熟悉的怀抱让她沉醉。
他终于不舍地放开她,轻声说:
“阿苒,我回来了。”
萦苒的泪又落下,千言万语在唇边打转,最后她只说:
“能活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凌冽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说:
“阿苒,你清减了。”
他没说出口的是,她更美了,退去了少女的那点圆润,如今略瘦下去的脸庞显得更加秀丽,往日的活泼灵动收敛起来,现在更加明艳妩媚。
萦苒突然想起来什么,又说:
“对了,你叔父被我们接出宫了,就在原先……”
萦苒突然说不出口,就在原先他用来做聘礼的那个五进的大宅子里。
凌冽明白她的心思,说:
“我已去看过,多谢你一直派人照顾,如今叔父已经能走动,也能说简单词句。”
“究竟是谁要杀你?如今你又在何处?”
“我被镇北军的人救了,如今在镇北军中。那日我带着十来人刚刚离开官道,往西走上一条小路,突然一批黑衣人截住我们,缠斗片刻后我立刻发觉他们应是你兄长接亲时刺杀皇子的同一批人。”
其实这一点,萦苒早已猜到几分,只不知道这些黑衣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本来我们已经占了上峰,黑衣人倒下大半,谁知这时我自己队伍里有几个反水,把剑指向我。最后我这边只剩下我一人,且负伤在身,还好镇北军的人救了我。”
他专注地看着她说:
“阿苒,他们是皇上的人,如今……你要多加小心,好好保重。”
萦苒不回答,扑到他怀中哭泣。
凌冽不想看她哭,捧起她的脸,吻掉她腮边的泪,他的唇再次寻到她的,与她一遍遍痴缠。
萦苒伸手去解他的腰带,凌冽握紧她的手制止她。
“阿苒,如今你是皇后。”
萦苒凑近他耳边轻声说:
“他糟了暗算,如今不能人道。”
她说完顺势亲吻他的脖颈,再次伸手解开他的腰带。
瞬间星星之火燎原,欲望燃烧在两人之间。他们急切地撕扯开彼此的腰带,退下亵裤。
萦苒推他坐下,自己骑了上去,她扶着他粗大的蘑菇头对准自己的玉户,一点点吞了进去。那充盈的快乐,让两个人都低低哼了出来。
她疯狂在他身上耸动,他怕她跌下去,紧紧扶住她纤柔的腰肢。她忘情地套弄着他的rou棒,那久违的快乐让人迷醉。她掀开散乱的外衣,露出里面绣了鸳鸯交颈的月白肚兜,高挺的ru峰将肚兜撑起来,隐隐能看见顶端挺立的ru头。
萦苒解开肚兜带子,他却不让她脱下,只把肚兜拉低些,让一对圆滚滚的rou球从里面探出来。随着她身体的晃动,一对ru摇晃出诱人的曲线。
他将吃了她的一边nai,忘情吮吸,大掌在她另一边ru上不停摩挲。
萦苒的一对玉ru叫他玩弄得酥麻苏爽,下身的rouxue中不断流出蜜汁。他的rou棒又粗又长,低到花心酸麻难耐,可萦苒又忍不住每次都摆动着玉tun磨蹭着他的rou棒,让他低到那处软rou,每次都刺激得一阵麻痒酸慰。
她颤抖着退开又再次撞上去,她的小xue吸紧他的大屌不愿放开,希望久一点再久一点。
“啊……啊啊啊……冽……冽……我好想你……啊……冽……啊啊啊……”
他喘息着回应她:
“阿苒,我也好想你。镇北军中有不少营ji……我从不找她们……我只想要你。”
他说